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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看村里男人们盯着宋早早脸蛋跟身材看时,一个个恨不得立刻脱了裤子搞她,背地里也意淫着她,真跟宋早早碰上,连看她一眼都不敢,二麻子也不例外。
    宋早早的小阳伞伞端很尖,戳着人可疼了,二麻子被她戳的节节后退,支支吾吾,最后只嗫嚅着说:“他、他就是坏分子!就是该批斗!”
    “面对犯了错误的人,我们要帮助他、感化他,一起学习一起进步,你脑子里就只知道批斗,我看你才应该批斗!”宋早早瞪着二麻子,对围观的村民们说,“伟大的领袖说过,一切赞成、拥护和参加社会主义建设事业的阶级、阶层和社会集体,都属于人民的范围,从徐砚出生起,我们国家就没有了地主阶级,他干着比你们多的活,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为了更好的生活,怎么就成反动派,怎么就要批斗了?我看你们才是在反抗革命,是在破坏国家建设!”
    北山村太偏僻,根本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他们只记得当年打砸地主家时的畅快,还有对徐砚的嫉妒,宋早早来历不凡,没人敢说她不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话比孟长安苦口婆心的教育都好使。
    那一套一套的,越是听不懂,越是感觉深奥神秘有档次。
    “所以你!”
    宋早早用小阳伞指着二麻子,“给徐砚道歉!打了徐砚的也都要道歉!不然我们就上县城找公安评评理,看看到底是谁错谁对!”
    孟卫国眼睛异常的亮,他立刻帮腔:“听着没有?现在早就不讲究什么地主不地主的了,大家都是老百姓,都是人民群众,还不赶紧道歉!”
    “不道歉今天的工分就全扣了!”
    孟长安使出杀手锏,这下几个动手的人站不住了,二麻子臊着一张脸,他身上还有之前被徐砚吓到尿裤裆的难闻气味,宋早早嫌弃地往后退,转身去扶徐阿奶。
    徐阿奶怔怔地看着这一幕,她颤抖着问:“早早,你、你刚才的话是啥意思啊?”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所有人都是人民群众,没有阶级之分,您放心吧,早晚会出头的。”
    徐阿奶知道她家世不一般,她敢这么说,肯定就是有底气,顿时老泪纵横,腿一软,再站不起来了。
    宋早早哼了一声,看都不看徐砚一眼,颐指气使使唤孟卫国:“你愣着干什么,还不过来把老人家背回去?一点都不知道尊老爱幼。”
    这蹬鼻子上脸的狐狸精!
    人前孟卫国还是给大小姐面儿,他格开徐砚的手,沉声说:“看你自己身上这些伤。”
    二麻子等几个人跟徐砚道歉,徐砚却像是没听到一样,只跟在了背着徐阿奶的孟卫国身后,剩下孟长安来处理后续,说实话,徐砚不原谅能理解,要是他自己挨欺负了他不一定记仇,但徐阿奶年纪那么大,跪了这么久还给这几个人磕头,徐砚要是会原谅才有鬼。
    总之这件事,在宋早早的插手下,就这样云淡风轻的过去了,只有徐砚自己知道隐藏在内心的不甘与怨恨。
    那是一头于囹圄挣扎的困兽。
    徐阿奶本来身体就不好,跪了这么久,还受了惊吓,回去就发烧了,徐砚悔恨的要命,他不顾自己身上的伤,一直守在门口,还是孟卫国把他摁住,让孟长安给他处理了伤口。
    宋早早做好了饭来叫人,她生徐砚的气,也生孟卫国的气,看来看去也就一个孟长安还能入眼,叫他去拿饭过来,孟卫国也想跟,被她踹了一脚,瞪他:“谁让你跟来了?滚回去吧你!”
    这坏脾气的狐狸精!
    徐阿奶需要静养,所以宋早早给她熬了鸡汤,撇去最上层的油花,只留下精华,然后用这鸡汤下了一碗面,洒了小葱花卧了荷包蛋,鸡肉加香菇大火爆炒,还蒸了米饭,就是她自己烧的火,到底不大熟练,平时都是看着别人干,以至于小腿上碰了一下,好在没出水泡,就是烫的通红难受。
    气得宋早早把二麻子骂了一遍又一遍,本来她是不想管的,可一有人来叫,徐阿奶焦急地走了,剩下宋早早犹豫了好一会才跟上去,早知道的话,再去快点就好了,徐砚是死是活无所谓,徐阿奶年纪那么大。
    有些人平日里看着像人,扒了人皮就是鬼,没有怜悯心,无法与他人共情,以别人的痛苦为乐,自己一旦遇到危险,却又怂的比老鼠都快,二麻子就是那种人。
    她做了很多饭,就是管孟卫国父子俩一起的,吃完了,孟卫国抢了把碗筷送回来的活儿,当然都是洗过的,徐砚失魂落魄守着徐阿奶,孟长安下午还有事,他送碗筷来时,屋子里静悄悄的,孟卫国完全不拿自己当外人,院子的门一拴就往屋里去。
    这一进去可不得了,宋早早脱了丝袜,正在用毛巾沾了井水做冷敷,小腿上烫红那一块可难受了,她最娇气,哪里受得了?
    羊脂白玉般的一双小腿,不见丝毫毛孔,细腻光滑形状优美,宋早早身材比例极好,腰细腿长,她皱着眉头,一时都没注意到屋子里进来了人,直到男人的手掌摸到腿,她才反应过来,差点儿尖叫。
    “你是鬼吗?进来不知道敲门吗?!”
    不管孟卫国有没有理,大小姐都是想骂就骂,她那张红嘟嘟的小嘴从来不说男人爱听的话,每一个字眼都扎心窝,令孟卫国又爱又恨。
    别指望他能有什么男人尊严了,被宋早早在县城那么瞧不起,还蹲了两个晚上钻她被窝,跟在外人跟前那股子深沉狠厉的模样完全不搭,恨不得捧着宋早早的小脚舔个遍,对她冷脸是不可能的。
    也就一开始装了装,还没装成功。
    “你脾气咋这么坏?”孟卫国嘟哝,“哪个男人受得了。”
    宋早早挣扎两下,赏他个白眼:“是吗?可是有些男人就差跪我脚下求我看他一眼了。”
    “有些男人”尴尬地清清嗓子,“你这是烫伤,冷敷没有用,我回去给你弄点草药来,晚上就能好。”
    “……真的吗?”宋早早很怀疑地看他,“你还有这本事?”
    孟卫国给她气笑了:“老子本事大着呢,干得你哇哇哭。”
    宋早早:“……滚!”
    孟卫国愣是手贱地揉了她的奶子一把才滚,宋早早恨不得手头有块砖,给这老男人后脑勺开个瓢,看他下回还敢不敢大手大脚。
    还当兵那会孟卫国也出过不少任务,条件艰巨,有时受了伤没药,基本都是就地取材,后来退伍回家,在山上采了不少药回来,不怎么值钱,但日常用绰绰有余。
    宋早早抱着小腿气恼不已,她当然不会承认是自己烧不好火才被燎到,要怪就怪孟卫国没有眼力劲,看不到她家烟囱冒烟吗?他要是过来烧火,还有这些事吗?
    于是等老男人拿了捣好的草药回来,就莫名其妙发现自己被嫌弃的更厉害了。
    宋早早闻了闻味道,又看向被捣的乌漆嘛黑挺恶心的草药:“……地榆?”
    这下换孟卫国惊讶了:“闻得出来?”
    宋早早鄙夷道:“我会的你这辈子都赶不上。”
    其实她是鼻子灵记性好,爷爷有段时间身体不行,最后是由老中医负责调养,她感觉好玩就跟着看,记住了不少药材的味道、名字还有疗效,要是把宋早早丢山上去,她觉得她是可以撑几天的,不至于稀里糊涂就饿死或者被毒死。
    孟卫国是真没想到,他用手把草药在宋早早腿上摊开:“地榆有解毒敛疮的功效,我又在里头加了几味其他的,好在没有破皮,不然可要留疤了。”
    大小姐最是爱美,听到留疤吓了一跳,马上说:“以后我再也不烧火了!”
    从徐砚往他们家送菜的时候孟卫国就尝了宋早早的手艺,真没想到,她完全不是绣花枕头,到底是家世显赫的千金大小姐,脾气坏,总有底气。
    孟卫国给她把腿抹好,宋早早啪的在他手背上打了一下,孟卫国是不痛不痒,她自己疼到飙泪,这是什么人啊,怎么能这么硬?
    “……叫你打人,自己受罪了吧?”
    嘴上这么说,孟卫国还是握住宋早早的小手,她的掌心已经红了。
    宋早早气呼呼的:“抹药就抹药,你手乱摸,我还不能打你了?打得就是你。”
    孟卫国低头想亲她,被宋早早躲开,他也不恼,把手伸进她的红色布拉吉里,今儿她一出现,他眼里就只有这朵娇艳欲滴的牡丹,入手的奶子细腻娇嫩,孟卫国呼吸急促起来,昨天晚上就搞了一回,哪里够?最后天快亮他才在她腿间蹭射,火一直烧着,不舒坦。
    宋早早被摸得很舒服,腿也凉丝丝的舒服,刚才还不给亲,这会儿又乖了,樱桃小嘴微微张,粉色的舌尖透着甜蜜的气息,孟卫国把自己的大舌头塞进去,喂她吃口水,他吃完饭可是刷了两遍牙,就怕她嫌弃。首-发:yuwangshe.me (ωoо1⒏ υ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