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夕雾这边在厂里忙了小半日,中午请厂里的骨干领导们去沪市最大的饭店吃了顿丰盛的大餐,下午小两口闲得无聊又去港口附近游玩了,晚上在路边上随意找了个店铺吃些东西,直到天黑后才返回夏家。
回到家里洗了澡,两人坐在客厅里看电视,柳夕雾还慵懒的躺在他身上,边吃着他喂过来的葡萄,边看电视里播放的现下很流行的武侠剧。
一集电视剧播完,柳夕雾才想起一事来,“老公,易暇怎么还没回来?”
“没那么早。对方昨晚上半夜打扰我们好梦,我们当然要准时反击过去了。”柯奕一点都没掩饰自己的小恶劣。
柳夕雾不多问了,以易暇那身手,十个梁庆也能被她收拾得服服帖帖,完全不用担心。
“老婆,还看电视吗?”
柳夕雾看了下墙上的挂钟,摇头:“不看了吧,回房。”
柯奕巴不得早点回房,等她起身后,他也站起来去关了电视机,和苏伯老两口说了一声,两人就先上楼休息了。
“老婆,时间还早,我们是不是活动下再睡?”一到屋里,柯奕就从背后抱着她撒娇了。
柳夕雾瞪了他一眼,甩开他的手,眨眼间就消失了。
柯奕微呆,老婆大人生气了?
只不过不到半分钟,她又出来了,手里头还多了一本书,面色认真道:“你今晚上把这本书看完。”
柯奕没有任何迟疑的接过,看了一眼封面,面皮僵了下,笑容谄媚:“老婆,这书我不用看,我现在还年轻,身体好得很,就算每天...也不会有问题的。”
柳夕雾懒得跟他争辩,只威胁:“看不看?”
“看。”柯奕立即回答,揽着她上床躺下,态度良好:“老婆,你休息,我看书。”
柳夕雾将两个厚枕放在床头,她也靠着坐下,从旁边的柜子上拿了一本各国风土人情的纪实书翻看。
柯奕瞥了一眼她手中的书,心里苦笑一声,只得无奈翻看手中这本关于男女之事的生理书籍。
这本书倒是不厚,表述直白简单,易学易懂,他只用了半个小时就将书中的禁忌及注意都记在了脑海中,收起书后,主动保证:“老婆,以后我们控制点,均匀点,按书上的来。”
柳夕雾斜了他一眼,“什么叫我们,是你。”
“嘿嘿,是,是我。我以后一定好好控制,为了我们俩个人的身体着想,从今往后减半。”
柯奕其实觉得自己身体没问题,每天来都不会疲倦,只不过他清楚她很累,这样长期下去对她身体确实不好,所以他还是决定遵循书上的医嘱。
“记得说话算话。”柳夕雾推了下他的额头。
“保证服从领导吩咐。”柯奕嬉皮笑脸的凑上去亲了个香,见她笑了,得寸进尺:“老婆,这保证是从明天开始,今天我们继续。”
灯一关,她手中的书也被他扔了,然后又被他压着欺负了。
不知过了多久,黑暗中传来柳夕雾咬牙切齿的声音:“柯奕,你还有完没完,你是不是想睡一个月书房?”
“不睡书房,坚决不睡。”
“混蛋,混蛋...”柳夕雾都不知道该怎么骂他了。
他们这边闹腾了一晚,梁庆那边情况就更激烈了。他今晚上又如往常般去外边与一群狐朋狗友聚会喝酒,喝得烂醉如泥,快到凌晨时分才踉跄着赶回来,只不过刚到家门口还未来得及敲门就被人给敲晕了,然后就被带至了梁家不远处的招待所里。
徐燕兰这段时间脾气很差,很像一点就着的炮仗,主要是梁庆回来这么多天也没在家里陪过她,总是见不到人影,她心里正烦躁得很。
而今晚上他又出去了,一个人在家里独守空房,心里头很是不爽,早早就上床睡觉了。只不过睡到半夜,窗户玻璃被人敲碎了,还从外边丢了一封信进来,看完信件后,她大半夜的火气冲冲出门了,连闻讯起来的婆婆追都追不上。
柯奕说了要十倍奉还,所以今晚上恶趣味的让易暇给梁庆安排了十个,而且个个比昨晚上前来敲门的那女人丑。当然不是真荒唐的大晚上整事情,只不过是要制造个假象,引得徐燕兰这个暴脾气去收拾他。
徐燕兰也不负他的期望,一冲过去见喝得不省人事的梁庆衣衫不整和许多女人混在一起,还被她们围在一起灌酒,身上各处都抹着口红,气得她当场大发飙,差点将那招待所给掀翻了顶。
她将那些女人破口大骂骂走后,拿了一桶冰冷的水将梁庆泼醒,一路骂骂咧咧回家,到了梁家后,大半夜夫妻俩差点撸起袖子互殴,大吵到天亮时分才停歇。
而躲在暗处的易暇笑得特别夸张,还拿相机拍了很多的照片,连夜拿去照相馆洗了,在梁家附近的邻居圈子中撒了一圈,让梁庆的名声彻底臭到了水沟里。
酒醒后的梁庆第一时间就确定对他动手的人是谁了,就算没有十足的证据,他也清楚是柯奕或许是柳夕雾派人整他的,后背不自觉就渗起了一层寒意。他们的大本营在京都,可在沪市还能这么快查到他身上来,看来夏家真的很宝贝她,背后的关系网都交给她指挥了,一想到这些他就嫉妒得发狂,对他们的怨恨也越来越深。
若柳夕雾知道他此时的想法,肯定会鄙视一笑,她还真没动用夏家的关系,这件事都没让夏家知情,是江伯翰找人查出来的。堂堂江家太子爷想要查这件小事,有很多想要在他面前表现下的人会主动上前来帮忙,将他这种背后使下三滥手段的人找出来轻而易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