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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秀色(xyuzhaiwu6.com)
    天色渐暗,抱香镇被黛青色的工笔勾勒一番,如同山水画中的几抹。
    巷口长街上,黑衣人的尸体与血迹已经被官府的人清理干净。江湖与朝廷一向井水不犯河水,这种装扮一看就是惹了什么人,倒也没人在意他为何死亡。只是刚刚死过人的街道,也没谁敢来附近闲逛,一时显得有些凄凉。
    旁边狭长的小巷里却是气氛正浓。
    沉雪不知何时被褪去上衣,月白色肚兜孤零零落在地上。她被风五整个抱起挤在墙壁间,扬着修长的颈时不时发出微弱的喘息声。
    风五正用心品尝着面前莹润的柔嫩肌肤,他身上犹带着些血腥气,倒是被她身上散发的淡淡清香中和许多。
    巷内略显昏暗的光线将他刀刻的五官模糊了些许。风五眉眼深邃,鼻骨高挺,是难见的好样貌。又因为终日饮酒,眸中自带几分醉意,再加上他习惯性地常挂微笑,本是张冷峻的面容,愣是让他带出风流之意。
    风五单手将沉雪抱好,另只手松了松衣襟,抬手一扯就裸露出胸膛,“还真没发现自己衣服这么好脱……”
    他继续抬臂,将上衣丢在一旁,身后的碧水也跟着一同坠落在地,带着铃铛发出声悠长的回响。
    沉雪听闻模糊说着,“你的刀……”
    “你若是不趁着这个时候取我性命,碧水应该很愿意在地上躺一躺。”
    “……”沉雪沉默一晌,“将来可不一定。”
    “哈哈。”风五听了也不恼,“我尽量不去惹你,若真有那一天,希望你大发慈悲放过我吧。”
    沉雪没再理他。
    许是常年在外行走,风五的面部和身体有着几分色差,即便光线昏沉,也能看出他胸膛肌肤泛出的冷白色。他的身体看起来并非那么粗壮,每分肌肉线条却都生长得恰到好处,蕴藏着难以估测的力量。
    风五只觉身下这肌肤娇嫩得仿佛能挤出水来,不敢太用力,却也控制不住毒性带来的蓬勃欲望。身下的硬物叫嚣着想要将面前的女子占有,他的手掌缓缓向她腿间探去,两只手配合无间,将沉雪下裳也脱去。
    发冠将头发箍得太紧,风五皱着眉头拿下它丢在一旁。浓密黑发披散下来,发端随着他微微俯身的动作擦过她胸腹,勾起一阵酥痒。
    沉雪分神想着,他的头发生得很好。
    风五两手将她腿根掰开,然后高高抬起,薄唇凑近已经湿润的穴口。和她第一次坦诚相待的过程,风五记得不多,那时候毒性发作已经有一段时间,他后来连记忆都有些模糊。
    现在倒是还留有一点清醒,足够记住现在发生的一切。他这才发现她下身毛发稀疏,肥大的两瓣花唇散发着淫靡的气息,勾得人心痒难耐。他喘着粗气,伸出舌尖卷了上去。
    沉雪难耐地闷哼一声,整个身子都颤抖起来。
    风五舔舐着穴间不断涌出的淫液,有点儿惊讶,“你这就……到了?”
    沉雪不受控制地扯了扯他的发,难得回应他,“停。”
    “偏——不。”风五才不会听她的,继续用舌头在她窄穴里作乱。沉雪双腿搭在他肩头,高高扬起螓首,盘起的发髻被蹭得散乱。
    这巷子两旁皆是私人住宅,院墙砌得并不高。若是有人走到院子里向这边看来,或许能看到越过墙壁露出的一小截乌发。
    沉雪在他灵巧的唇舌下呜咽着又小死一回,整个身子都软下来,只靠风五手臂支撑着。
    风五见她双眼迷离,实在觉得她这模样比平时微笑着用言语戳人心肝的样子更顺眼,终于忍耐不住,将她向下按了按,粗硬的东西势如破竹,将整个穴儿填满。
    她再无半点儿力气,瘫软在他怀里。此时已经入秋,天气渐冷。风五摸见她后背一片冰凉,又被粗糙墙面划出几道血痕,连忙脚尖勾起他的外衫为她披好,难得埋怨她一句,“怎么不和我说,我是在虐待你吗?”
    他说着便重重顶了沉雪一下,一边掐着她挺翘的臀迎合。这一来一回直接弄得她眼角溢满泪花,风五见了有些尴尬地道,“好像确实像在虐待……”
    “呃……”被填满的快感几乎无法用语言形容,沉雪攀着他的肩,断断续续应声,“您话好多。”
    “话多也要怪我?”风五笑出声来,“我若是不说些话,只一个劲儿闷头弄你,你以为你后天能下床?”
    “我够贴心了哎……”摇着头将自己夸赞一番,风五最后还是闭上嘴,专心磋磨面前的女人。
    她伏在他肩头随着他的动作摇摇晃晃,身后绸缎似的发在空中荡出波浪来,珠钗和发簪哗啦啦落了满地。抬眼望去,巷子里到处都是散乱的衣衫饰物。
    有路人的声音传了过来,风五并未在意,沉雪听见却是穴肉一缩,箍得风五一记闷哼,“紧张什么,天色沉了,什么都看不到。”
    脚步声愈来愈近,对话声也更为清晰。
    “哎,你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没有?”
    “什么?”
    “像是……水声。”
    沉雪连忙别开头去,风五却凑到她耳边,“在说你喔。”
    说着,他操弄的频率又快了些,水液搅弄和肉体撞击的声响更加明显。
    “听着觉得……”
    “不会有人野合吧,这儿不是刚死了人,真会玩儿啊。”
    那两人似乎凑到了巷口,正在漆黑夜色里努力辨认着什么。
    沉雪抿着唇不愿再发出声音,却因着紧张,穴肉一缩再缩。
    “放松啊你。”他小声说,“原来你怕给人看,这么大的反应……”
    他只好清了清嗓子,对巷口窥视的二人道,“什么都瞧不怕长针眼吗兄弟,快回家找自己婆娘去吧!”
    两个人动都没动。
    “唉,逼我动手。”
    风五抱紧沉雪,边弄她边向碧水的方向走去,她实在受不得这刺激,连鼻尖都泛起粉色,加上微红的眼眶,隐约透着股可怜。
    只见风五抬脚一踩将长刀出鞘,他接住碧水,随手扔去。一阵寒光直冲两人方向,“叮”得一声,长刀擦过其中一人的脸颊,划出道血痕,随后深深插进墙壁中。
    铃铛也配合地“哗啦啦”嗡鸣着,二人吓得魂飞魄散,这才屁滚尿流地逃了。
    风五见人走了,回身又将她按在墙上,“忍着些。”
    他控制不住自己了。
    一手扣在她臀间维持她的身形,另只手滑到她胸脯,风五捻起她红艳艳的乳尖,在乳晕周围画圈。身下的动作又重又快,直冲她穴深处而去。
    觉得手指玩弄她已经不能满足,风五将她推向自己,垂头埋进她胸前,乳肉含在口中柔软滑嫩,风五甚至没忍住狠狠咬上几口。眼见得白皙胸脯多出些红色齿痕,风五似乎受了刺激,继续在她肌肤上啃咬,硬物在她体内到处肆虐,不放过任何一个敏感点。
    沉雪在做这种事时很是沉闷,风五发现了她这个习惯。起初风五很是喜欢这种安安静静的女人,因为他遇到过十分吵闹的姑娘,呻吟声吵的他脑壳胀痛,实在给他留下了莫大的阴影。
    第一次沉雪和他是妓女与恩客,所以迎合讨好是她应做之事。可这一次,她却无意继续虚与委蛇,只在无力承受之时才模糊发出声娇喘。实际上沉雪帮自己缓解毒性有一部分是因他胁迫,毕竟她提的要求实在算不得什么。即便她不愿意,失去理智的他最后也许还会靠武力压制。
    他理亏在先,此刻还是乖乖当她的人性按摩棒吧。
    “还蛮公平……”风五小声嘟囔着句,不甘心地在她身上胡乱探索。从脖颈沿着肩头一路亲吻到手臂,又在她上臂内侧浅浅啄吻。
    她这才有些不一样的反应,“嗯……”
    “哎?你这里很敏感?”
    风五瞬间兴奋起来,身下不停戳弄她穴内的软肉,舌尖在她手臂内侧留下一道道濡湿的痕迹。
    很快她再度颤抖迎来高潮,手指狠狠扣紧他的后背,指甲嵌进血肉的疼痛根本比不得此时风五浑身的舒爽快活。他也在她血肉紧缩间精关大开,将粘稠的浊液全部射了进去。
    “呼……”他凑到她耳边留下炽热一吻,“好痛快。”
    “嗯。”
    “你还好吗?”
    沉雪蹙眉看他,明明是再普通不过的一个抬眼,却硬是被她雾蒙蒙的水眸和湿润的眼睫带出一阵风情。但她此刻的态度的确是和二人在花楼里的那次交合很是不同,缺了些刻意的温柔与恭敬,语气冰冷,“我若说不好,会如何?”
    “那就……”他再度抱紧她,低声打着商量,“再来一次?”
    沉雪忽地笑了,眸间雾气散开,露出那双初见时充满神秘的浅褐色瞳孔,“好啊。”
    “哈?”听到这回答,风五倒是吓了一跳,“倒不是我不行啦,只是,你……受不住吧。”
    “你可以试试。”
    “咳。”风五咳嗽了一下,慌张的别开眼,“算……算了,我还不太习惯在正常的情况下做这种事。”
    说着他将疲软的东西退出来,乳白色的粘液混着晶莹的液体跟着流淌出,穴肉很快闭合,将那些又留在了花径内。
    风五没敢再看,将内衫扯碎给她擦了擦,然后把她的衣服递了过去,“穿好吧,夜里冷。”
    她沉默着接过,将自己穿戴整齐。
    “我还是第一次见你这样的人。”
    沉雪缓慢眨眨眼,“我什么样?”
    “形容不出……”风五努力在肚子里的那点儿墨水里翻找着词语,“明明与你只接触这么两次,却感觉你有千百种样子。初见你乖巧温和,后来又偶尔冷冰冰的,现在……”
    他突然想到什么,“你不会有学戏园子里的变脸吧?!”
    如若不是翻白眼不太雅观,沉雪一定已经对他翻了几百次。她只好矜持地微笑,“我就当您在夸我。”
    “对,就是你现在这个模样。”风五这时也穿好衣服,叼起发冠准备整理头发,他绕她一圈看了看,边将马尾束好,“虽然是笑着,但比冷着脸吓人得多。”
    她不愿再多谈,准备离开,“我该回去了。”
    “啊,我送你?”
    她再度瞟了他一眼,“那我要怎么和妈妈解释?”
    风五听闻,迈开的脚步生生被他收了回去,“这不是夜色晚了,怕你出事嘛,我很有责任心的。”
    “你知道我练过武。”
    “噢……你竟然自己承认了。”
    “瞒您的事情多了,不差这一件。”说完,沉雪缓缓向前,脚步微有些踉跄。
    “我当然知道你说话半真半假,但也不要这么直白好吗?”似乎想起什么,风五连忙冲她高喊,“喂!不是说做朋友?我请你喝酒啊!”
    她停下脚步,微微侧头,精致的下颌线条在长街朦胧的灯影下漂亮到极致,“下次吧,如果还有下次。”
    说完她左拐进了另一条巷子,人影已然再看不见。
    风五这才收回目光,苦恼地敲敲头。
    他惹到她了?
    女人有够复杂,师傅的教诲真是一点儿没错。
    “好像忘记什么……”风五摸到怀里那盒香粉,“过了这么久,估计那家伙都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吧。”
    随后他郁闷地叹口气,将圆盒捏在指间把玩,“到底是有哪里不对。”
    突然,他举起手心的香粉盒,目光逐渐深沉起来,“……最毒妇人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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