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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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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舞会的城堡很漂亮,在这个发散式城市的中心。城堡的最高处有一个时钟,但菲尔发现指针都没有动过。
    “你们放一个坏了的钟在城市中心吗?”菲尔好奇。
    “不是的,那个钟表达地并不是小时,而是月份,如果您每天都观察的话,会发现分针其实在走动。”仆人解释,“每当时针走到下一个数字,新的一个月份来临,大家就会知道世界树的果实成熟了。”
    菲尔再看向时钟时,突然意识到,时针快要走到五,是五月要到来了。
    “五月的舞会,是人们为了感谢世界树而每年举办的,那天去到那里的不仅是贵族,还有许多各地赶来的商人,以及常年居住在旧城堡里为了研究它的科研院的人。”
    仆人看他感兴趣,又说了几句,“埃斯先生不仅是贵族,还是作为科研院的人被邀请的,先生每年都只参加这一场舞会。”
    为了舞会,菲尔向埃斯学了很久如何把一支舞跳好看,他甚至提前闻到了腥风血雨的味道,在心里打稿子,如果有人上来嘲笑自己的不自量力,他该如何回击,才能不让埃斯为难。
    埃斯觉得他为这种事备战的样子很有趣,“你以前连话都不怎么说,又迟钝又害羞,现在怎么变成战斗模式了。”
    菲尔还在演习战况,思想比较危险比较尖锐,“这叫恃宠而骄,希望先生习惯一下。”
    埃斯觉得他可爱得紧,又回想起这是自己惯出来的,有些满意。
    菲尔却觉得自己太理所当然了些,有些慌张地解释起来,“而且我以前挺外向的,所以以后养宠物真的不能关起来。”
    这解释欲盖弥彰,听不出来是玩笑还是调侃,但菲尔示弱的样子总让埃斯很想让他更苦恼一些。
    他勾着菲尔的袖口让他靠近自己,什么也不说,眼眸里装满了他的倒影。等距离足够近了,再揽着他的腰,在他背后勾出煽动的弧线。扎实的布料将那些动作都变成了若有若无的触碰,菲尔接受到了所有隐晦的讯息,低下头在埃斯耳边叹息般地喊了一声主人。
    埃斯的眼睛里像沉寂下来一般,这个很久没听到的称呼像催化了他心中某些东西的生长,他问,“那你呢?”
    菲尔在他的耳边轻轻吻了一下,声音就像夹着热气在耳朵里转了一圈,“我是你的宠物,主人。”
    埃斯想,糟了,变得更苦恼的人好像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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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甚至不知道是谁先靠近的。那个吻开始得草率又激烈,菲尔感觉他承受不住埃斯那充满了占领意味的抚摸,忍不住往后缩,但是埃斯像是被刺激了一般,扣住他的双手,把他往墙上压。
    他感觉埃斯不仅是在给予亲吻,更像是想从他这里掠夺走什么,一只手从他的脸颊顺着脖子,摸到他的胸和腰,那些灼热的唇也跟着手一路亲吻下去,即使隔着布料,他依旧感觉难以言喻地羞耻,轻轻地呜咽。
    埃斯听到他的声音,死死地摁住他,像是在懊恼什么。
    菲尔脑袋里就像有汽水一般噼里啪啦地冒泡,很想去触碰埃斯,但埃斯用了太大的力气,他无法挣扎地把有些热的脸贴在他的手背上,侧着头,呼吸有些急促,露出了脆弱的正在起伏的颈脖。
    这落入埃斯眼里,让他忍耐不住地把头埋在他的颈窝处叹息,满心的施虐欲,化成了一个半圆的牙印,“真是要疯了。”
    菲尔像是听不懂一样,软软地发出疑惑的鼻音。
    埃斯都想把他捏碎了揉进身体里,“你该庆幸时间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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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始的冲动只允许他们冷静了上马车的这么一段时间。
    当帘幕拉下,埃斯再次和菲尔对上视线,他就意识到,今天的理智可能透支了。
    有些颠簸的车轮声盖住了里面让人脸红的接吻声,埃斯把菲尔抱在腿上,抓着他的手让他摸自己一直在充血的地方,“你再喊我一下。”
    菲尔乖乖把手放在那里,因为车厢晃动不自觉地按压到,也没有收回手,他低着头和最开始见到他的时候一样,乖巧得像个娃娃,充满了勾引人来破坏的张力。
    尤其是他还喊了一声,“主人。”
    埃斯都要怀疑他从哪学的,他扣住菲尔的臀部,一边揉捏,一边叹息,觉得再忍下去,坏掉的就是自己了。
    菲尔好像还在担心他不出手,微微张开嘴,仿佛在示意埃斯可以欺负自己。
    埃斯开始担心,第一次就会把菲尔弄坏掉。
    他觉得他可能搞不过这个天然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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