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他没有要停下的意思,低喘着掰过她的头吻上去,将她的声音尽数堵了回去。淅淅沥沥的热液从两人交合处溢出,在激烈的律动中喷洒飞溅。
周寅坤射出来时,夏夏已经叫不出声了。深蓝色的衣服被汗浸透,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她有气无力地趴在沙发靠背,头顶触在墙上。身后男人撤出,摘了套子扔掉,而她下面一抽一抽地来不及合拢,至少还能塞进两根手指,看着色情极了。
再抬眸看她,女孩一动不动地趴着,周寅坤眉头一皱,把人捞过来靠在他怀里,看见她睫毛还颤抖着,松了口气。大肆做了一回后,理智也恢复了两分。
他擦了把夏夏鬓边的薄汗,这才反应过来。似乎……做得猛了点。
怀里的人倒是没晕,但就是哭得太厉害,眼睛都肿了。颈间残留着齿痕,衣服也被掀到胸前,腰上尽是指印,腿心发红,人也颤抖着。
房间里恢复一片安静,周寅坤给她把衣服脱了,抱着夏夏去了浴室。给她洗澡的时候,她默不作声地坐在水里擦眼泪,擦完还自己涂香皂。
“……”他从水里出来,快速地冲了个澡。冲完回头看她一眼,又在擦眼泪。
那模样可怜又可爱,男人低头瞧了眼。
啧。
他不作声地扯过浴巾围上,走过去把人抱出来冲干净,拿浴巾一裹,抱出去往床那边走。
夏夏这时才开口,声音哑哑的:“我想回自己房间睡觉。”
混乱淫靡的性爱结束,空气里满是暧昧的味道,她不想再继续待在这里。
睡觉?才做了一次,周寅坤没这打算。
“等会儿再睡。”他把人放到床上,模棱两可地说了句,又想哄骗过去。
但夏夏不傻,他眸中欲望未褪,眸色深得吓人。她瑟缩着往后躲了下,被男人握住了脚踝,“很疼?”
现在才问这些有什么用,夏夏垂着眸,没有回答。这件事上她的感受从来都不重要,即便说了他也根本不会听。
“腿张开我看看。”他说着就要掀她身上的浴巾,夏夏忙攥住浴巾边缘,声音很小:“有点。”
周寅坤爽过一次之后,耐心直线上升,他把人抱到身上,让她双腿分开地跨坐着。夏夏不自在地想下来,男人手臂牢牢地圈在她腰上,“真那么疼?哭成这样。”
事实上,不止是疼。还有害怕、羞耻和丢脸。
她不说话,他就当她默认,大手揉了揉她的脑袋,“这回肯定不疼。”
夏夏一听,忙抬眸看他:“可不可以不……”
话没说完,男人的吻已落在她眼梢、额头和鼻尖,最后才落到唇上。这次的吻不似刚才那般激烈,他细细地吮吸着她的唇瓣,引着她微微张口,才将舌尖探入她口中。待她呼吸有些急促时,便放开她,转而吻到下巴和脖颈。
触到那鲜红的咬痕时,她痛得哼了声,男人舌尖舔上去,又疼又痒,夏夏下意识躲了下。那舌头从肩部慢慢滑下,到了胸口处轻咬舔弄,粉红的乳珠被刺激得立了起来。
紧接着后背一凉,浴巾掉落,他的手覆上来握住一边乳肉揉捏着,同时张口咬上了另一边。
“呃嗯……”夏夏轻咛了声,想推开他的肩,却没想忽然一翻转,男人抱着她压在了床上,攥住了她一只手,十指交缠。
他从胸口一路向下,吻过她纤薄的小腹,又分开她的腿,偏头吻上了腿心。夏夏身体一僵,那里离敏感的私处太近,男人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双腿间,带来羞耻的痒意,身体竟控制不住地流出汁水,沾湿了大片床单。
周寅坤直起身,解了腰上的浴巾。
硬挺粗长的性器迸了出来,直挺挺地立着,只是看着都觉得吓人。夏夏害怕那东西,害怕他的横冲直撞,见他又要开始,眼泪霎时蓄满了眼眶。
这还没开始她就又哭了,周寅坤俯身擦掉那眼泪,“哭什么,说了不会让你疼。”
这么说着,夏夏感觉下面一热,是他的东西蹭上来,沉甸甸地压在私处。随后茎身开始缓缓摩擦,那感觉说疼不算疼,说痒又不算痒,就是怪异极了。
“不、不要……”
夏夏想并拢双腿,却被他阻止,反而还将她的腿分得更开,与此同时男人把胯间的东西一按,那东西陷入柔软的唇瓣之间,摩擦着里面敏感细腻的软肉。
他每摩擦一下,那酥麻的感觉就从私处传到小腹,紧接着漾遍全身。夏夏敏感得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怎么不要,这样也疼?”男人看她脸蛋上的潮红就知道不是疼,他低头用鼻尖蹭了下她的鼻尖,故意问:“是疼还是爽?说清楚点。”
夏夏咬着唇没吭声,不回答他这些没脸没皮的问题。男人倒也不恼,只是手指一挑,正好顶到了藏在里面小肉珠。
“唔!”夏夏被顶得颤栗了下,“别碰……别碰那里……”
“哪里。”他一下下地撞着那地方,故意挑逗着最敏感的位置,“这里?”
眼见着夏夏呼吸急促起来,周寅坤不仅持续顶弄,还打着转地摩擦,以至酥麻感愈发强烈,竟如电流般一发不可收拾地袭遍全身。女孩被刺激得腰身弓起,大汩热液流到了男人的性器和手指上。
周寅坤看了眼,眸色倏地深了。
她整个阴部都被蹭红,在白得发光的大腿映衬下,有种被凌虐摧残的美,此时小小的细缝正微微张开,流着汁水,像在羞涩地邀请。
原本满满的耐心瞬间消失得干干净净。
他随手捡起掉在地上黑色包装避孕套,戴上后顶开穴口插了进去,照旧是一捅到底。可这一下,直接捅得女孩浑身颤抖地叫了出来,大腿内侧更是紧绷得厉害,指甲还在周寅坤身上抓出道道红痕。
男人觉出不对,撤了出来。这才发现套子上布满凸起的颗粒。
他挑眉,这还真不是故意的。不过,也没打算换掉。规规矩矩地做了这么多回,这小兔总得尝点新东西。
那粗糙的摩擦感实在让人头皮发麻,她哽咽声音拒绝:“不要这个……这个不好……”
“不怕。”他哄着,又慢慢推进去。
这下夏夏感觉更加清晰,细嫩的壁肉被凸起的颗粒摩擦得又热又痒,男人扯过枕头高高地垫到她身下,很有技巧地斜侧着抽插。
这个角度不断地蹭到里面最敏感的位置,夏夏胸口不住地起伏,雪白胴体渐渐泛起粉红,男人凑上来亲了亲她,女孩双眼迷离着,任由他亲遍了脸蛋。
待她适应下来,男人开始加快了速度,最后几乎是将女孩钉在床上一般次次贯穿到底,夏夏被操弄得四肢瘫软,眼前阵阵发白,身体里像发了大水一样止不住,清醒和理智全都消失在迭加而来的高潮之中。
男女的喘息与木床的吱呀声交织在一起,不知过了多久,周寅坤才终于又射了出来。
酣畅淋漓的性爱过后,他揽过光溜溜的小兔,抱在怀里细细亲吻。亲着亲着,又起了反应。
夏夏不知道到底做了多少次,只知房间从极为明亮,到了漆黑一片。
她浑身无力地躺在床上,连手指都抬不起来,隐约间感觉有人给她喂了水,还在她耳边说了话,然后又把她抱起来,再次进入了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