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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7节
    “局长?对方您真的认识……”这个时候,朱永强就已经知道,自己猜想的没错,对方绝对不是靠大话蒙人的主。看刘金洲这种神态,对方肯定是大有来头。
    “你儿子有眼无珠还有情可原,怎么你也这么糊涂?你真想不起来他是谁?”刘金洲一边说着,一边在揣摩着赵建辉说那些话的意图。既然赵建辉说朱永强要是想不起来他是谁可以来
    问自己,那就是说自己可以给他透一下赵建辉的身份。
    从他让老朱那儿子传话的意思来分析,赵建辉主要还是怕那小子不知道天高地厚,冒冒失失的去伤害萧紫玉。说这些话,本来就是威吓的成分大一些,要真的是想把老朱一家人怎么着
    ,他还用费这么多的口舌?
    朱永强就很是恭敬的摇了摇头,带着一脸惶恐说道:“局长,我是真的想不起来对方是何方神圣啊,我想了一圈儿,咱们市委市府也没有这么一个才三十多岁的年轻人。难道他是哪个
    部部长的秘书?……”
    “哼,市委市府?哪个部部长的秘书?你这脑子怎么长的啊?怎么就不转圈呢?你在往上想想……除了少数的几个,一般的部长见了他也得恭恭敬敬的吧?就你那儿子,还真是牛啊,
    居然敢……”刘金洲一边说着,把头仰起,眼神往天花板上看了看。
    “啊?您是说…是说……他是……是南粤那位?”朱永强的脑子一懵,本来站的笔挺的身子突然就瘫了下去。
    那人居然是赵建辉?能够让一般的部长见了面恭恭敬敬的这个年龄段的人,全国也就仅此一位而已。一切的一切豁然贯通,原来自己想破了脑袋也想不透的疑难问题,在这一刻都迎刃
    而解。
    为什么刘金洲和蔡伟会对萧紫玉那么溺爱,为什么梅琳、左艺璇、徐曼丽和周婉怡会对她视如亲生。早就听说这几个女孩子都和赵建辉的夫人龙凌云是很要好的姐妹,原来跟子是在赵
    建辉这里。
    那这个叫做萧紫玉的女孩子究竟是谁?她又为什么会养在那个叫做尤小苒的女孩子家里?
    ……脑子里面刚一有这个念头,朱永强就赶紧的打住了这种想法再继续下去的趋势。有一些事情,自己不知道比知道要好。“难得糊涂”,扬州八怪之一的郑板桥这句名言能流传至今
    ,可不是偶然的。只是,他说的还不算彻底。在一些事情上面,难得糊涂,怎么也比不上真糊涂。
    一边想着,朱永强就挣扎着站起来,一脑门的冷汗说道:“局、局长,这个事情您还得多帮忙啊……”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刚才被刘金洲急慌慌藏在沙发下面的那只鞋子,却被他很
    是“无意识”的踢了出来……只不过,朱永强的眼神很无神,好像一直都没有看清楚脚底下是什么东西似得……
    刘金洲的眼神有意无意的瞟着那只女鞋,眼神往套间的门看了一眼,然后再收回来注视在朱永强的脸上,脸上的神色不变,轻轻的摇了摇头,伸手扳住了朱永强的肩膀:“老朱,来来
    坐下说,喝杯茶,喘口气,不要这么急嘛。这个事情,我是肯定会帮你说说的……”
    一边说着,刘金洲一边拉着朱永强坐下,脚后跟顺势一勾一顶,已经把那只鞋重新“藏”到了沙发底下。那动作真的是飘若惊龙行云流水,当年在警校训练的功夫居然一点都没有落下
    “谢谢,谢谢局长了,那我就不打扰您休息了,我听您的信儿……”一边擦着头上的汗水,朱永强一边站起身来告辞。回到了办公室,他就又给他儿子朱旭厚打去了电话:“臭小子,
    我给你说啊,今天的事情,你一个字都不准说出去……还有啊,那个叫萧紫玉的女孩子,咱们家可惹不起啊,今后你见了给我躲着走……”
    “爸,当初不是你说的……”他儿子还没有分辨一句,朱永强就好像被踩到尾巴一般低声吼道:“我说什么啦我?此一时彼一时你懂不懂?我说的可都是真的啊,不要让你爹你妈跟着
    你陪葬……”
    “老大,伯父那边有消息啦?是不是查清楚那个人是干什么的了?我就说他是故意说大话唬人的吧?您说句话,我他妈带人去砍了他……”牛曙光拍马屁的秉性不改,也没有看清楚朱
    旭厚的脸色,灌了一口酒,站起来拍着胸脯说道。
    朱旭厚一转头,大声地骂道:“砍你妈啊?今天的事情谁要是敢说出去,我她妈先砍了他。还有啊,今后见到萧紫玉给老子躲得远远地……”
    第二十四卷第二十二卷无法阻挡的趋势第1658章调整调动窗外,金黄的阳光有点刺眼,房间里面,却有一点光线灰暗。从窗户里面看出去,红墙碧瓦下面,一丛新开的粉色花瓣格外娇
    艳。
    红木的茶几旁边,赵建辉坐在中式的带着扶手的仿古椅子上面,默默的品着茶水。坐在他对面的,是一位气度沉稳的老人。那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透着严厉和慈祥看着他,等待他慢慢
    的消化刚才自己说过的话。
    “孟书。记,我明天早上的飞机……南粤那边,请您放心……”赵建辉知道,自己在南粤的一些做法,面前的老人无时无刻不在关心着。刚才,老人就自己在人代会和政协会议上发表
    的一些言论做了质询,也说了一些自己平时从来都没有听到过的话,但最后的落脚点,却是停在了安定团结上面。
    看起来,对于马玉林的倒台和柯庆峰的申请离开,还是有一些不一样的说法传进了他耳朵眼里面来的。本来,很多事情,就是在政治上可以争斗,但很多时候,还是要留有余地。老人
    这么说,是在提醒自己需要在某一些方面引起注意了。
    但是,赵建辉并没有沿着这个话题说下去,反而说明天自己早上的飞机离京,这不由得让坐在他对面的孟书。记有点意外。老人也端起了茶水,看了赵建辉一眼,笑了笑。
    这小家伙的性格,还真像一些人说的那样呢。他这是在很委婉的表达,对自己刚才说的话看法不同吗?顶层建筑之中,绝对不可能做到一呼百应。如果那样的话,就应该检讨一把手的
    做事风格了。政局委员以上的人要是都不敢说真话表达自己的想法,那也就不用把人数设置成单数了。这个群体如果再为了团结而刻意的保持所谓的一团和气,那这个国家的前途真的
    堪忧。
    所谓的步调一致,是在求大同的时候存小异,通过表决,少数服从多数而已。但不管是持何种意见,只要是通过了的决议,就要坚定的去执行。那个时侯再固执己见,可就是搞分裂了
    今天,本来就是私人谈话,所以也就根本不存在什么上纲上线的东西。对于这一刻赵建辉的反应,孟兴国觉得有些出乎意外,但也在情理之中。
    微笑着说道:“那就聊到这里吧,不要想的太多。”
    赵建辉就点点头,对于刚才自己说的话,这位老人心里又哪里会没底?在刚才和自己谈起政治体制改革的时候,自己才刚刚说了一句刘家的担子似乎太多,这位老人马上就打断了自己
    的话头。
    派系之分,相来已久。其形成并不是一朝一夕,其成因也并不全是围绕着家族利益。但久而久之,树大了枝桠也多,其中有一两个枯枝也是在所难免的。要说现在阻碍改革发展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