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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5章海底世界
    钱老头直接含住了一口烈酒,对着师父的伤口就喷了上去。师父立刻疼的弓起了腰,伤口处渗出了不少新鲜的血液。
    我紧紧握住师父的手,他的手上增添了不少老茧。原本俊逸的脸上紫红黝黑,额头上深深的纹路再也抚不平,胡子一大把了也没人给剪一下,我又哭了起来。
    &别哭了,瞧你那点出息!把绷带递过来...”
    我泪眼婆娑的看着钱老头,他已经在伤口上撒了很多白药面,也不知道管不管用?
    吴迪姐姐赶紧把绷带递过去,李瑞麟与我合力把师父扶起来,算是把他腰上的伤重新包好了。
    &这次伤的确实有些重,休息个一年半载吧!不过这伤口有点儿意思啊,什么东西咬的?咬的形状还挺漂亮!”
    我当时就看到师父伤口的血了,哪有心思看伤口形状,果然是关心则乱。
    李瑞麟这才缓了口气,和我说起在天津发生的事儿。当时与我们分开之后,他们就在碧口镇呆了快大半年处理水电站的事儿。后来接到去天津的命令,说是那里正在铺设海底电缆。
    当时,大家伙儿都不明白,还以为就是在海底钻石油的事儿,这时候不应该请专业的工程师吗,喊师父和李瑞麟干什么?
    到了那里才知道,也不知道这深海到底怎么了,一到凌晨的时候海底就会传来惨哭怪叫的声音。
    当时还以为是自然现象,毕竟搞铺设的人都是信仰马列主义的,哪会在乎这些事情。
    结果铺设电缆的时候,铺的时候好好的,等铺完了就断了,电缆根本不能埋在海床下面。
    工作人员潜水下去,也没发现什么异常,水下监测的声波异常,可是又没有可疑的海底生物出现。顿时大家都议论纷纷,说下面肯定有古怪。
    那本就是中日合作的项目,无论在政治上、经济上,都不能出现任何问题。
    师父那天晚上,就和李瑞麟在船头设了香案,借天尊的眼睛下去看看到底怎么个情况。
    结果,那天船差点儿没被下面的东西给掀翻,下方的监测设备失灵,声波受到严重干扰,师父这才发觉下面竟然有潜伏的灵体。
    &怪事年年有,近来特别多!到底是啥?”钱多多听着两眼冒光,一脸期待的看着李瑞麟。
    李瑞麟停顿了会儿,脑子里在组织着语言。
    我倒是不关心是啥,我都知道这玩意被灭了没?要是还在,我这就去天津下海把他们给捞出来煮了吃了。
    &刚开始的时候就觉得船有些倾斜,本来风平浪静的海面就咱这条船的区域翻起了波浪。当时就觉察船底肯定有东西,结果下去的人就说海水太冷,下面什么都没有!然后道长就下去了,他上来的时候震惊的不行...”
    &下面是啥?冤魂?”吴迪在旁插着嘴。
    &道长说是个大章鱼,又不是...就是类似于章鱼的身体...但是有一个女人的脑袋,她的脖子下面长满了黑色的头发,头发又长又粗,上面密密麻麻长满了人类的嘴唇。
    那触手从海底一直伸到海面上,力量大的差点儿将船给掀翻了。我没敢下去!”
    李瑞麟尽量回忆着师父说的话,那怪物还不是实体,是灵体。若不是师父看出来了,估计这电缆铺一百年也不知道是啥东西给破坏的!”
    当时他和师父都懵了,根本闹不明白这东西是啥?更别说怎么处置了!
    当即之下,师父就把从特情处带的魂枪给拿出来了,瞄准海底的方位对着下面一通扫射,才把那怪物给吓走,船才没翻。
    只是,那枪子也就是吓唬吓唬,怪物没受啥损伤继续在下面潜伏着。
    这东西在海底呆着,我们的船动一动它就跟着动,也没啥恶意。但只要电缆铺设好,它的触手就会把电缆咬断,很是可恶。
    之后师父就和李瑞麟研究,若说它是上古的灵兽,也没有关于这东西的记载。后来师父就想到了一个可能,这东西会不会是海外飘来的。
    再联想到这电缆是中日合作项目,我们也跟日本的阴阳师打过交道,怎么都觉得这东西和所谓的式神差不多,日本人肯定有办法治。
    后来,项目停工,请来了日本的阴阳师,就是我们在西北遇到过的那支观光团,与他们合力才将那东西给收了。
    师父也是在当时下去帮忙的时候,被那怪物头发上的触手所伤。因为在水里,伤口溃烂的厉害,所以看起来才会这么严重。
    又是日本人,用脚后跟想也知道是他们右翼的势力搞得破坏。那个光头男也算是个重要角色吧,他们损失了大将自然要找回场子,所以找到了师父头上。
    我攥紧拳头,恨不得这就打回去。
    &幽幽,宫本他们一行人真的挺厉害的,当时在海底的那些场面我现在都忘不了。
    尤其是那些年轻人,背着鱼叉下去就能和大章鱼对抗,那鱼叉和三叉戟似的盯住了触角,怪物就受不住了...”
    李瑞麟沉浸在大战的场面,钱多多和吴迪他们在感叹那终究是什么样的怪物,我看着师父潮红的脸,心中的愤怒却无法宣泄。
    怎么到处都有他们?这群人到底要给中华大地布置多少钉子?
    南疆有他们,西北有他们,如今连天津卫旁边的海底他们都要插一脚,把我们玩的团团转吗?
    &有啥厉害的?厉害就不应该让这些事儿发生!早晚,我要把他们宗教右翼那群阴阳师的老巢给踏平!有本事让我再看到他们...”
    我拽着床上的被单,脑子嗡嗡响着,欺人太甚!
    好在师父从天津回来之前去医院做过处理,只是他着急回来在路上伤口又撕裂了,加上有些感染所以才显得严重。
    等师父醒来的时候,我趴在床头脑袋在他的臂弯睡得极为踏实。等我醒来才发觉师父的大手一直在摸着我的头,我说这夜怎么这样安心。
    &师父...”我高兴的不知说什么好,师父笑了笑,&我算出你回来了,紧赶慢赶终于赶上了...咳咳...”
    看着师父会说会笑的样子真好!
    师父,以后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我心里暗暗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