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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没死就好
    墨如陵顿时一个,冷厉的眼神,扫了过来,苏云裳连忙噤若寒蝉地,站在原地不敢乱出声了。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墨如陵,有条不紊、慢条斯理的,在摆弄那一架摄录机,而摄录机的镜头位置,自然是正对准了床铺的位置的,心中更是前所未有的慌乱,墨如陵他,他到底想干什么?
    约莫两分钟后,墨如陵似乎完成了,他手头的工作,终于抬起了那阴隼表情的脸庞,冲着苏云裳勾了勾手指。
    “电池可以持续录制,两个小时四十五分钟,这段时间里,我希望你至少能让我满足三次,做到了,我就相信你,什么都没有看到;做不到的话——”
    “我,我会做到的!”苏云裳只觉得心脏一紧,连忙急促地保证。
    “希望如此!主动一点,这盘东西,我还想请越煌欣赏一下的,既然你说,你不是他的女人,你们之间只是交易的话,我想越煌看到这个,应该不会有什么想法才对吧!嗯?”
    墨如陵的这话,更是让苏云裳的心,犹如瞬间掉进了冰窟窿一般,冰冷绝望。
    看着他的眼神,说不出的不敢置信,和恐惧,木呆呆的完全不知道,该有什么反应。
    “怎么?后悔了?”
    他的反问,又一次提醒了苏云裳,她的命,就在这一念之间了,要么丢失尊严和脸面,要么现在就丢掉生命。
    越煌,你不要怪我!我也是别无选择,要怪就怪这个墨如陵,太狠了!
    苏云裳心头暗自滴血,脚步却已经坚定地,走向了站在镜头后的墨如陵。
    缓慢地拉住他的手,走向正对着镜头的床铺。
    整个房间里的灯,全部被打开了,明亮的灯光,照在苏云裳耀白如雪的肌,肤上,完全分不出,是灯光的颜色更白,还是苏云裳的皮肤更白。
    墨如陵的脸上,还是那副安静的,没什么表情的样子,他似乎正在默许的观察着,看着苏云裳这个女人,要用什么样的办法,让他满足。
    摄录机上,红色的指示灯,在感应到镜头前,有了活动的物体后,顿时就亮了起来,表示从此刻开始,摄录已经开始了。
    真正这么近距离的,靠近这个男人的身体,苏云裳惊惶不定的心情,也开始慢慢地,重新沉静了下来,反正再坏的情况,也经历了,与其畏畏缩缩地,让他不满意,何妨完全放开了,豁出去算了。
    不就是当了一回av女主角吗?
    人家副相的公子,都不怕成为男主角,她苏云裳又算得了什么呢?
    在他眼里,不过连个玩物,都不够资格吧,还要什么脸面尊严?
    且不说墨如陵,是不是真的会把这盘带子,以后给越煌看,就算他诚心要扫越煌的脸面,把这盘带子给了他看,对苏云裳来说,也无非就是落实了一个,不要脸的贱女人的称号而已。
    他越煌又真个对她付出了,多少真心真情不成?
    无非也就是还没得到,所以心里新鲜,她苏云裳若真是天真的,把自己的一颗真心,完全奉上,捧到越煌面前去,他也许又不屑一顾了!
    既然怎么都是棋子,怎么都是玩物,那她就做一个听话到极点,尽责到无限的棋子,和玩物好了!
    纤细柔嫩的手指,稳稳地快速地,就解开了墨如陵纯黑色的衬衫的,一整排口子,露出他里面同样看着,就光滑紧致的蜜色肌肤。
    从西裤中拉出衬衫下摆,摘下他袖口上的限量版,特别订制的钻石袖扣,整件衬衫,才算完全离体。
    金属的皮带扣子,清脆的一声,就被苏云裳熟练的拉开,笔挺的西裤,褪到一半,墨如陵的人,就被苏云裳推坐到了床沿。
    完全光果的苏云裳,此时才缓缓地,俯下身子,主动地拉过墨如陵的手,覆盖到她身前,她自己鲜恁的红唇,则轻柔地,倾身颔住了墨如陵的耳。
    感觉到匈前的手掌,五指微微地一紧,苏云裳心中微微落定不少,看来还是有反应的,有反应就行,就怕他万一对她的身体,没有反应,那才是糟糕的场面。
    一路沿着中线,顺势往下,轻柔的手掌。
    墨如陵的表情,微微有了变化,握着苏云裳一边肩头的一只手,也不由自主的,微微使了几分力道,总是透着冷厉犀利的星眸,也微微地眯起了几分。
    “墨少!我要开始服侍你了,要是哪里做的不好,请随时告诉我!”
    苏云裳蹲跪在地上,仰起了头,美艳的脸上,全是温顺和柔软,墨如陵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这一刻的表情,真的很勾人,让人有狠狠摧残的遇望。
    立即不等她主动,墨如陵自己,就一把压下了苏云裳的头。
    苏云裳发出了一声不适的闷哼,墨如陵却更加眯起了眼睛。
    苏云裳强忍住干呕的感觉,赶紧双手温柔地扶住,主动而缓慢地活动了起来,不到两秒钟,凶器,就几乎完全撑满了她的嘴巴。
    墨如陵的呼吸,也微微的有些重了起来,苏云裳的耳朵,敏锐的分辨出了,这些呼吸声,与她下楼后无意中听到的喘息声,并不相同。
    显然她听到的那声喘息,并非来自墨如陵本人,而是另有其人,这不由让苏云裳更加不解了,既然不是墨如陵的秘密,他那么阴霾的,甚至有些凶残的脸色,又是为了什么?
    不过稍稍的思绪游离,苏云裳就觉得头皮,深深地一痛。
    赶紧声也不敢发的,更加卖力的上上下下,视线可以清楚的看到摄录机的镜头,正对准着他们,或者准确的说,对准着她,正在对墨如陵展现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苏云裳看着镜头的眼睛,竟然微微的弯曲,显出微笑的弧度来了。
    即便做着这么屈辱的,不可入目的事情,也不妨碍事后任何人,观看这些录像时,发现她的欢喜和愉悦,似乎她正在品尝什么样的美味一样。
    如此银荡的表情,此时此刻,第一个取悦到的,无非正是墨如陵本人了。
    若非清楚的知道,他们此刻的情景,缘于什么样的开始的话,连墨如陵都要忍不住怀疑了,是不是从一开始,这女人就,开始想要勾引他了,不然的话,何以被强迫,还能表现的,这么主动和乐衷?
    墨如陵一直不怎么主动的手,此刻也终于有了动静的,探到了苏云裳的身前。
    把挺在前方的两团,完全掌控在了掌心,肆意的挤压,成,任意的形状,那力道粗报,且并不留余地,苏云裳被捏的,很是疼痛,但是本来冰凉的皮肤表面,却开始缓慢地升温起来了。
    这是遇望苏醒的前兆。
    而墨如陵的粗报,也让苏云裳知道,他的玉火,也已经被挑起。
    这就是饮食男女的悲哀,即便没有爱,即便是再不堪的开始,一旦玉望的血液觉醒,那么欢愉,都是可以得到的。
    苏云裳被重重地扯到了床,中,央,非常凶悍力量的凶器,就这么破开了,湿润的沼泽口,狂猛地,顶,了进来。
    苏云裳先是摒紧了呼吸,承受住他强势撑开后的,微微地疼痛,而待整个都容纳进来之后,才放松呼吸,轻轻地叫出了声。
    即便如此,她的脸色,还是忍不住显露出几分紧张之色。
    天生就比一般女人,要窄小的入口,每次承受比寻常尺寸,有所超出的男人的东西,起初都是一种折磨。
    偏偏她自从重生以来,所遇到的,不论是越煌也好,是穆建勋也罢了,包括头上现在这个墨如陵,似乎都是天赋异禀的,那种类型。
    与他们的外表,严重不相衬。
    而对比苏云裳的痛苦,墨如陵的眼眸里,却流露了意外的惊讶,和享受之色,紧!热!
    竟然本能的,就懂得裹住和绞杀,男人的东西,用古代人的说法,这种女人,就是天生的名器。
    难怪越煌会不顾身份,和他的小弟去争一个女人了!
    墨如陵此刻的心理,也说不出是得意,还是遗憾,也许有他自己,也感觉不出的得意,毕竟越煌心心念念,没能要到的女人,现在还不是躺在他的身下,任他肆意的摆弄?
    但是同样另外一种不爽的阴霾,却是必然有的。
    五九城里,谁不知道他墨如陵墨大少,是有洁癖的,一般别人碰过的女人,他都不会去上手,不为别的,嫌脏!
    今天对苏云裳这个女人,算是破例了!
    这固然是有他自己,不能与人说的打算在内的!
    但是有一点事实,还是不能改变的,那就是他终究还是,碰了一个别的男人,碰过的女人,尤其是苏云裳这个该死的女人,有过的男人,还不止越煌一个!
    这打从心理上,让墨如陵觉得很恶心,有些接受不了,但是深埋入苏云裳的,墨小二童鞋,此刻却享受着极致的巅峰快乐,一点都不想离开这,能让它无限快乐的源泉。
    于是,墨大少很纠结,体现着他心理嫌恶的表情,却又像苏云裳这个女人,是多么肮脏和卑污的存在。
    然而不管墨如陵多么不愿意,多么纠结,脑海里‘轰——’的一声,就被潮水彻底冲垮了大堤,一气之下,全奔涌了出去——
    苏云裳觉得身体,都要被压碎了,摄录机红色的录制的灯光,早已经熄灭不知道多少时候了!
    左臂因为他强行的一个,不可能做到的。
    苏云裳自我判断,肯定是脱臼,外加骨头错位了。
    底下的铺盖,全都已经湿透了,被彼此的汗水和苏云裳的血所沾染。
    苏云裳觉得现在她的眼,看东西都视线模糊了,嘴唇更是因为脱水而翘皮,别说求饶了,就是连疼痛的微弱呼喊声,也都发不出来了。
    神智恍惚地陷入最后的黑暗前,她忍不住倒霉的自嘲:早知道最后要被墨如陵,这个变太疯子,做死在床,还不如直接被一枪嘣了快呢!
    起码是长痛不如短痛!
    墨如陵的感觉,却完全和苏云裳相反,他只觉得全身上下,心里压抑着的,满满的,负面情绪和压力,都随着这一夜的,疯狂被发了出来。
    虽然这个女人的存在,打从心理,让他不那么舒服,但是不得不说她的身体,却是很好的一个释压通道。
    因为压根就不存在,需要怜惜和顾忌,更加不用在意她,以后会出去胡说,或者泄露他的秘密,可以说,墨如陵做的很痛快淋漓。
    至于苏云裳的感觉,和生死,说白了,墨如陵早就忘在脑后了。
    要不是房门口,传来了一声接一声的,大力的,急促的敲门声的话,墨如陵还没能从,大汗淋漓地沉迷中,清醒过来呢!
    而正因为听到了敲门声,因此本来还有些迷乱的双眸,刹那间,恢复了清冷锐利,停下了所有的动作,才发现苏云裳,早就一动不动了。
    顿时微微一惊,赶忙伸出两指,去探了一下苏云裳的鼻息,察觉到了那微弱的,温热的呼吸后,心头蓦地放松了下来:
    没死!没死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