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荣庚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突然愤怒的上前,扯住了这个老家伙的领子,颇有一副要拼命的样子。
即使领带被扯住,对面的人一副要杀人的样子,陆治臻依旧形色如常,一点一点的掰开了他的手,“别这么着急,我说的也只是一个事实,现在还只是几个而已,过几天就是几十个,她虽然已经快四十岁了吧,可是不得不说真是风韵犹存,我哪里可是有不少的人盯着她呢!”
“畜生,陆治臻你这个畜生,王八蛋。”
能够让一向好说话的华荣庚老校长破口大骂,可见他是多么的生气,以至于这么多年的涵养都没有了。
陆治臻冷笑一声,一点都不将他的愤怒看在眼里,在他看来华荣庚现在的愤怒只是一个笑话,根本就不值得放在心上,他转过身背对着他,“只要你帮我做一件事,我保证你很快就会见到她。”
“你想要我帮你得到陆雪薇手中的宝藏,你不要做梦了,就算是为了白琼,我也不会这么做的。”
白琼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白家的宝藏落入到其他的人的手里,他要是真的那么做了,这辈子就没有脸见她了。
陆治臻转过身摇了摇头,“你这个老家伙这么多年怎么还是喜欢自作聪明啊,我可不是那等俗人,我只要你帮我约见一个人,我就让你跟白琼团聚。”
看着这个可恶的家伙,华荣庚老校长的拳头紧紧的攥住,可是最终却不得不一点一点的放下。
“你想怎么样?”
陆治臻笑了起来,“这就对了,早一点妥协不就好了,我让你找的人跟你关系十分的密切。”
“你想要韩昱瑾?”
“不,我想要你帮我找杰克……”
香州。
陆雪薇再次来到了望月轩,没想到这里的花草开的如此的旺盛,一定是有人精心打理。
是什么人有这么大的本事?
难道是大哥?
这么想着脚步声从身后传来,陆雪薇转过身看来来人立刻上前,“徐老您怎么来这里了?”
“我来帮你父亲照顾一下他的花草。”
“原来这些都是您打理的啊,难怪长得这么好。”
陆雪薇扶着徐老坐下,说着说着,徐老又为陆雪薇把了一次脉,欣慰的点了点头,“到底是年轻,身体恢复的也好。”
“这多亏了,徐医生,要不是他跟陈绍成一直照顾我,我根本就不会恢复的这么好,当然了这还要多谢您的要,要是没有拿上百年的人参,我可能也不会恢复的这么好。”
“薇小姐客气了,人参是死物,最重要的是人,我给你父亲是过命的交情,对你好也是应该的。”
提到陆永城,陆雪薇的眼睛黯淡了不少,说来,他好像还没有享受过天伦之乐。
“我这个女儿做的不合格。”
“这不怪你,他走的时候很幸福,起码他听到了亲生女儿的叫了一声爸,他知足了。”
徐老脸上有些伤感,“陆家和白家的事情本就是因为他而起,他承受了这么多其实也是在恕罪,这或许就是当日的因种下的现在的果。”
这么一说,陆雪薇的脸色好了不少,“徐老您还相信命啊!”
“我知道你们年轻的这一代都不相信命,只相信科学,可是我们这一代的人大多还是相信命运的。”
陆雪薇看着眼前的这些花草,“我相信好人有好报。”
徐老冲着她点了点头,随后走到了一盆天竺兰的前,轻轻的抚摸了一下他的叶子,“这颗花是一个老朋友送给你父亲的,这些人他一直费心的宝藏着。”
天竺兰不是什么名贵的兰花,是很常见的。
这里面随便一盆兰花或许都比这个要珍贵。
等等,陆雪薇突然冲上前,抱起了天竺兰的盆地看了看。
突然明白了,“这是我小时候种的,这个花盆还是我亲自选的呢。”
陆雪薇看向徐老,“徐老您在香州是响当当的人物,不管是黑道白道都要给您几分面子,我想要请您帮我一个忙可以吗?”
“你是想要找陆霆枭?”
“徐老您知道?”
“这一点你还是去问你哥哥比较好,他知道的比我清楚。”
陆雪薇看着徐老,心中突然产生了一个想法,放下了天竺兰,跑了出去。
徐老看着她的背影,叹了一口气。
陆雪薇急匆匆的来到了奇瑞,直接来到了陆霆煊的办公室。
刚好看到艾莉和玛莉从电梯里面走出来,“薇小姐,你可是好长时间没来了,今天怎么有时间过来啊?”
相比艾莉的头脑简单,敏感的玛莉却看出她有急事,“薇小姐,欠哥现在不在,他要半个小时之后才能回来呢,要不你去他的办公室等他?”
陆雪薇看着两人,喘着粗气,“你们两个知不知道陆霆枭的下落?”
两人下意识的对视一眼,只是这一眼就让陆雪薇的心跟着凉了半截。
“薇小姐,我们不……”
艾莉想要解释,可是还没说完就被玛莉制止了,“薇小姐有什么话还是等到欠哥回来再说吧,其实欠哥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
“是吗,你告诉他,我在酒店等他,他最好想好怎么给我交代。”
陆雪薇随后气冲冲的就走了。
“晚了,这下欠哥有麻烦了,我看薇小姐是真的生气了,我早就提醒过欠哥让他不要那么做,可是他偏偏不听,现在还好,被人发现了。”
艾莉无奈的瘫了滩手,这下算是晚了。
“行了,欠哥也是为了薇小姐才铤而走险的,他也不是真的要跟陆霆枭合作,这只是暂时的,我想等到事情解释清楚之后,薇小姐会理解欠哥的。”
“可是你没看到薇小姐刚才的样子吗,我想就算是欠哥有苦衷,她也不一定会原谅他,你别忘记善意的谎言也是谎言啊。”
陆霆煊从艾莉和玛莉的口中得知了陆雪薇去找过他,立刻放下了手中的事情,赶到了酒店。
陆霆煊走进了酒店,突然凌厉的腿风袭来,他下意识的躲避,这才堪堪躲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