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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H)
    醉酒的人总会引起女生的恐惧。
    而这恰巧,就是现在薛晚面对薛梓时的心态。
    她确实是怕极了。
    偏偏脚踝被死死抓住,他力气又大,完全无法挣开。
    眼睛不知所措地乱瞟,就是不敢看他。
    嘴无意识地微张,被薛梓找到机会,压在她唇上的手指顺势顶了进来。
    他居然拿沾有精液的手指逗弄她。
    薛晚不适地蹙起眉:“不要,哥……”
    一想到自己舔到了什么,她胃里就一阵翻涌。
    头向后仰,要躲开他作乱的手。
    薛梓眸色一暗:“别动。”
    握着她脚踝的手,带有灼人的温度。
    在此时,威胁性地往上移了移。
    薛晚朝后倾的动作立马顿住,委屈地瞥他一眼:“味道好奇怪。”
    在这种时候说话,并不是个好主意。
    为了发音,舌头不得已挤压他的手指,牙齿闭合间也轻轻磕到。
    薛晚没察觉这其中性暗示有多强烈,她不敢吞咽,只能任由津液从嘴角落下。
    薛梓看着她泛有水光的唇瓣,和口内若隐若现的小舌头,鼻息加重几分。
    原本应该象征纯洁的白色,此时却肆无忌惮地破坏了这片娇艳的红。
    是他玷污了自己的妹妹。
    这么想着,他竟然尝到了满足的味道。
    真是扭曲。
    低头,在她颈间轻嗅,熟悉的甜味充斥鼻腔。
    他忽然问道:“晚晚,还记不记得我在医院里说了什么?”
    薛晚眨了眨眼,傻傻地回答:“多……多喝热水?”
    薛梓笑了,从她颈窝里抬起头,凑近她耳畔:“错了。”
    富有磁性的嗓音跟通了电般,从她耳朵进去,流遍全身。
    上次好像也有这种感觉。
    是什么时候来着?
    消毒水刺鼻的味道,数把深蓝色的椅子,插着细长针管的手。
    还有,少年淡然的一句“晚晚,我爱你”。
    薛晚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泪水“唰”地流下来,就连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忽然这么难过:“你喜欢我干什么呀,我跟你长这么像,你还不如喜欢你自己呢。”
    薛梓的手停在她的腿弯处,此时用力一拽,小屁股直直撞上他的胯间。
    臀缝有根难以忽视的棍状物。
    薛晚吓得忘记了要哭。
    睁着微红的眼睛,一脸震惊地看着他。
    薛梓慢条斯理地勾起她的裤腰:“我照镜子的时候,可不会硬。”
    然后,她的睡裤被脱了。
    接着便是内裤。
    身下一片清凉,薛晚回过神,惊恐万分:“哥,你要干什么?”
    薛梓穿着校裤,和她的睡裤一样容易脱。
    只见他随意地拉下裤子,懒懒扫她一眼:“你说呢?”
    他应该是真的喝醉了,或者是疯了,竟然要和亲妹妹做那种事情。
    薛晚崩溃地推搡着他,然而手撑在坚硬的胸膛上,使了半天的劲也没能动他半分。
    “晚晚,我给过你机会的。”薛梓眼底的笑意荡然无存,“是你自己拒绝换房间的。”
    薛晚一头乌发如泼墨般倾泻在浅色的地毯上,听到这句话,眼角更红:“我换,我要换。”
    “太迟了。”他淡淡道,老早就等候在她蜜穴前的手指慢悠悠地顶了进去。
    里面一片干燥,他却见怪不怪:“上一次你也是,一点水也没流。”
    “疼……”薛晚咬着唇,思维很混乱,“什、什么上一次?”
    “没关系,哥哥会让你舒服的。”薛梓笑着,用手指在里面抠了几下,屈起的骨节恶意撞在她柔软的穴壁,满意地看见她肩膀轻颤的动作。
    薛晚哭着摇头:“不要,一点也不舒服……”
    “不舒服么?”他解开她胸前的纽扣,俯首,咬住一边的小奶头,牙齿轻轻地磨,含糊不清地道:“那等哥哥的鸡巴操进小逼里,晚晚会更难受。”
    “呃——”薛晚脸红了一片,“哥哥你……呃……在哪里学回来的、这些话?”
    薛梓笑了声,喷出的热气尽数洒在白嫩的乳肉上,再度引起她一阵战栗。
    埋在穴内的手指终于感觉到了股湿意,他松开被吮吸得微肿的小肉粒,道:“你是不是忘了……我也是个正常的男人哦?”
    裹在四角裤里的硬物蹭了蹭她柔嫩的大腿,他嘴角的弧度上扬得更为猖狂:“就算是哥哥,也能让晚晚怀孕的。”
    怀……什么?
    薛晚瞪大眼睛,彻底石化了。
    木讷地看着他一边啃咬着自己的锁骨,一边缓缓拉下内裤。
    弹出根可怖的东西,抵在她臀缝间,上下磨着。
    她呆掉了。
    只记得猛烈摇头,嘴里拼命喊着“不要”。
    噙着泪的眼里,满是无助。
    可惜薛梓并没有因为她这副害怕的模样而心软。
    修长的手指扶着肉棒,硕大的龟头贴着阴唇。
    不紧不慢地顶进紧闭的缝里。
    狭窄的甬道被逐渐撑开,带来撕裂般的痛感。
    薛晚从小怕疼,手指紧紧攥着他的衣服,皱眉痛呼出声:“嗯……不要,你出去……”
    薛梓低头,吻住她。
    似痛苦的喘息被尽数咽下肚。
    上面的动作很温柔,下身却相反。
    粗长的性器“滋”的一声捅了进去,一撞到底。
    薛晚被插得失了声,白嫩的脚趾蜷起来,眼神迷蒙。
    一滴泪珠擦过她的脸颊,流到地毯上,颜色渐深。
    但不是她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