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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恐怖世界里做花瓶[快穿]_63
    头发和眼睛都是兽人里少有的黑色,眼神也没有兽人该有的凛冽,但是……好可爱。
    紧接着,他们又有了一个困扰,可以勒死猎物的尾巴开始不被察觉的晃动,耳朵一会儿跳起来一会儿又耷拉起来。这个时候的兽人们和现实世界里的犬类动物有了迷之的相似之处。
    一会儿,是该凶残一点儿还是温柔一点儿呢。
    兽人们的眼神开始变成了竖瞳,这是他们紧张的时候会不自觉产生的变化,平时只有在外出打猎时才会产生这种异动,但是此刻他们却都有了这种变化。
    但是却不似以往的狠厉和冰冷,而像是一种……甜蜜的困扰。
    戚安眨了眨眼睛,视线貌似不经意地划过比武台的角落,落在了仍然在嘶吼的产生了异变的兽人们身上。他轻微地拧起了眉头,旋即因为某些热烈着急的视线又很快松开了。
    昨天的祭礼可谓疑点重重。
    暂且不论那双眼睛是谁的。
    在与兽神沟通的祭礼上竟然会一双带着邪恶意味的眼睛,这就让人不得不去深究。如果兽神真的代表着正义,而且拥有着绝对的权威,他为什么会放任这样一双眼睛的存在,而且,它又为什么会存在于祭司的周围。
    戚安又开始细想祭司莫尔的身份。
    兽人世界信仰兽神,也因此每一位祭司身份都极为的尊贵。而莫尔,则是其中身份最高的存在,几乎被人们称赞为兽神在兽人世界中的代表。他年少成名,所被赐予的神力也最为庞大,其他部落的祭司在与兽神进行沟通的时候总会经历多次的失败,往往只要能够成功沟通几次就会被认为神力浓厚,深得兽神的信赖。
    而莫尔,却从来没有失败过。
    其他部落的祭司都年龄老迈,而莫尔则年轻帅气,所以深得亚雌们的追捧。不仅仅是亚雌,亚雄和雄性们也敬佩于他的强大。
    所以,他在兽人世界一呼百应,声望堪称最高。
    想到了莫尔在祭礼结束后对他说的似是而非的话,戚安沉吟了一会儿,然后扭头轻声问采尼,“祭司大人不来看这次切磋吗?”
    他总感觉,兽人世界不会在平静多久了。
    碍于同类之间的情谊和亲人的哀求,这些开始退化的兽人除了被关起来并没有接受任何的处罚,每日猎取来的食物也都会给他们分出来,但是……
    这很显然是在冒险。
    “恩?祭司啊。”猫耳少年先是一愣,然后从座位上跳了起来,眼神里有些开心,声音也提高了几分,“安安你竟然会打探祭司大人的行踪哎,你是不是也觉得祭司真的特别优秀啊,他现在在神殿。因为最近发生的这些事情,祭司一直都待在神殿里面祈福。”
    神殿。
    戚安点了点头,然后想了想,“我想去找祭司一下,你自己一个人在这儿看可以吗?”
    “可以的,可以的!”采尼立马像捣蒜一样狠狠地点了点头,轻轻拉起戚安的胳膊往过推了推,“你去吧。”
    戚安对他笑了笑,然后环顾了一下周围,兽人们似乎有一点点的不开心和沮丧,但是却或多或少地流露出一些欣慰,他们似乎都挺乐意自己去找祭司的。
    戚安下意识做出了这个判断。
    这是梦境的世界,梦里的人都会被梦境主人情绪所影响,而他们不仅都对自己有好感,还希望自己跟祭祀跟亲密一些。
    戚安眼底划过一丝沉思,轻轻咬了下嘴唇,然后离开了占地宽广的比武场。
    他走了。
    和平友好的氛围瞬间变成了一触即发,先前还一幅哥俩儿好的两个部落一下子就变成了不共戴天之仇。双方互相冷哼了一下,谁也不正眼瞧谁。
    刚刚上台的埃文一怔,眼神望向了离开的少年背影。
    那道背影很瘦弱,似乎一阵风都可以把他吹倒。
    他不来看自己比赛了吗,他怎么突然离开了。
    为什么要去找那个祭司?
    埃文的心里突然有些酸涩,他的眸底快速地闪过一丝暗沉,这种变化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看着已经上台了的自己的对手,埃文的眼睛开始变成了竖瞳。
    野兽般不带丝毫情感的凛冽。
    “妈呀,这些野兽们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跟吃了兴奋剂似的,突然变得这么强大。”一个梳着双马尾的女孩看着围绕着他们的野兽们忍不住抱怨了一句,“天呐,天呐,我们快跑吧!”
    围绕在他们身边的野兽一开始还完全没有组织性,因为智商的不足,他们对付起来也不至于太过的困难。眼看就要把追击他们的野兽团灭,这些野兽们就突然怒吼了一句。
    要是用女孩的话来形容,那就是跟夺了心爱的宝物一样,突然就疯了,战斗力跟上了火箭一样的飞涨。
    “安静点儿。”另外一个带着斗笠的女生冷冰冰地看了她一眼,“你不是从快穿局转来的吗,怎么这么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