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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眉道士斗僧人
    那群僧道见有人拦住他们当即震怒。十几个人上来将那白眉道士围住,语气十分傲慢和霸道:“你是什么人竟然敢拦阻拦朝廷公差办事,还不快快让开,否则休怪我们对你无礼了!”
    白眉道士坦然道:“承让!贫道并非是要与朝廷做对,而是你们押送的这群人,绝不能送出城。”
    一名身着镶金线袈裟的僧人走了过来,他双手合十朝白眉道士微微躬身后说道:“阿弥陀佛!贫僧奉天师命令将这群狂躁之徒送至城外,并且会安排人对他们施法救治早日康复并无不妥,还请道长不要加以阻拦,以免耽误行程。”
    “是啊,那个白胡子道士你就别站在路中央了,快快让道让他们出城吧。”
    “肯定是江湖行骗的道士想要出名所以在这里故弄玄虚,快滚吧!”
    “哼,他那白胡子说不定也是粘上去的,装成一派仙风道骨的模样,我们才不相信他!”
    围观的群众纷纷议论着,各种烂菜叶臭鸡蛋破鞋子纷纷朝那名白胡子道士扔去。白胡子道长并不愤怒,他将头上的烂叶子和鸡蛋液潇洒地扔掉,然后走到一辆囚车前,轻轻挥了挥袖袍,只见站在囚车前端,一个年轻人额头上的黄纸符飘了下来。
    “大家请看他的额头,这是恶灵之咒的标志。”
    白胡子道士解释道。
    李秋月定眼一看,只见那人的额头十分光滑,眉心中央有一个黑色的火焰标志,跟她爹的黄符用在他们额头后反应不一样。
    “切,这额头上的标志有什么好看的!”
    “什么叫恶灵之咒啊,听起来怪吓人的。”
    底下又是一阵议论纷纷。
    那群僧道再也忍不住了,纷纷将手里的法器,法杖,各种长短剑纷纷朝白眉道士抛去。李秋月心里替那白眉道士捏一把汗,毕竟这些僧道多多少少都是有修为和法力的,这么多一下涌过去真的够呛。
    下一刻,李秋月就不担心了,因为那白眉道士随便挥挥衣袖,一道无形的力量使那些器具纷纷调转头,全部又朝那群僧道飞打回去。
    那群僧道见许多法器法杖袭向自己,纷纷掉头抱头乱窜,有的被法杖打到了屁股,有的被自家的短剑射/到手臂,还有的人头上盖着一顶收妖钵盂,模样极为狼狈,李秋月见状不由自主地大笑起来。
    “秋月!”
    云雪飞轻咳一声低声提醒道,李秋月意识到自己有点失态,于是立刻又恢复了之前吃瓜看戏的神态。
    金丝袈裟僧人见状,双目一瞪,脸色瞬间拉长,在原地打拳比划热身一番后,双指灌满灵力猛地戳向自己的眉心,顿时,只见他额头上多了一只眼睛。
    “啊啊啊啊啊!”
    围观群众见状吓得大叫起来。
    “他是二郎神还是怪物啊?”
    “这应该就是开天眼了吧。”
    有人说道。
    金丝袈裟僧人跳起来手里的法杖朝白眉道人飞过去,同时他头上的那只眼睛发出极强的光芒射向他。白眉道人沉着应对,身形跃起在空中躲过强光,同时双掌拍出竟然将那重大百斤的法杖震飞。
    这时,人群又发出尖叫起来,“啊啊啊啊啊!” 然后人群犹如被刀劈一样分成两股向两边跑去,有些胆小的人直接吓晕了过去。
    原来囚车上那名被扯下黄纸符的男子,原本他是一名年轻人,这会儿,只见他的脸和整个人逐渐衰老最后变成一个极老的老头子,然后瞬间石化成了一具白骨,这具白骨活动了一下筋骨,咔嚓咔嚓地从囚车上跳下来朝围观的人群跑去。
    那白眉道人跟金丝袈裟僧人正打斗着无暇顾及这边,李秋月从荷包里摸出黄纸符,夹在指尖刷刷地飞向白骨骷髅,正好贴在它的额头上,然后瞬间它就动弹不得。不一会儿,只见那道黄纸符开始燃烧起来冒出一股黑烟,然后这具骷髅如风华的石头一样,风一吹,整个骨架塌下来,成为一团灰烬。
    这边,白眉道人一掌拍出,震得那金丝袈裟僧人后退数丈。白眉道人见是李秋月出手,不由用佩服的目光看了她一眼,于是指着囚车里那些额头上贴了黄纸符的人对围观群众说道:“他们已经死了,变成了怨咒灵,所以你们千万不要相信天师说的话他们还能复活,如果他们一旦出城,咒怨就加深,再遇上魔界的妖魔鬼怪,它们的法力就会变得十分强大,会牵连更多无辜百姓。”
    “大家别信他们的话,这是妖道和这妖女联合起来蒙骗人的把戏,他们大胆包天竟敢挑战天师的权威,这件事跟他们没完!”
    金丝袈裟僧人立定身形后沉声道,那些被法器砸得屁滚尿流的僧僧道道们这时后已经跑回来了,躲在金丝袈裟僧人后面,开始叫嚣起来。
    李秋月觉得很无辜,若不是她及时出手,只怕那白骨骷髅会伤及百姓的性命,这件事大家都看得一清二楚,何必要给自己扣上这样一顶帽子。
    白眉道长收了剑冷哼一声:“贫道来自丹丘山乃上修界修真之地,尔等若贪图富贵助纣为虐,将来必会闯下大祸祸及自身,若此时回头尚且来的及。”
    李秋月一听丹丘山这三个字顿时觉得好熟悉,想起来了,她爹不是说一直要去丹丘山修道嘛,正好可以问问这位道长,丹丘山在哪里,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金丝袈裟僧人扬起手示意他那些僧道不要说话,他冷冽地问道:“既然你来自丹丘山就该知道,上修界和下修界互不相犯,今日你是铁定了心要拦住我们和天师做对,跟国主为敌?”
    “非也!魔界打开大门,妖魔鬼怪很快就将肆虐人间,若不除魔正道,人间将有一场浩劫,此乃上修界所有修士的责任,并非针对谁。今日你们若是将这些受诅咒的怨灵送外城外,无疑是为魔界如虎添翼,祸害百姓,此等大事,贫道怎会坐视不理?”
    “魔界打开大门?”
    哈哈哈!
    这群僧道门忽然大笑起来,也顾不得被打肿的屁股和头上幽青的包,“这就是一个笑话!若是魔界大门开了,天师怎会不知?这整个临安城还不成了魔物的天下?”
    “若你们不信,大可以去城外看看。”
    “那为何不见他们的动静?哼,这些都是你们丹丘山小儿一面之词,临安城有天师在,就能保国平安,乐郡国的子民才会安居乐业!”
    白眉道人摇摇头露出鄙夷之色,他不理会这群将那个狗屁天师捧上天的蠢货,反而朝李秋月走来,然后问道:“小姑娘,你小小年纪居然有这么厉害的黄纸符,你是师从何派,师尊是谁?”
    李秋月见这位道术厉害的丹丘山道长这么和蔼地问自己,顿时感到十分紧张,她低声道:“我向我爹学了些剑术心法,这些黄纸符是他做的。”
    白眉道长神色一凛,凝眉道:“你说的是真的?这似乎不大符合常理!”
    “我没有骗你,不信你看。”
    李秋月见他不相信自己说的话,于是从荷包里拿出一张黄纸符递给他,“这是我爹做的,我没有骗人。”
    白眉道长接过黄纸符一看,神色更加凝重,脸色变得一阵青白,他正要说话,却见那群僧道又开始
    发动第二轮袭击,这一次,他们以金丝袈裟僧人为首,其他人站在他身后将所有的法力和灵力集中灌注给他一人,想用合力的形式击倒白眉道长。
    白眉道长将黄纸符放入袖中,沉声对李秋月说道:“小姑娘,等我解决这帮人,我有话问你。”说完后凌空而起,几个空后翻后,手里的长剑几个挥舞后,化作几十把透明的冰长剑,形成一个正方形剑阵,他自己则置于剑阵中施法,指示这些透明冰剑齐刷刷地朝金丝袈裟僧人和他身后那帮僧道众人袭去。
    大街上围观的人群早已跑得不见踪影,除了李秋月和云雪飞。
    “秋月,你说他们谁会赢?”
    云雪飞问道
    “丹丘山的道长。”
    只见那几十把透明冰剑在飞过去的过程中又改变阵法,如蝗虫般密密地刺向他们,使得周围的空气都被冻得凝固了。
    金丝袈裟僧人和他背后的僧道合力做出一个巨大的金色圆球飞在上空将这些冰剑全部吸附在圆球上。于是那个浑身插满冰剑的圆球在空中飘来飘去,两者不分相上下。
    李秋月见两边打得不分胜负,于是决定帮那白眉道长一把,云雪飞却按住了她的手,摇摇头:“秋月,他们可是天师的人。”
    这句话十分明显,他是朝廷大将军,自然代表的就是朝廷,国主。如果出手帮白眉道长,无疑就是跟朝廷做对,跟他作对。
    “雪飞哥,可是我感觉白眉道长是对的,他是在帮临安百姓,帮乐郡国。”
    李秋月不解道。
    “话虽然如此,但是这位道长可以先进宫向国主说明一切,若这些狂人真跟魔界有关,国主自然会派人去降妖除魔,用不着在这里跟自己人打斗。”
    “可是如果真像道长所说的那样,这些人如果到了城外会助长魔族气焰,不利临安百姓,那么他这样做就是对的。”
    李秋月坚持自己的看法。
    “你不信天师?”
    “不信,我只信我所闻所见。”
    二人这边争论着,那边的战斗已经结束了。只见金色圆球瞬间破裂,同时,那几十把透明长剑也在上空断裂城无数段,像许多长块冰晶一样散落下来。巨大的冲击力迫使白眉道长和僧道们各自后退十几丈方才停止下来。双方打成一个平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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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瓜群众:我们吃个瓜也太不容易了吧,一不小心就炮灰了,还是回家抱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