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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她自有撩妹神技[GL]_94
    顷刻间,白纸粉碎飘散在空气中,长而冷清的长廊里,再无一人。
    沃伦一路狂跑回去,他一到自己常住的那栋楼后,便急冲冲的往锁得严严实实的书房跑去。
    房间布满灰尘,可以看出主人已经很久没有踏足这里了。
    他从口袋里摸出一串小巧玲珑的钥匙串,双手有些颤抖的打开一层又一层的锁。当看到最里面的夹层里的照片和书信散乱后,他瘫坐在了地上。
    江晴听闻动静,闻声寻来,当她见到已经躲着她许久了的沃伦时,久别重逢的喜悦让她忽视了沃伦的神情。她扑上去,抱住沃伦,激动中又暗含委屈:
    “你终于回来了!我还以为你再也不想见到我了……”
    她自言自语一会后,终于慢反应过来,沃伦并没有回应她。她松开抱住沃伦的双手,无意间瞥到手边的照片和书信。
    她好奇的拿起那些照片和书信。
    照片不多,只有六张。但这六张,要么是年幼时沃伦和舒宁的合照,要么是舒宁的个人合照。
    她一张一张的换着看,红唇张开。沃伦始终没有抬头看她一眼,他脑海中只剩下了一个声音:她知道了。
    他埋藏在心里的秘密,被舒宁知道了。
    他失神的走出曾经被他视为禁止的书房,拖着双腿,往屋外走去。被他遗忘的江晴却是被书信上的内容彻底震撼住了。
    沃伦在这些未寄出的书信里,诉满了对自己嫡亲妹妹狂热的喜爱。在最新的一张蓝色信纸里,沃伦更是写了这样一段话:
    “最近,我碰见了一个极为像她的人。不过,那人的眼神并不像她那样冷漠疏离,反而是盈盈秋水,富有情绪。虽然那人不像她,不过却很好玩。我想,把那人当作她,或许会更好……当我看见莫里斯将江晴弄到哭时,我心里竟然没有多少愤怒,反而有种快|感,那些久久积压在我心里的情绪,一股脑得到了释放……”
    江晴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些文字。她十指捏着薄薄的纸,目光誓要将纸张穿透。
    不言而喻,那个“她”想必指的就是舒宁了。而她,真的充其量不过就是一个替代品,供人玩乐。
    眼泪大颗大颗落下,她不停擦拭着,却只能越擦越多。外边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江晴不顾一切的冲出去,正好撞上了来找沃伦的兰斯。
    兰斯撑着一把黑色的大伞,穿着体贴的军服。他扶起在雨中跌倒的江晴,露出一贯温柔的神色,替她擦去脸上的雨水,轻柔问道:“怎么了?跑得那么急?”
    江晴听见他温柔的声音,泪水决堤,再也忍不住的扑到他怀里嚎啕大哭。兰斯不明所以,但还是有节奏的拍着她后背,帮她顺气。
    江晴哽咽的抓着他胸前干净的衣服,白色大雨中,两人仿佛被天地遗忘,紧紧相拥。水花在他们脚边溅起一朵朵水花。
    在兰斯的轻哄声中,江晴断断续续的说出了事情的原委。当她说到她发现了沃伦对于她的感情时,兰斯渐渐松开了扶住她的手,她一点点从他胸前滑落到他脚跟前。
    他脸上和煦的笑容渐渐凝固。他低下头,看着她蒙着水雾的眼睛,食指轻佻起她的下巴,问道:“不然,你觉得是什么,沃伦才会把你留下的?嗯?”
    “我……”江晴没有反应过来。
    一天之内,她不仅被告知和她有过关系的大部分人都被关进大牢不说,就连自己仰仗的两座大山也渐渐浮出水面,露出了真相。
    一连串的打力,让她身心俱疲。兰斯却还闲不够,他恶意的开口说:“你以为我会看得上你?不过是因为她的缘故,我只是想看看,和她有着相似容貌的你,受辱时是什么模样。当然,更重要的……”他刻意停顿了一下,随即更为残忍的说,“是我不想让沃伦再沉迷于你。事实证明,你的确是个浪|荡的女人,都不需要我多加引导,就达成了我的期待。”
    “不过,你现在已经失去这种价值。”他依旧笑着,却不再让她感觉如沐春风,有的只是惊悚。
    江晴手脚冰凉,她彻底没了力气,拉住兰斯裤腿的手也垂落到了地上。兰斯退后一步,刺骨的雨水扎进她骨头里。水滴合成的镜子上,映照出了她此时的狼狈。
    她自嘲的笑出声,一声比一声凄厉,这时她终于明白了舒宁当日所说——“你不过是个替代品”,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兰斯轻讽哼笑。他来时一尘不染,离开时,也依然两袖清风,高贵淡雅,与地上狼狈的江晴形成迥然的不同。
    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我写的是伦理题材的~不知道大家看出来没有……
    应某位大佬强烈吐槽,所以我特来带大伙开一次学术性质的车(为了防止被口口,我们将加入n多横线。不要再吐槽了你们家作者不会开车了,是真的不会啊!平生只会坐公交车好咩!):
    性,是相爱的两人表达极端之爱的一种表现。
    这个过程中,常伴有抚|摸、挑逗、啃咬、舔|舐等多种主题助兴行为。但和大多数动物一样,讲到底,就是为了繁殖后代,大自然赋予的一种天赋嘛。想要了解具体实情的,可向你们有学医学的同学了解更多专业的姿势(滑稽)
    第60章 论如何拯救高辣文中的各位(完)
    舒宁当然也把兰斯一纸状告到了最高法庭,最高法庭的审判长接到她的通知时,腿都是抖的。她有理还好,没有理,纵使他胆再大,也得掂量掂量她那帮狂热的信徒。
    于是在一言难尽的各种局面之下,所有人还是胆战心惊的聚集到了法庭的旁听席上,等待世纪之战。
    舒宁出场时,换下了一身的笔挺的军装,罕见的穿上了平常女子所穿的服饰。平常的装扮让她看起来没有那么锋芒毕露,咋一看,若不是她这张脸很著名,大多数人都会以为她走错了场地。
    站在她对面的兰斯则穿着古世纪的宫廷装,一身华袍加身,更衬得他俊美无铸。两人分列两席,身边坐着正色等待的律师。
    但舒宁清楚,律师不过是申请判刑的陈诉遮,真正需要对峙的,是他们两人。
    旁听席的最后边,阮玟安静坐在后面。舒宁似有似无的望向她,她拉低帽檐,嘴角上扬。舒宁会心一笑,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审判长手上拿着一块方帕,时不时的擦着额头。负责审理此次案件的众审判者,都对国旗进行了庄严的宣誓。
    例行的程序过后,兰斯率先站起来,将在议会上说过的事情又陈述了一遍,并加入了新的证人。
    但这一次,舒宁并没有再配合她了。兰斯滔滔陈词,俨然胜利在握。她却中止他的指控,问道:“这些证据不都是你伪造的吗?”
    兰斯不屑一笑:“殿下这么说,可是在冤枉属下。”
    “冤枉?”舒宁挑眉,有人带着先前的调酒小哥走了进来,同时跟在他身后,还有一个中年人。中年人穿着西装,圆滚滚的肚皮撑起一座小山包。
    “你就是宴会的负责人?”舒宁问。
    中年人诚恳的点头:“是。”舒宁指着调酒小哥问:“你认识他吗?”
    “不认识。”中年人瞅了那人一会后,缓缓摇头。
    调酒小哥慌张的手舞足蹈,指着自己的脸说:“你怎么可能不记得我,不是你亲自面试的我吗?”
    中年人在舒宁不经意的目光中硬气起来:“我确实不认识你,我记得当时我面试的是另一个人,和我一起的面试的人可以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