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画笑了。
就算厉钟石不好,她又能为他做些什么呢?能不给他添麻烦就好了。
“三楼有许多不错的吃的,你有没有想吃的?”白衣画问道。
“都行。”厉钟石声音低沉的说道,将一只白色的药膏推到了白衣画的面前。“这是我请朋友研制的,涂在你的伤口上,这样不会结疤,你试试,用完再打电话告诉我。”
白衣画的眸色沉了几分,不知不觉泛起细碎的光,她并没有拒绝,收下啦他递过来的药膏。
没多大一会,她和厉钟石来到了三楼,白衣画选了一家高档的西餐厅。
厉钟石在白衣画的对面坐下来,“你如果是不放心小夏的病情,我可以派医护人员跟着你们的。”
“厉少将。”白衣画开口喊道他。
他的好,她已经无力承担了。
而她对他的称呼,让他的眸色瞬间黯淡了下去。
“之前,我是想要和你做朋友的,毕竟像您这样的人,多少人像巴结,我也不例外。但是后来我想了想,我有什么资格和你做您的朋友呢?”
厉钟石的脸色一瞬间冷凝一个点,抬起冷眸问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白衣画微微垂下眸子,低下了头。
残忍戾血的话,无论什么时候说,都是残忍戾血的。
不对吗?
“我、我只想过简简单单,清清静静的生活。”白衣画道。
“我有让你的生活不安静,不简单吗?嗯?白衣画,你是爱上我了吧?”厉钟石冷眸凝聚在白衣画的脸上,凉声质问着她。
他棱角分明的脸紧紧绷着,胸口剧烈的起伏着。
爱上?
她白衣画有什么资格去爱他?余光看到一张十分熟悉的面孔,正朝他们这边过来,那是李修远的朋友,至于叫什么他已经忘了,只记得上次就是他在包厢里将她绑了起来。
白衣画不想让他看到自己,免得他去李修远那里去胡言乱语,以免惹是生非。
白衣画来不及多想,直接掀开桌布,钻进了桌子下面。
白衣画刚要开口解释,
厉钟石有些不解……
他顿生烦躁,眉头拢起,掀开这边的桌布看着桌子底下的她,“你这是做什么!”
“有认识的朋友过来了,我……不想被他看到我在这里。”白衣画轻声的着急和他解释。
她看到绑她的那个人马上就要过来了,赶紧去拉桌布。
厉钟石心中顿时生死一股邪火,蹭蹭蹭的往上窜,“我厉钟石就那么让你感到丢脸吗?”
她不是想要拉桌布吗?那他偏偏不。
白衣画看拉不过来,那个人马上就要过来了,根本来不及再去换地方了!
她脸闷在了厉钟石的腿上。
额……
她似乎慌乱过度,闷错了地方了……
她能够清晰的感受到,此刻厉钟石身体的异样。
厉钟石真的是太敏感了吧。
“厉少将,没想到能够在这里遇到你!我的公司您们厉氏有来往,前几天的宴会没有见到你真没想到今天在这里见到你。”那个人走过来,和他热络的寒暄着。
厉钟石的脸色全黑,正眼都没有瞧他一眼,声音冷冰冰的说道,“滚。”
他垂眸看到正有一个女人趴在厉钟石的……那个位置上,脑海里自然浮现出一个画面,知道自己的出现打扰了他们的雅致。抱歉的开口:“对不起,那我先走了。”
厉钟石冷眸一暼,这家伙还算是个有眼力见的人。
白衣画看到李修远的朋友离开了,但是并没有走远,而是在距离他们不远的餐位上坐了下来,手里拿着相机像是在发消息,余光还时不时的朝他们这边扫过来。
白衣画怀疑,他是和李修远八卦刚才的这件事。
如果她这个时候出来,那一旦被看到,肯定就完蛋了。
白衣画还是不敢出来。
厉钟石垂眸暼了她一眼,深邃的眸子里闪过一道冷光,打了个电话给了崔浩,“我现在在老地方的咖啡店四楼,十五分钟之内,我要你把现场的所有人员清理干净。”
闻言,白衣画不胜感激的看向了厉钟石。
而他,并没有正眼瞧看向自己的白衣画,全身都在散发着冷冰冰的气息,让人不敢靠近,心里的怒火却是越烧越旺。
没多大会,崔浩便和主管打了个招呼,紧接着所有的人员都被清理了出去,十五米之内,没有人敢靠近他们所在的西餐厅。
他将白衣画从桌子底下拉了出来,接着将她抱到了桌子上。
白衣画瞬间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认识他这么久,她从来都没有见到他如此生气,就像是一只饿极了肚子的野兽。浑身散发着骇人的气场,
他低下头来,狠狠地吻住了白衣画的嘴唇,极其得凶猛,将她的气息全部吞没。
他的力道很大,就像是在惩罚一般。
白衣画的唇被他吸的麻麻的,还有点疼。
白衣画今天来就是划清和他的关系,而不是再继续暧昧下去,她拼命向后去推着他的肩膀。
可,白衣画越是推他,他就越没有理智。,直接反扣住她的手,将她压倒在桌面上。
白衣画躺在桌子上,迎上他腥红如血的眸子。
他的气息越来越粗重,目光紧紧的盯着她,就像将她当成了事物一般。
“白衣画,跟我在一起吧。”厉钟石声音沙哑的说道,低下头,将她的膝盖弯了起来。
他低下头,沿着她的膝盖一路继续向上,细细麻麻的亲吻着。
白衣画害怕的双腿都在不停的颤抖。
“厉钟石,我们不能这样做,我是有家庭的!我们不会有结果,我只会毁了你的前程!”白衣画试图让厉钟石清醒过来。
厉钟石嗤笑了一声,“你觉得我会在乎这些吗?你不是很快就要离婚了吗?再说了,是谁告诉你,跟我在一起会毁了我的前程?”厉钟石质问道。
“我们现在怎么都不合适,毕竟我还没有和他办离婚手续。”说着,白衣画便挣扎着要从桌子上起来。
厉钟石冷眸紧锁着白衣画,既然她心不甘情不愿,那他强求又有什么意思?
厉钟石将她的手松开,淡漠的说道,“走吧,以后我们不要再联系。”
白衣画怔了一瞬,从餐桌上下来。
厉钟石重新坐回到了位置上,冷冽的眸子审视着她。
白衣画不敢再看他,低着头闷声说道,“厉少将对我的帮助,我感激不尽,也会一直记得的,会在心里默默为您起伏的。”
“滚!”厉钟石冷冷的一个字,越发的淡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