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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三章 赶出承安去
    “叶大人知道了,不知道会气成什么样子啊,他们家可是礼部,最为讲究这些礼仪方面的事了。”
    “我看这名声都被她给坏完了,她应该在叶家呆不住了吧,本来听说叶大人都不喜欢他。”
    “我要是有这样的女儿,我一定打死她!”
    “别说是什么千金小姐,这样的人连小姐府上的一个丫头都不如,连丫头都知道廉耻怎么写的!”
    “把她赶出我们承安去,是丢我们承安人的脸!她就应该到乡下,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回来干嘛!”
    “赶出去赶出承安去!”
    各种议论纷纷,声讨的可都是叶无双,这样的台词和方向是十分符合叶碧瑶心中所想,若真能因此把叶无双赶出去,那简直就太好了。
    只要坐实了此事,叶无双身名绝对是毁了,想要凭借她的医术再重新塑造也很难,医术是一方面,这可是另外一方面,就算医术再怎么过人,人品不行,还是人品不行。
    不过让叶碧瑶和灵兮郡主有点意外的是,叶无双却一直没说话,就是冷笑着看着她们。
    这是放弃挣扎了吗?当然不可能,叶碧瑶有一种不太好的感觉。
    而且骆文好死不死的还直接看向叶无双:“无双小姐,你如此言辞行径,我骆文怎敢与你相会,还不知道你在乡下的时候,是否也是这般与其他男子私会。”
    众人都在等着叶无双给出一个答复,更猜测她早就是不知廉耻,放荡的女子。
    “骆文公子,我只有一个问题,是谁送信给你的?是叶府的人吗?”叶无双问道,好奇的看着骆文。
    骆文一愣,他没有想到叶无双要回答这个问题,而这问题他事前没有和叶碧瑶等人商量过,他稍作思考之后便道:“自然是你叶府的人送的信。”
    他有些懊恼,他应该打听一下叶无双的身边到底有哪些丫头下人,这样也好直接安排一个具体的人选,不然也只能说是叶府的人了。
    “那可能是我叶府的人确实给了你信。”叶无双又笑了笑,“那你确定你有好好看看信吗?”
    “我只是粗略看过一遍,如此无耻不堪的心,我怎敢多看,岂不是污了我的眼?”骆文大言不惭,这刚好是回答到叶无双的心坎上。
    “好极了。”叶无双点头,“我没有写过这样一封信,我也不知道是谁写给你的,我建议你再好好看一遍,顺便看看字迹是否和我刚才写诗的字迹是一样的,再看看落款是否是我叶无双本人?”
    此话一出,让好几个知情人突然觉得心头一凉。
    “这字迹确实和叶无双小姐的字迹完全不同,我刚才才看到她写的诗词。”玉楠公子终于开口了,“所以我一直没说话,是因为觉得颇为奇怪,为何骆文公子言之凿凿的说这信就是无双小姐写的,因为字迹不同,而且落款分明不是无双小姐。”
    问题就这么迎刃而解,谁也想不到这信竟然不是叶无双写的,刚才他们声讨的是会是谁。
    “落款是谁呀?”
    “这些到底是谁写给骆文公子的?真的不是叶无双吗?”
    “玉楠公子都说了,肯定不是叶无双,而且你看叶无双的样子,从头到尾都是那么鄙视的看着骆文。”
    “每天去无双小姐那里瞧病的人多了,她忙都忙不过来,哪有功夫和骆公子打情骂俏培养感情啊?”
    “这倒也是,反正我相信玉楠公子说的话。”
    “灵兮郡主,信在你的手中,你告诉我们写出这样如此不堪的信的人,到底是谁呀?”
    所有人都看着灵兮郡主,灵兮郡主这时候终于才留意到字迹和叶无双的确实不同,而文末落款的人是谁了,真的不是她们策划好的叶无双。
    这怎么可能呢?怎么会是她?灵兮的眼睛慢慢的瞪大,这信明明是她和叶碧瑶商量好,而且她相信叶碧瑶办事是没问题的。
    叶无双的字迹,当时也着人去模仿了,那封信她是看过的呀,怎么会变成这样变成另外一番?
    骆文在其中到底干了什么?这个蠢货!
    “灵兮郡主,你告诉众人这落款的人是谁吧,无论如何还是要给人一个交代。”玉楠公子很是中肯的开口,声音不疾不徐。
    灵兮郡主挣扎了很久,她原本不想说,或者随便胡说一个名字,或者直接把信给毁了,可是谁让玉楠公子看到了这封信呢。
    玉楠公子是知道这落款的人是谁,就算她毁掉信有什么意义,她在维护那人,就显得她做贼心虚,与那人有什么瓜葛一样。
    骆文真是个蠢货,为何要给旁人看?!
    “是杨水伊。”灵兮郡主用非常小的声音说道,“落款的名字是杨水伊。”
    随着这句话,原本议论纷纷的众人陷入了瞬间的沉默,接着沉默之后,便是一个大爆发,所有人都开始发表自己的言论。
    叶无双好歹还有个医术的名头,好歹还是真正的叶府的嫡小姐,尚且被声讨至此。
    而杨水伊是什么?说句实话,她在这承安只不过是寄人篱下,无依无靠,别的人对她也不见得有多好,只不过是叶碧瑶带着她而已。
    她为人活络,又有弹琴的一技之长,也拉得下脸面为他们演奏助兴,后来又勾搭上了骆文,都知道骆文和杨水伊的关系。
    只是没想到啊,杨水伊如此的迫不及待,竟然要直接爬上骆文的床,好像是为了坐实这等关系。
    刚才对叶无双的那番声讨,再一次落到了杨水伊的身上,而且有过之而无不及。
    “难怪她刚才眼泪朦胧的,并不是因为骆文公子和叶无双小姐有什么,而是她听出这封信是她写的呀!”
    “所以他刚才在哭,是在害怕!”
    “既然害怕,为何还要写出这样的信,有这样的行径?”
    “这是为了留在承安不择手段吧,这些乡下人没权没势的,真是让人讨厌极了,什么龌龊的事都做得出。”
    叶无双对于这些议论真是一点都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