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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节
    斜着身子靠在葵木郎健硕的身上,脑袋搭向肩膀。“你在我心中是很特别的一个,所以你只要知道自己在我心里是个很特别的所在,不要想这么多,知道吗?”抬起头晶亮的眼珠看向那如幽坛一般深幽的眸子,小巧的手指抚向葵木郎有着淡淡愁绪的眉心。
    没有因着这句劝慰的话有所安慰,反而眼中的深邃更甚,自己是个特别的所在,自己当然是特别的,那些夫君都是人,只有自己是只仙不仙妖不妖的,当真是特别的呢!
    葵木郎虽是这般想,但并没有说出,只是嘴里小声的嘀咕了一句,“那你怎的不与我那样?”
    云舒遥却是将这句听的真真的,并没做深想,依旧靠在葵木郎的肩膀上摆弄着自己云鬓间散落的发丝,喃喃的问了句“你说的什么,什么那样,哪样啊?”
    一说这葵木郎还来了气,这女人明明知道偏生的还装作不知,这种事情怎好让他先开口,沉沉的也不再搭话,只是自己生着闷气。
    粗线的云舒遥停了一会儿才察觉葵木郎不对劲,抬眼就见葵木郎的脸上闪现着此起彼伏的怒意。“怎的刚才还好好的,这便怎的了!”
    想着刚才的一问一答的话,那句又惹着这狼君大人不高兴了,“倒是怎么了,你就是生气也得让我知道你气什么啊!”
    葵木郎也不想再藏着掖着了,明说便明说,“说是不嫌我长相丑陋,怎的和风萧电语他们都有了夫妻知实,和我便只字未提,定还是嫌弃与我。”
    哦,我的天哪!原来这是为了这,云舒遥真想对葵木郎大吼一声,狼君大人你不是丑,而是超级帅,是我现代到古代都一直喜欢并致力找寻的那一型。若说为什么也只能是这段时日的事情太多,自己还没腾出空闲来。
    上挂着淡淡的笑意看的葵木郎越发的不自在,那张深邃的脸上竟也能看出一丝绯红的痕迹。
    圆润的小手抚在那厚实的手掌上摩挲着那一根根骨节分明的手指娇笑出声。“呵呵……原来我的狼君大人生的这气啊!我告诉你哦,做这种事要有好的氛围和情调啊!你看着……”
    说着拍了拍这硬邦邦的炕再看看这黑乎乎的墙,别说是做这些事,即便是住上一晚,也亏得云舒遥她们不娇气。“我的狼君大人是我心里最特别的人,我想让清晰的记得你美好的第一次,而不是再这里!再说,我还欠你迎娶你的仪式不是么?”
    在云舒遥的心中,葵木郎确实是个很特别的所在,因着他是自己穿越而来,第一个没有接触过原先的那个云舒遥,而爱上她的男人,是真真实实爱上的她这个人。
    宽大的手掌带着暖暖的爱意覆向云舒遥的小手上,邪魅的唇角微弯,沉沉的说道:“我不在乎这些繁文缛节,我只愿你心里有我。”
    葵木郎现在一门心思就是觉得只有和这女人合二为一才算能让自己忽上忽下的心安稳的放到肚里。
    看着葵木郎深邃的眸子里含着几许柔情,心中喟叹道,难不成这狼的发情期是在秋季,怎的这一向冷冽若冰的葵木郎像是换了个人一样,能说出这般这般话语。
    难不成真在这儿要了他,看向这土了吧唧的炕,刚刚燃起的yu火霎时凉了下去,这是几千年来的第一次,怎可在这种地方做这种美妙之事,但看向葵木郎满含期待的眼神,好似不这般做,定会打击他的自信。晶亮的眼珠转了转,想着不吃大餐,弄点甜点也是很不错的。
    想着那樱红的唇瓣便向着葵木郎性感的唇寻去,被这猛不丁的吻着的葵木郎还愣怔着眼珠瞪得大大的,这种感觉酥酥的麻麻的,自己伸出舌尖舔了舔那相贴的唇,软软的柔柔的好似怎样舔都有着一股清甜滋味弥漫唇齿之间。
    虽是自己想着这般做,但自己也没有实践过,只是知道男人和女人之间能做这些事,但具体的自己确是不知。不一会儿,自己的心便乱了,气息也随着乱而无章,只想着那小嘴的美妙滋味,那唇便不管不顾的越发的与之贴紧。
    试探的将小舌伸进那甜美的口中,摄取那满口的清甜气息。那小舌也极其霸道的反客为主搅动着那柔软的香舌与之共舞。
    刚还能占主动权的云舒遥现在已经力不从心,本还不知这吻是何滋味的葵木郎倒是学的纯熟,一手托着云舒遥的头,一手揽向那纤纤腰肢,弥漫陶醉在其中。
    显然葵木郎虽然是个好学生,但也要老师教才行,足足一盏茶的时间都是在这唇舌相缠着没有更深一步的动作。云舒遥都有些亟不可待的想着再做一次好老师教教这个不懂这人生第一课的葵木郎,那双调皮的小手故意的在葵木郎的胸膛上抚柳般的蹭了蹭,更是让一团热火的葵木郎颤栗了一下,那唇齿间的力度更是加大了好多,吸吮的那樱红的唇瓣生疼。
    “遥遥,遥……”没等沉浸其中的两人回过神,电语便推门而入,待看到两人的搂抱姿势,古铜色的脸庞越发的红,疾步又退了出去,口中还喃喃出声:“哦,对不起,我以为……”
    刚要跨出房门,云舒遥便平复了一下心神,向着沉着脸闷不作声的葵木郎笑了笑,转头问向电语。“语儿,且慢走,有事?”
    电语此时满脑子都是撞见两人的尴尬情景,竟不好意思看向云舒遥的脸,脸虽是面向前方,但那双眼睛却是瞟向房顶。
    那副神情让云舒遥不禁“噗嗤”一下笑出声来,说出的话让电语更为脸红。“语儿,这房顶上难不成有什么好东西不成,怎得盯着看个不停?”
    “哦,我……我来,我来是想给你说声,雷莫,雷莫不知吃坏了什么,这一会儿竟去了好几次茅厕。”
    “那去请郎中了吗?”一听这话,云舒遥腾地就站了起来,也顾不得看电语那发红的脸蛋,抛下这句话,就去了雷莫和电语同住的房中。
    刚进到门里,就见雷莫一手抚着肚子有些个无力的走了过来,耷拉着脑袋。那阳光般的脸俊上也乌云密布,远远好似见了云舒遥就站在门口,忙把抚向肚子上的手放了下来,装着以往神采奕奕的模样快步前来。“遥遥,你有事?”
    看着孩子明明脸都拉的有些泛白了,看到自己还强作无事的模样,说是气恼也不是,说是心疼也不是的嗔怪说着:“不是我有事,是你有事!”
    电语和葵木郎也紧跟着过来了,雷莫一见便明白了几分,看着电语愤愤出声:“电语,都说了不用告诉妻主,就你多事!”
    “为什么不让他告诉我,明天便要启程,你这等样子,怎得走的了!”这孩子也不知执拗个什么劲,明明人家电语是好意,竟被他说的好似吃饱了撑的,心中不禁替电语抱不平,说出的话也有着一丝微怒。
    雷莫也不是执拗于此,而是觉得这跑肚拉稀的事,真的不好意思让云舒遥知道,想来也定是吃坏了肚子,跑上几趟也便无事了。看云舒遥有些恼怒的模样,阳光般的俊颜继续如花般的绽放,想着遥遥还是很关心自己的呢,“你看这不是好好的嘛?大惊小怪!”说着还瞥了一眼憨憨的立在一旁的电语。
    “当真好了?”
    云舒遥真问着,雷莫那不争气的肚子又咕噜了起来,雷莫霎时的腰弯了弯,但还是硬着头皮,继续坚挺的回了句:“好了!”两条腿都忍得颤抖了起来,接着说着“你,你不用管我,你先去歇息吧!”
    雷莫的这些表情变化云舒遥看的真真的,这跑肚拉稀也是人正常之事,难道有这么难堪嘛?看这孩子那副死撑着还不快些去茅厕,那微微颤抖的身体还有憋得有些发红的脸,真是可笑又可气。
    “今儿,我这就在此歇息了,语儿,葵木郎你们去那屋歇息,我在这屋。”转头对着电语和葵木郎眨了眨眼如是说着。“对了,莫儿既是无事,便一起早些歇息吧!明天还要赶路呢!”说着眼角瞥了一眼雷莫,还故意打了个哈欠以是困倦之意。
    “我,今儿,我不行,我要去……”说着那脚跑的飞快的向着茅厕跑去,实在是撑不住下去了,本想着死撑到底的,但云舒遥一句歇息,那肚子便较劲的抽疼着向下翻滚。
    见雷莫那如飞起来的仓皇脚步,先是看向电语和葵木郎,顿了几秒便也忍不住的笑出声来,不是死撑吗?呵呵呵……
    对着电语交代着去找那李郎中给看看告知她一声,既是雷莫不想,她也不便在这等着他回来,省的这孩子脸皮薄的使小性子。
    转身又来到灶房淘了点米煮了一些稀粥,唤来一个侍卫给雷莫端了进去。这总是拉个不消停,喝些清粥也能长些体力。
    看着侍卫将那喝剩的空碗端出,问完了给雷莫诊治的李郎中之后,才心里安稳的回了自己住的屋子。
    葵木郎一直跟着云舒遥身后,看她做着做那,又回想起在竹林居她也这般细心的照料自己,心里又泛起一丝甜蜜。
    跟着那娇小的身影忙完了这些,又随着回到原来的房中,竟是轻巧的扣上了门闩,邪魅的脸上挂着笑意,唇角微微向上扬起那抹好看的弧度,眼中不在是深不见底的深沉而满含着柔和的笑意。“小遥儿,我们继续可好!”
    第七十四章——何为美男?
    一听这话,云舒遥定时明白了是何意,真心佩服这葵木郎这一遭竟还未忘了这事,可想起明日便要启程,现在也已到了亥时,距离天亮也就几个时辰,这在马车上颠簸着也休息不好,再说这土炕虽是不咯人但也决计不如那铺有棉褥子的软榻来的软和。
    晶亮的眼珠转了转,在葵木郎那笑的有些邪魅的脸上吧唧了一口,快速的褪下鞋子和袜套,生拉硬扯般的将外面那层雪蚕丝纺的罩衫脱到了炕沿,便一头扎进了被窝,嘴里嘟囔了句:“熄灯,睡觉。”
    面向墙壁侧躺而卧,向着里面蹭了蹭给身形宽大占地方的葵木郎腾了点地方,只见葵木郎手指一捻一弹般的工夫便将那摇曳的烛火熄灭,褪下外袍转进了这因为有这女人在那显得分外温暖的被窝。
    可自己躺进入才发现那侧躺这的女人早已呼吸均匀的睡熟了过去,心里滑过一丝淡淡的失落。
    看了看贴进墙侧蜷缩着身子如猫咪的女人,唇角却是玩味的挑起,刚刚心中升腾的失落的心渐渐平复下来,想着能搂着美美的睡上一觉也是好的,双臂一抄便将云舒遥那软软暖暖的的身子揽进怀里,心里痒痒的还想着那股清甜气息。
    性感的唇在那小巧樱红的唇上轻啄了下,可触到那软软柔柔的唇越发的勾起了自己潜在的那份热切,直到女人似是被他打搅了美梦,哼哼的几声将头向着他怀里避世般的窝在里面,躲避了他唇瓣的侵袭,自己才真正的躺下身来,唇角的笑意更甚,也为着这偷吻的行为而有些个不好意思。
    西北角的偏厢房里的红烛还在燃着,扑朔朔的烛光因着久未曾剪灯芯而呼的时而窜的老高时而奄奄若兮黯然的一丝光亮。
    一抹红衣身影映与窗前,烛火映照着他的身形越发的修长,这偏厢房的窗棂上没有覆上一层纱而只是简单的糊了一层透亮的薄纸,小巧的手指一投便露出一个能向外观望的小洞,循着小洞向外看到那疾步匆匆一趟趟乐此不疲向茅厕飞奔的身影,白皙若玉的脸上露出了异于本身自己那份柔楚而格格不入的邪噬笑意。
    看着那娇小的身影来到灶房忙东忙西,有舀了一碗什么交给了一个侍卫端进了那毒舌男的房中,刚才邪噬的笑意凝结在脸上。就这样看着她又问完了那郎中才安心的回了屋子,好像有些疲累的捶了两下腰际。心里竟有些为自己给这毒舌男下泻药的事而懊恼,若不是这般做,她也不会这样累,也定不会让那毒舌男喝了她亲自熬好的清粥。
    收回了自己紧紧跟随那女人的视线,不自觉的握着的手攥的越发的紧,自己是怎么了,会为了这个女人捶了几下腰而心疼,会计较这碗不知好喝难喝的淡淡清粥,自己姐姐的仇和大当家的交代的事还没做好,这心便摇曳如柳,恨恨的咬着自己的下唇一片泛白,攥着的手骨节越发的分明。
    对了想到自己还有任务在身,便好似又为自己找了个接近那女人合理的理由,刚还沉重的脸上又有了一丝暖意。
    自己不是对那女人动了心,而是按大当家的吩咐的去做的,而自己会心疼于她,也是自己入戏太深的缘由。这般想着,心绪便淡然了些许,缓步走到了炕前,将软靴褪去,和身躺在炕上,思虑着怎样才能得到这女人的欢心,不自觉见便睡了过去。
    梦中白衣身影翩翩如蝶在眼前翩翩起舞,细看下那娇美的容颜让人心生陶醉,自己竟清晰的知道这是在梦里,既是梦里便再没了顾忌,没有了大当家的吩咐也没了为姐姐报仇的心绪,只是跟着心意的指领盈盈上前,握向那圆润的小手一起如两只花间蝴蝶追逐起舞。
    美好的梦境让他沉迷,殷红的唇角挑起一抹满足的笑意,心中想着愿美梦永远不要醒来,再也不理那些烦心琐事。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向苍穹大地,天边鱼肚隐隐泛白,云舒遥在睡梦中便被风萧给唤了起来。还舍不得睁开睡眼朦胧的眼睛,嘟着小嘴打着哈欠喃喃出声:“让我在睡会儿,就一分钟一分钟!”就行两字淹没在她又蒙在头上的被子中。
    风萧虽是不知这一分钟是什么,但看云舒遥那懒猫般的又窝进了被里,依旧挂着和煦的笑意,清泉叮咚的声音柔柔的哄说道:“若是早些走,可以在风凉城玩上一天哦!”
    云舒遥这段时日却是累得不轻,一波接一波的事情让她连个集市都没有逛过,睡的虽是迷糊着,但耳朵却是敏锐的捕捉住了风萧的话语。
    一下掀开了被子,揉了揉干涩的眼睛,望着风萧吃吃的笑着:“能在风凉城玩上一天吗?不知这城中有没有卖冰糖葫芦的?”好久没吃过这种酸酸甜甜的美味了,云舒遥嘴馋的紧呢!
    “你呀,像个孩子一般,那有个妻主的样子!”虽是这般说着,那修长的手指却是将她那睡得一塌糊涂的发丝捋了捋,眼中含着宠溺的笑意。
    “倒时我们一人一串,冰糖葫芦真的很好吃的。”晶亮的眼珠眨巴眨巴,一说到好吃的,那唇角便有些润湿。
    “好,那快些起床,都等着你呢!”风萧说话间手也没闲着,拿起云舒遥的衣衫向身上套去,云舒遥倒是极其配合的一会儿伸胳膊一会儿蜷腿,不一会儿便穿戴了整齐。
    想必是这怪病一事都已搞清,这刚到村口,便见村子里原本逃出去的人熙熙攘攘的又都打包回来了,一个个再不是愁容满面,连孩童们也跑跑跳跳的很是安逸,想是这顺口溜也编排的到快,那些孩童便跑跑跳跳那口中还嘟嘟囔囔的唱着“山村怪病真稀奇,死的蹊跷无人医,亏得来了大善人,无病消灾人安逸。”
    云舒遥一行人听到这编排好的歌谣,一个个心中欢喜,脸上均挂着和煦的笑意,这来两天便被冠上一个大善人的称号,若是谁也定是欢喜的很。
    还没上任的原村长钱途更是恋恋不舍的将云舒遥一行人送到村口,大包小包的将山中土特产给云舒遥备了个齐整,一直到云舒遥指了指马车上若是再装东西她们几人便没有地方做了,那钱途才算制止住了那热情的村民不停的向车上搬东西,和那些送行的村民们一直眼巴巴的看着这车队消失在视线之中才走了回去。
    风凉城是处于西北一角和风月国搭界之处,因着南来北往的两国人们络绎不绝的,这建筑较着云月国的本土建筑又有些个不同。
    想是这地界平日里也热闹非凡,即便是这怪病的风声还未彻底刮过去,这街上也是有不绝的行人和商贩来回穿行。
    云舒遥虽是在车上,但那车帘早已被撩起,晶亮的眼睛左瞄右看的骨碌碌转个不停。被她这地溜乱转的视线便也看出了点端倪,从着这人的穿衣打扮竟也分辨得出是哪国人士,云月国的人穿着有比较正统中规中矩,而风月国好似更便向于打扮的花枝招展嫣红柳绿。
    偏生的红和绿还不是一大块的穿在身上,上半截是火火的红,下半截便是鲜嫩的绿,中间还在用鹅黄的缎带束于腰际,这红红绿绿的分外耀眼,像极了那七色鹦鹉。
    手肘抵在车窗菱上,眼神漫无边际的想着,也不记得那日月如烟穿了什么,好似也没穿的这般花哨啊!
    柳眉微蹙着想着穿了什么竟是怎样也没得忆起,也别说这月如烟穿什么衣服自己没记起,就是这月王子本人,云舒遥也只是记得长的如仙般出尘的人物,但说到具体的到底是什么样,她也还是只能记得个模糊的印记。
    想着这女皇娘亲的嘱托和两国联盟的情谊,在想着这些时日连月王子的模样都记不太清的事实,这逛风凉城的心思也便清淡了许多,焉耷这脑袋提不起兴致。
    “遥儿,不若我们下来走走,若是有想买的也能买些。”风萧见云舒遥刚还好好的,现在衣服无精打采的模样,边说着边撇向了正闭目养神的葵木郎。
    这风萧定是认为云舒遥会这般焉头哒脑的也全是拜葵木郎所赐,定是昨晚上没有歇息好。
    葵木郎虽是闭着眼睛,但还留有一丝缝隙,眯着眼也便见到风萧那抹眼神,心中一阵的恼羞,自己明明什么也没干,就只是搂着睡了一觉,自己还觉得有些憋屈呢!这风萧的眼神还一副他吃了葡萄的心狠模样,可这事也不能解释啊!心里百转千回的波动,但还是眯着眼未作言语。
    “哦,那边停车,都下来逛逛吧!”虽是兴致不很高昂,但携众美男在光天化日下显摆也是云舒遥十分乐意之事,一想到那些个女人指不定眼馋成什么样,那暗淡下去的兴致便立时提高到了一个更高的层次。
    风萧就这样看着这个脸上表情变化生动的女人,纵是在淡然的一个男人也错愕了心神。
    其实到了大街上才知道也是云舒遥自己多虑,较之于身边环绕着的这几位夫君而言,被女人盯着看的最多了却是好似不堪盈盈一握的若柳,若柳自是知道哪些个灼热的眼波投向自己,那狭长的凤眼看似波澜不惊的一挑,迷煞了多少女人的芳心。那殷红的小嘴微微抿起更为的娇楚动人,令那些眼热的女人们心里如羽毛挠抚,心痒难耐的紧。
    第七十五章——窜出来的胖女人
    不光是身前的各个夫君脸色不好,连带着云舒遥一张脸也隐隐泛着绿波,凤箫依旧笑的风轻云淡,那温润的性子白衣翩然缓步走在前面,充耳不闻那路边的女人们评头论足的话语。
    “你看,你看,这个穿一袭白衣的男人也很不错,虽是不如那红衣美男妖娆多情,但也翩然如玉俊逸不凡。”路边茶楼上坐着的一位看似也有些学识长相略显清瘦的女人边指着边对一旁的女人如是说着。
    这女人一旁的女人长得有似圆球状,胖胖的包子脸循着那女人手指向的人寻去,笑起来那脸上的肉都如同池中之水荡起涟漪般的颤啊颤,那不大的小眼睛发着狡黠的光亮。“嘿嘿……我还是喜欢那个红衣美男,看一眼销魂,再看一眼蚀骨啊!”说着站立起身,在这秋凉的时节那双胖乎乎的手愣是还摇着纸扇一手扶于廊杆,摇头晃脑状效仿着文人墨客拽起了几句调调:“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盈盈红男,如履抚柳。”
    那句句说的虽不是多为响亮,但也声声的传进了云舒遥和一行人的耳中。若柳听到这些瞥了一眼茶楼上座的胖脸女人,本还有些欢喜的心,见是这副胖脸急色的模样,也觉得喉中似是有些个油腻的恶心难受。
    “遥遥,你看这个小店也别致的很,我们进去看看?”从下来车就欢心不已的雷莫也就是个小孩子脾气,见到了好玩的东西就要上前捣鼓一番,这不又指着那街市上的一间古朴雅致的小店驻足在门口,脸上一派阳光般灿烂的笑容,还未曾说完话便抬脚进了这店中。
    看着小店也确实典雅别致的很,窗棂是红木雕花,左右各刻有一枝傲雪腊梅,这小店的招牌也推陈出新的不是那正统的方形或是圆形,而是一朵梅花造型,在那之上精细的刻着“梅心阁”三个字却也用金粉描边。这装饰真的像是刻意为雷莫而开的一般,这雷莫惯喜腊梅,这处处见梅,怪不得这雷莫会这般欢喜。
    店老板一看进来这般多的人,脸上挂着招牌的笑意,招呼着说着。“各位看看,我这店虽是不大,但东西也算齐整,全是上好的东西。”
    说着扫向这一行人,便见只有云舒遥一个女人,自然而然的便把云舒遥自动的定为这几个各不相同的男人的妻主。
    原是看着一位位的穿衣打扮便不似寻常之人,她这小店虽小但东西却是贵的寻常人家是买不起的,平时也就女人带着一个得宠的那位夫君来此,想今天这般一带就带了一,二,三,四,哦,那后面还有两位来店中的还真是不多见的很。
    店老板想着今儿许着能发比不小的财,那眼中的笑意更甚,说出的话语较着平时也有些兴奋的扬高了几分。“小人一看便知各位是见过好东西的人,我还有些好东西,各位要不要看看?”
    “哦,什么好东西?”这里面的东西,雷莫都欢喜的想要统统买下,听着店家说话的神情,这自己看中的东西还不算好的,她还有更好的东西,雷莫看着那店家急切的问着。
    云舒遥一见这孩子心性的雷莫,那杏眼中也浮现了满足的笑意,她的心也没有多大的苛求,便是自己的夫君们都开开心心,平平安安的也便是自己最大的满足,正印证了那句话“你若安好,便是晴天!”他们一个个笑的明媚如春,自己的心里也便是大大太阳晴空万里。
    对着店家交代着有好东西便统统拿出来,还豪气万丈的说着别怕她们没钱就怕她着店里没有可上手的东西。
    店家一听这话更是欢喜,平素里普通人家都觉得贵的出奇,这自己舍不得拿出的物件,更是没人能出的起银两的。忙不迭的跑到内间取出一个四四方方的樟木箱子,轻手轻脚的启开箱子,恍若大气也不敢出的轻拿轻放着一个个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