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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节
    凌志刚含了含自己的手指,然后就把一根手指插进了他的后穴里,外头太冷了,钟鸣本能地缩紧了身体,被凌志刚的入侵弄的有一点疼痛,他的一条腿搭在凌志刚的胳膊上,站着支撑着身体的那条腿就哆嗦起来,有点发软。他就挣扎了起来,轻声说:“你放开我,我做不来!”
    “里面很热,可是我我想让它再热一点。”小穴在话语的刺激下不停收缩挤压着插入其中的手指,像是渴求更深的侵入。钟鸣原本搂着树身的手就转为捂住了自己的嘴,防止自己发出难耐的呻吟声。黑暗当中时而传来远处的车声,更是时时刻刻提醒着他们这是在野外的事实。钟鸣剧烈挣扎了起来,想要逃脱凌志刚的禁锢,可是他跟从前一样,根本就拼不过凌志刚,他压着声音喊道:“你再这样,我生气了!”
    黑暗当中他听见皮带松开的声音,凌志刚站了起来,一手却牢牢地将他按在树上。钟鸣原本卷到胸口的毛衣脱落下来,重新盖住了他的上半身,他扭动着想要弯腰提起自己的裤子来,可是突然就被凌志刚翻过身来,他本能地抱住了树身,屁股扭个不停,惊慌地叫道:“凌志刚,你别乱来,你敢......啊......”
    他一下子捂住了自己的嘴,两条腿都因为那巨物的入侵哆嗦了起来,双腿猛地一软,差一点就瘫软到地上,全身完全都靠着那入侵到他身体的巨物支撑住了,身体才没有倒下去,可是这样进入的深度也是不可思议的,凌志刚把硬挺的巨根抵在穴口偶尔将顶端刺入又很快退出。钟鸣顿时因空虚而陷入焦灼,那个地方食髓知味地回想起曾经吞吐的粗热雄浑,那种被填满的充实滋味,还有海浪一波接连一波的快感,汹涌又绵长。
    他难受地扭动着腰肢想要摆脱凌志刚的桎梏,腰部却被凌志刚牢牢按住动弹不得。当时才在他体内肆虐过的凶刃再度深深刺入时,钟鸣终于忍不住哀叫出声来,又很快被扳过头狠狠地吻住。,温热的小穴紧紧裹住粗硬的巨物,想要他进的深些再深些。青筋毕露的巨物已经整根直插到底,深嵌在小穴仲,不留一丝余隙。
    凌志刚粗喘着双手揉搓着身下人光滑结实的臀瓣:“再咬紧一点。”
    钟鸣的身体因他这句话变得更加敏感,凌志刚的手掌抚过他覆着薄汗的全身,掌心能感觉到微颤,被自己亲吻的唇中不时还是会逸出一丝抵受不住强烈快感而迸发出的呻吟。
    他握着钟鸣的脚踝,抬起她修长的双腿搁在胯上,更加用力地抽送,结合之处一片湿黏,肠道深处的黏液不断被挤出来,流得两人下身到处都是。钟鸣下半身腾空,只好伸手抱住了凌志刚的脖子,他被猛烈地顶弄,腰部酸麻得几乎失去了知觉,只余下强烈的快感,推挤到肠道深处的龟头向着更深的地方用力撞击,每一次都顶到他最敏感的一点,抵在那处狠狠研磨。这样直接而持续的刺激比来回的抽送更让钟鸣难耐,他的双腿被抬起,全身除了后背之外再无着力点,嘴角因剧烈快感溢下口涎,无意识地呓语着。
    凌志刚俯下身轻咬他的耳垂。抵在钟鸣敏感点残忍研磨的巨物在他紧小的后穴仲画着圈小幅度地动作着。钟鸣浑身酥软酥麻,比起这样的折磨,他情愿被强悍而快速地猛干,一次次捅到最深处。
    “不要这样......快点......”
    凌志刚在他耳旁低声哄诱:“你的男人谁,你该怎么求他?”?
    钟鸣咬着下唇,不肯乖乖顺从。凌志刚忽然抽出性器官,手指按揉穴口。钟鸣难受得下身弓起,小穴饥渴地一开一合,露出里面嫣红的媚肉。但是凌志刚依然只用手指在穴口揉弄,他被折磨得发疯,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凌志刚,我的男人是凌志刚,二哥,求你......给我......快给我......”
    凌志刚如同中了最烈性的春药,激动地吸吻着他肿胀的唇,火热的巨根猛烈地插进湿淋淋的小穴,一下一下地狠狠顶到伸出的敏感点,身下人哀叫连连,内壁却把粗壮的性器官夹得死紧,黑暗中谁也看不清谁的神情,只有肉体拍击的声音在黑暗中狂妄而不知羞耻地绽放,凌志刚喘息着抱紧了钟鸣的头,说:“我真想干死你,让你死在我身上,谁都别想染指。”
    钟鸣哆嗦着抱紧了凌志刚哭着说:“别干了,再干我就真死了......”
    凌志刚抽送的更凶更猛,后背上一阵颤栗,他耸动着低吼道:“二哥陪你一块死。呃......嗯......!”
    等到一切都安静下来的时候,钟鸣已经全靠凌志刚抱着才能不瘫软在地上去了。大冷的天,他竟然跟凌志刚在大街上野合了一回。
    凌志刚收拾收拾,抱着他走出了那条大街,把他放进车里面。钟鸣死气沉沉地躺在座椅上,凌志刚伸手拨开他额前凌乱的头发,亲了亲他的额头。
    “你......你是不是发疯了......”
    “老早就疯了,今天疯的更厉害。”凌志刚看着他,说:“所以我今天所做的事情,都是一个疯子才会做的,你要原谅我。”
    ☆、235 大雪忽至
    钟鸣睁开了眼睛,静静地看着凌志刚,凌志刚的脸上也有汗意,眼睛看着竟然真的有几分癫狂的感觉,可是他不知道到底说的是什么,以为他只是说刚才那一场激烈的性事,于是他闭上眼睛,胸膛微微起伏,说:“你......你也没有什么错......”
    钟鸣啰嗦着动了动手指:“我......我里头还有东西没弄出来......”
    “含着。”凌志刚忽然笑了出来,得意的,胜利的,有些癫狂的笑。他伸手发动了车子,问钟鸣说:“下一站咱们要去哪儿?”
    钟鸣吸了一口气,幽幽地闭着眼睛,脸上的潮红更加厉害了,说:“去上次你带我去的那家餐馆,你还曾给我唱歌那个......”
    凌志刚就发动了车子,前往他们曾经去过的餐厅,钟鸣坐直了身体,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凌志刚扭头问:“很不舒服么?”
    “嗯?”
    凌志刚就用眼光示意一下,钟鸣立马红了脸,说:“还好。”
    他想说他也不是第一回这样了。
    “你怎么突然那样......”钟鸣不自然地问。
    “哪样?”
    “在大街上发情。”
    “就是突然忍不住想跟你亲热。”凌志刚望着前头的路况,侧脸雕刻一般的冷峻:“我不是告诉了你么,我今天所做的事情,都是一个疯子才会做的。”
    “你做的可不是疯子会做的,是流氓会做的。”钟鸣微微动了动喉咙:“一开始我都不愿意,你还强迫我。”
    凌志刚轻声笑了出来,扭头看了钟鸣一眼,说:“不过幸好,后来你是愿意的。”
    “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我也不例外。”
    “倒是很为自己找借口。”凌志刚说着抹了一把脸,忽然轻声笑了出来,那笑声却不完全是愉悦或者逗弄的,而是带着一点点自我嘲讽的味道。钟鸣侧过头,看着凌志刚的侧脸。
    凌志刚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了,转而变成了一种浓的化不开的柔情,他转过头来,伸手抓住了钟鸣的一只手。
    他轻轻一摩挲,才发现钟鸣今天戴着他送他的那枚戒指,他用指腹轻轻摩挲了一下,然后与钟鸣十指交缠。
    钟鸣晃了晃他的手:“用心开车。”
    凌志刚就没有再看他,车子一路到了餐厅门口停下来,钟鸣下了车,说:“你先在车上等一会儿。”
    刚才还嚷着腿软的钟鸣,这一回来了活力,一路小跑跑进了餐厅里面,凌志刚在车上坐了一会儿,将手机掏了出来,想给张江和打一个电话。
    不过他觉得已经到了这个时候,就算是打电话也来不及了,沈俊那小子,如今应该被开了苞。他想了想,觉得没有必要毁了他此时此刻的心境,尽管他此时此刻未必完全舒心,但这对他而言,是一生中很重要的一天,他要享受钟鸣对他的爱意,就像是享受已经荼蘼的花朵。
    钟鸣从餐厅里跑了出来,隔着玻璃用力朝他挥了挥手。
    他就将手机扔在了车里,打开车门从里头走了出来。餐厅的服务员可能已经知道是他要来了,都在餐厅的门口站着。凌志刚走了进去,看见里头除了他跟钟鸣之外,并没有其他的客人。
    钟鸣就低声说:“我用了点你的影响,跟你们这儿的店长说明了情况,他们就给我包了下来。”
    凌志刚嘴角噙着一抹笑,问:“他们认识你?”
    “我也很惊讶,他们居然是记得我的,我刚来的时候,他们就问我怎么没跟你一块来。”钟鸣说着脸一红:“我觉得他们是知道我跟你的关系的。不过这样也好,也更方便。”
    凌志刚看见桌子上已经点燃了蜡烛,蜡烛旁边有一瓶百合花,拾掇的非常优雅别致,还有点点水珠在烛光中闪动。钟鸣拉开椅子,说:“凌先生请坐。”
    凌志刚就笑了,脱了外套,就在椅子上坐了下来。钟鸣回头对服务员喊道:“服务员,菜单。”
    有个女服务员就走了过来,笑容满面地把一份菜单给了钟鸣,钟鸣却把菜单递给了凌志刚:“今天你来点。”
    凌志刚就接了过来,将菜单打开,没想到菜单一打开他就愣住了。他看着菜单里夹着的那枚戒指,就笑了。
    他扭头对那个服务员说:“你先下去吧,等会点菜的时候再叫你。”
    那服务员笑容满面地鞠了一躬,就退了出去。凌志刚把那枚戒指拿出来,看向钟鸣。
    “是我让你买的那一枚么?”
    钟鸣就伸出手来,跟自己手指上的那一枚比对了一下。凌志刚拿出来戴在了自己的手指上,戒指在烛光中泛着静静的光彩,好像凌志刚此刻的,温润的,柔软的,又有些伤感的心情。
    钟鸣拖着腮趴在桌子上,问说:“我现在来采访,请问凌先生,现在是什么心情,有没有想对钟先生说的?”
    “谢谢。”凌志刚像是一个绅士一般,点点头:“谢谢你。”
    他心里头一阵波诡云谲,他突然站了起来,说:“我出去一下,你等一会儿。”
    钟鸣非常惊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眼睁睁地看着凌志刚快步走了出去,钟鸣隔着玻璃往外头看,觉得凌志刚甚至是跑的,他钻进了车里面,掏出了手机,似乎在打电话。
    寒冷的冬夜忽然起了风,已经是春节的前夕,天气似乎也到了最冷的时候,似乎是春天即将到来,黑暗在这最后的机会中全部汹涌而来,凌志刚站在北风里,听见手机里面“嘀嘀嘀”的忙音。
    他有些惊慌地转过头来,看见钟鸣坐在餐厅里面,隔着玻璃,静静地看着他。
    这是属于他的,关于爱情的,最后的晚餐。
    凌志刚捂住眼睛,抹了一把脸,他将手机放下来,扔到了汽车座上,在北风里头长长地吁了一口气。他返身往回走,走到餐厅门口的时候,听见两个服务员在聊天,说:“今天怎么这么多雪,好像又要下了。”
    “你怎么了这是?”钟鸣笑了出来,可是眼神却有点惊惶:“不会是有哪个美女找你吧,我的节目还没有完呢。”
    凌志刚笑了笑,坐了下来:“你难道也要唱歌?”
    钟鸣脸上臊臊的:“我知道我唱的没你好,不过,我也是练习过的,唱的很拿手的一首歌。”
    钟鸣说着就站了起来,走到麦克风旁边,他不会弹钢琴,而是打开手机,放了音乐的伴奏。钟鸣的这所有程序,都是在模仿着凌志刚曾经走过的路,可是给人的感觉却是截然不同的,凌志刚一切都是浪漫而优雅的,因为他胸有成足成熟稳重,而钟鸣的则是有些稚气,有些笨拙,烙着他自己的印记。
    凌志刚心里头忽然感到一阵非常悲伤的恐惧,以前对他从来吝啬的钟鸣,今夜突然给了他这么多,似乎就是为了接下来即将到来的分离。
    他会在给了这场餐餐大餐之后,与他分离。
    他隔着百合花朝钟鸣看过去,看见钟鸣有些羞涩的,有些窘迫的,用着时而跑调的声音,唱着一首很动人的歌。
    他唱的是,《心动》。
    凌志刚如坠梦中,觉得一切都那么不真实,他们从餐厅出来,外头已经开始下雪了,他给服务员每人一笔数目可观的小费,拉着钟鸣的手往车子的方向走。
    钟鸣似乎很高兴,仰着头看了看夜空,说:“又下雪了!”
    雪花落下来,落到他们的肩上,凌志刚牵着钟鸣的手,问:“还想去哪?”
    “哪儿都不去了,回家,我要洗澡睡觉!”
    凌志刚就笑了出来,开着车,一路回到小区里面。钟鸣从车子上头下来,他回头看了凌志刚一眼,笑了,想起今天的事情,脸上热的厉害。凌志刚要把车子开进车库去,他就拿着钥匙去开门,结果走了几步,就看见门口有个人。
    是沈俊。
    钟鸣心里头忽地沉了一下,似乎他是有预感的一样,站在了原地。沈俊一瘸一拐地朝他走了过来,走得近了,钟鸣才看见沈俊衣衫不整地袒露着大半个胸膛,脸上和脖子上都是伤痕,夹着烟的手颤抖着,还不断地有血留下来。
    他刚刚经历了一场改变他人生的劫难,天堂地狱。
    ☆、236 如何是好
    凌志刚是个极尽完美的男人,在钟鸣的眼里头也是这样,他唯一的缺点,就是强势霸道,有时候会到蛮不讲理胡作非为的地步。
    他从车库出来,刚走了两步,就停在了原地,脸上的笑容转瞬消失于无形。
    钟鸣快步跑了上去,扶住沈俊着急地问:“你怎么了?”
    沈俊手里的烟掉在了地上,溅起零星的火花,他抬起头眼神凶狠地看向远方,钟鸣顺着他的目光回过头,就看见凌志刚站在不远处,脸色阴沉。
    “你知道这个人......”沈俊指着凌志刚,对钟鸣说:“你知道这个人做了什么么?”他说着,嘴角忽然露出了带血的微笑,可是那笑容却难看的厉害:“他找张江和给我下药,让他强暴我。”
    沈俊的这句话带着隐忍的怒气,可是音调却很寻常,甚至还带着一点癫狂的笑意。钟鸣却只能用震惊来形容了,他甚至没有明白过来沈俊的话食什么意思。他扯出了一抹惊惶地笑容,然后立即又消失无形:“你说什么呢......”
    “你去问他,问他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钟鸣就看向了凌志刚,一向光明磊落的凌志刚忽然软弱了一次,他做了乌龟王八蛋,眉头紧紧皱着:“你这是什么意思?”
    沈俊忽然笑了出来,牙齿沾着鲜血,看着那么凄艳,极大地震撼了钟鸣的眼睛,他一瘸一拐地走到凌志刚跟前,说:“原来你就这点本事。”
    凌志刚的脸色难看的厉害,钟鸣跑了过去,拽住沈俊说:“你没事吧,咱们先去医院。”
    沈俊却躲开了他的手,扭头看着他:“钟鸣,我过来,就是让你看清楚这个男人的真面目,你看清了这个男人的面目的时候,你还会不会跟着这个人?”
    钟鸣呆呆地看着沈俊一瘸一拐地离开了他的视线,他站在原地,直到沈俊坐进车里面的时候,他才想到追上去,他飞奔过去,沈俊的车子已经打过弯,离开了小区,他一直追到小区外面,直到大街上才停了下来,他抹了一把脸,赶紧给张江和打了一个电话,电话却一直没有人接。
    北风呼啸,夹杂着雪花落下来,打在脸上居然有点疼。他走了回来,凌志刚已经进家里面去了,他推开门进去,扯开自己的围巾,抬头看见凌志刚就在客厅的中央坐着。
    他看了凌志刚一眼,凌志刚示意说:“你坐下,咱们俩谈谈。”
    钟鸣走过去,在凌志刚的跟前站住,却没有坐下:“你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沈俊刚才说的,是真的么,他那个样子,说你找人弄的?”
    凌志刚还没有说话,他的眼圈就红了。凌志刚伸手要握他的手,他忽然一下甩了出去,吼道:“你他妈疯了?!”
    凌志刚的手被甩到沙发上,他的嘴角动了动,语气暗哑:“我确实疯了,你不是答应我,我今天做什么你都能原谅我......”
    钟鸣失声笑了出来,看着凌志刚:“你......”他的嘴唇微微哆嗦了起来:“那这么说,你是承认了?”
    “我有我的理由,他亲你的时候,我都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