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夕雾今天下午难得休息半日,陪着妈妈在外公家玩了半日,帮着他们剪花并包装,临走时还带了一束自己包装的花回家观赏。
柯奕今晚上加班,九点半才回到家里,一进屋就见书桌上摆了一束鲜花,笑问:“老婆,在哪里买的花?”
“不是买的,在外公家拿的。”柳夕雾刚洗完澡正在擦头发,放下毛巾过来给他倒水,“今天怎么加班到这么晚啊?”
“有个小任务扫尾,明天还得加一晚,忙完这事就休假,可以陪你去沪市出差。”柯奕端着水喝了一口,将水杯放下,将她抱在怀里先亲了个香,“这次你去沪市事情多,我可不放心如花似玉的老婆独自一人在那边呆多日,我得时刻去守着。”
柳夕雾满脸笑容,捏了下他鼻子,“不会影响你工作吧?”
“不会。最近导师交给我的事情不多,他说看在我新婚燕尔的份上,在十月份婚礼之前都不会给我委派重要工作。”柯奕乐呵着,领导此番安排,深得他心,当然两瓶好酒也没白送。
柳夕雾也喜欢他陪在身边,笑道:“我们大后天出发,那明日就顺便给你买票了。”
“好。”
“时间不早了,快去洗澡吧。”柳夕雾催促他,还顺便在衣柜里给他拿了轻薄的睡衣裤出来。
等柯奕洗完澡过来时,柳夕雾已经爬上床了,床头柜上还放着一杯温牛奶,这是为他准备的,他端着一口喝完,然后生龙活虎的扑了上去。
“哎呀,能不能歇一晚?”柳夕雾挡住他。
柯奕摇头:“不歇,等你例假来了再歇。”
他老婆在这事上特别害羞,开着灯时是坚决不同意的,他伸手关了灯,这才拉着她一起共赴云端。一次毕,两人又是满身汗水,只得躲进空间里去冲凉清洗了。
柳夕雾此次前往沪市有好几件大事处理,方便面厂在沪市投建的分厂已经竣工,此次过去是视察厂矿并组织分厂的领导开个会。还有江伯翰的翰天国际大酒店沪市分店建成,她这位二股东自然要去捧场剪彩,另外还要去参加个商业交流会,总之行程安排得很满。
将家里的事情都安排好后,他们启程前往沪市,这回还带了方便面总厂的几位领导,人数有近十个。他们这次乘坐的是晚上出发的火车,柳夕雾特意安排买了卧铺票,全买在同一间车厢,大家上车后就各自找好对应的床铺躺下休息了。
卧铺比硬座可舒服多了,柳夕雾适应能力很强,硬邦邦的床铺也睡得很香,美美一觉睡到大天亮。
“夕雾,起床了,吃早饭了。”柯奕比她起得早,去餐车买了早饭,还给她倒了一盆水过来,回来见她还没起来,这才将她唤醒。
柳夕雾见大家都起来了,连忙爬起来,简单洗漱后,“老公,你先吃早饭,我去下洗手间。”
“我陪你去。”柯奕拿出梳子和小镜子,让她将头发梳好,这才陪着她一道去两节车厢连接处的厕所。
这大清早前来上厕所的人很多,门口都排了小长队了,柯奕见状,对她道:“夕雾,去餐车吧,那边厕所比较空。”
“好。”
他们这对年轻小夫妻容貌出众,穿着打扮都很时髦,身上的气质也远不是普通人能比的,他们在车厢过道里走过,自然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大部分人的视线都追随着他们俩移动着。
上了厕所回来,柳夕雾在路过中间某车厢时,随意瞥了一眼,发现了个熟人的身影。对方估计是早就看见了他们俩,也淡淡的看了他们一眼就低头抽烟了。
“夕雾,刚刚那人是...”柯奕只觉得对方有点眼熟,却一时想不起来他的名字。
“梁庆。”
柯奕此时想起了,“对,是他,我还揍过他一顿的。”
柳夕雾讥讽一笑,一看到梁庆,她脑海中不自觉就想起了何雪洁。也不清楚他知不知道何雪洁的下场,她的死与他有莫大的关系,可以说是他一步步将她推进深渊,如今对方死了,他若还有人性,那应该也会有一丝丝愧疚吧。
“他现在看起来混得人模狗样的,跟上回见面有很大的差别了。”柯奕刚也盯着对方仔细看了一眼,上次见面一副吊儿郎当的痞子模样,这回倒是穿着正式,一副商界精英范了。
“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柳夕雾纵然没去调查过他这几年的发展,不过她相信一句话,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骨子里就是个坏到根的,她就不信这短短几年间他就完全变了个人似的。
“我派人查查他的事情。”柯奕严肃道,梁家和夏家是结了大仇的,而柳夕雾是其中的关键人物,若是这个梁庆不甘心要报复,或许会朝她下手,所以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还是早点做好准备比较好。
柳夕雾点头同意,查查也无妨,与梁家再没任何牵扯自是再好不过,若是日后有纠葛,她心里有数也好及时应对。
被他们记在心里的梁庆此时阴沉着脸抽烟,梁家当初被夏家整得破产后,他果断带着仅有的家当去了福省。人生地不熟的,想要再次起家可不容易,这两年他收敛起了自己当初的脾气,吃了很多的苦头,如今总算是在福城打拼出了一点家底,只是他辛辛苦苦挣来的还不如夏家手指间随意漏掉的多。而这两年他也在注意着夕雾食品厂的发展,那发展的速度和劲头令他嫉妒得发狂,可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在夏家和柯家的保护下一飞冲天。
此次他是回沪市办点事,顺便接父母老婆回福城,却没想到会在火车上遇到柳夕雾。
这个女人是个让人一见就忘不掉的女人,那出色的容貌和气质甩夏明月几十条大街,就算是在偏僻乡下长大,她那一身风华也丝毫不逊色夏宁璇,这也难怪夏少凡为了她恨透了姑姑和梁家,还一丝旧情都不念的将梁家整到彻底破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