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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节
    而此时,城市的另一边儿……
    范家和罗家正在热热闹闹的准备三天后的大婚。
    又一个黑夜来临了,在这寒冷的冬日夜色里,城市的上空飘浮着各种各样的故事。
    有喜的,有悲的,有哀的,有怒的……
    各色的故事,各色的人生!
    “铃铃铃……”
    第二天,当宝柒被闹钟吵醒的时候,有点儿摸不着头脑。
    她记得自己从来都没有调闹钟的习惯呀?
    难道是冷枭干的?
    不管了,继续睡。
    懒洋洋的伸手按掉它,她又继续蒙着头呼呼大睡。一个回笼觉,她也不知道究竟睡了有多久,等她再睁开眼睛时,已经上午九点半了!
    掀开被子来,她半眯着眼睛想要起床去看小雨点儿。
    刚刚穿好衣服,套上鞋站起来,她的目光就被床头柜上一个方方正正的红皮本子给吸引住了。
    因为,本了上面写着几个大字——特招入伍通知书。
    下面还有一行小字——x国人民xx军,红刺特战大队。
    家里怎么会有这玩意儿?这是给谁的啊!
    疑惑着,她拧了拧眉头!
    思索一下,好奇心驱使之下,她将红本子给拿了过来,打着大大的呵欠,懒洋洋的翻开它的红皮儿。
    下一秒,她瞠目结舌地看着里面的内容,感觉脑袋里‘嗡’的一下。
    嘭!炸了!
    ------题外话------
    多谢妞们支持,锦在这儿说三点儿哈:
    第一,关于群里的活动,锦在此申明,与小说内容无关,参与【自愿】。
    第二,本文与《军婚撩人》是系列文,但不管结构还是情节全是独立的,可单独阅读不影响。亲们千万不要忽略了95,的不同,抓住那5,就认为情节雷同了哈。这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故事,偶有情节穿插,都是大事件,我也是一笔带过的。另外,同一个妈生的文,非要一点血缘都没有,锦水平尚浅,真心做不到。
    第三,故事正在展开,结局还早。哎哟,催结局会崩溃啦,哈哈!
    ps:锦认认真真写文,世界不用多大,圈子不用多宽,喜欢的咱继续,不喜欢的请默默抛弃……
    ☆、095米 高潮迭起!!!
    炸了!真炸了!
    这事儿也太玄乎了——
    只见她手里那个方正得像录取通知书一样的红本儿上,白纸黑字,无比规范地写着:
    宝柒同志:
    依照x国《兵役法》规定,经我部考察和政审,认为你符合专业技术干部特招入伍要求。我部党委研究决定,批准你光荣服现役。望入伍后积极履行兵役义务,从事专业技术工作,为保卫社会主义祖国做出贡献。接此通知后,请积极做好入伍准备,并于12月31日到红刺特战队红细胞应急机动医疗队报道。
    通知书的右下方,盖着的红刺特战队大红的公章。
    一个激灵灵的冷颤,她这回算是彻底惊醒了。
    首先,今天不是愚人节。
    其次,冷枭更不是一个喜欢开玩笑的男人。
    再次……
    好吧,没有再次了,她一个大活人真就这么被卖了身。拧着眉头,她将入伍通知书翻过来颠过去地看了无数遍。叹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床边儿上,想了想,又凑到自个眼前审视了好久,终于确定,没有做梦。
    施施然放下了它,她默然了。
    这种通知书一旦做出来了,基本上就没有可以反悔的余地了。
    也就是说,她现在想跑都不可能,那是得按逃兵处理的!
    多纠结啊!
    本来她想先打个电话给那个臭男人确认一下的,可是手机晃了两圈儿看看时间又做罢。上午十点应该是他工作比较忙碌的时候,实在没有必要为了自己的私事去打扰他的日常工作。
    先这么地吧!
    乐观的宝妞儿暂时就将这事儿放在一边儿了,洗漱好了出去时,小雨点儿已经吃好了早饭在育儿师的陪同下在训练室里做康复特训了。宝柒笑眯眯和她交流了几分钟,下楼吃过早餐再回来时,小丫头又玩上了冷枭特地为她写的小游戏——高智商拼积木。
    小丫头坐在地上,宝柒蹲在她旁边看她玩。
    老实说,瞧这丫头的思维……
    视线落在她小小的身上,看着她宛若静止般的沉寂,宝柒心下不免感叹。
    小时候的二叔,是不是也这样?!一个人的世界!
    中午饭后,小雨点儿午睡去了,她又百无聊赖地回到了房间,打开电脑先翻了翻日历。今天是12月27日,离她去医疗队报道还剩下三天时间了。
    也就是说,她还有最后三天自由公民的生活。
    那么,这三天她该干些啥呢?
    掰着指头算一算,吃,玩,买衣服……好像都没有啥得别给劲儿的。
    想着想着,又想起了12月30日是范大队长的婚宴。冷家和范家的关系不错,而冷枭和范铁的关系更是不错,范家这次是大肆操办儿子的婚礼,都是合家满请的,她到时候肯定也是得去参加的。为自己的姐妹儿憋屈着,一不小心,她脑子里又想到了昨儿晚上范铁在帝宫搞事儿的样子来,一想到这个,就又想到了年小井的样子,还有冷枭说,给他俩一个机会吧……
    思索片刻……
    她半趴在床上,鼠标落在了电脑屏幕的企鹅脑袋上,双击跳出对话框,输入密码,点开右下角的小企鹅,她寻到了年小井的qq头像,挑着眉头,输入。
    “小井,在干嘛呢?”附上笑脸一个。
    “写稿子,主编催稿呢!”年小井在那边儿回复。
    一只手撑在枕头上,她索性整个人趴了下去,用另外一只手敲着字儿,脑海里乱七八糟的想着,首先汇报自己的情况:“恭喜我吧,我要穿上绿军装打鬼子去了!”
    “你要是没睡醒呢,就再去睡会儿,我很忙!”
    丫的,这妞儿还真心不客气,直接端盆儿凉水过来泼在她的脑袋上。
    难道她要当兵很奇怪么?!鼻翼里轻哼,想了想,她继续一只手敲道:“写什么稿子?是你的小说还是报社的呀?”
    “舒大主编在催,当然是报社的。你是不知道,又到今年新兵入伍集训的时候了。现在呀,天天宣传入伍光荣呢。我这两天还被安排了好几个采访,忙得焦头烂额。”
    “来,采访我吧。问问一个即将入伍的新兵是个什么样的心情。”
    年小井大概见她再次说起这件事儿,估计不是开玩笑了。
    下一秒,回了一个‘?’号给她。
    看着小小的问号,宝柒想着她蹙紧眉头疑惑的小样儿,抿着嘴,吧哒吧哒就把特招入伍这件事儿给她发送出去了,然后完了又故意佯做随意的在末尾问了一句。
    “男朋友要结婚,新娘不是你,你还有心情工作么?”
    那么顿了好久,才传过来她的对话,“要不然怎么办?我不工作了,去喝西北风,或者站在人家的门口请求支援我这个大龄未婚女么?”
    一只手揪了揪床单,一只揉着脑袋上的头发。宝柒使劲弯起身体来看了看天花板纠结了片刻,然后才发了过去:“心里真的不难过么?我跟你说啊,现在后悔还来得及,还有回旋的余地哦?其实他还是爱着你的。”
    “不说了,我忙着呢。”这一次,年小井回答得非常迅速。
    宝柒叹了一口大气儿,“作吧,作吧,真把男人作没了,我看你就哭去吧啊!”
    “命贱的人,享不了福。就这样啊,勿回。”
    歪了歪嘴唇,宝柒看着聊天框直发着愣。
    丫的,忙是一个方面,逃避话题又是另一个方面吧?
    这妞儿真轴啊!不对,他俩都轴,一个比一个别扭。不明白他俩当初为什么分手走到这一步的,年小井从来没有说过,她问过她也不回答。作为朋友,她只能言尽于此。毕竟感情的事儿还得人家自己琢磨。
    要不然,她在这里使多大的劲儿都没有用。
    同一时刻,红刺特战队总部。
    高墙电网里,警通大队的士兵们正在出操,大操场上传来一阵阵铿锵响亮的口号声。横看,竖看,方队井然有序,每次脚步提起再落地的时候,明明由无数人做出来的动作,却只听得到一个声音。
    警通大队作为红刺特战队总部的‘卫戍’大队,主要负责总部的日常保卫工作,算得是首长同志的近卫军了。因此,近卫军的头儿,大队长卫燎同志这会儿正在首长办公室里,就坐在冷枭的面前。
    半个小时前,他来是为了公务。
    而现在,他正在发表感慨。
    在忙着公务的时候,冷枭是他的首长。
    在他发表感慨的时候,他们就是战友兄弟。因此,他说话的语气也就痞了几分,两个人抽着这空闲,各人嘴里叼了一只烟吸着。男人之间的感情扯不明白,反正没有那么多矫情的玩意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打上一根儿烟,成了,兄弟。
    作为已经入了围城的过来男人,卫燎瞧着面前这个一年365天都同样表情的哥们儿,觉得自个儿非常有必要点醒他一下。都三十多岁的男人了,还孤家寡人的过日子,真心让人受不了。
    “枭子,你说现在的情况,连范和尚都要结婚了,你到底咋考虑的?”
    淡淡掀开眼皮儿,冷枭睨了他一眼,“我考虑你是不是准备改行?”
    要知道,他和宝柒之间的事情,在红刺内部只有极少数的几个人知道,属于保密级别忒高的‘军事机密’,而那些知情人士自然不会把这种事情到处宣扬。因此,包括卫燎在内,大多数人都不知道他有相好的女人了。
    扯了扯自己整洁的军装袖口,卫燎不知道抽了哪股风,不怕死的嘀咕着,又继续感叹起来。
    “你就说我们这代人吧。不对,是我们这批人。从爷爷辈儿开始扛着枪上战场起,就注定了咱们未来的人生道路。小时候在军区大院里光着腚子打架,读的也是部队子弟校,高考了也没法儿像别的人那样,发挥个特长考学校,唱个歌儿啊,拉个胡琴儿什么的。注定了唯一的道路——读军校。军校吧,出操,训练,进了特种部队,再训练……枭子,不瞒你说,我这一辈子干过最出格的事就是娶媳妇儿了,长长几年的抗战,总算夺取了最后的胜利……”
    此君想到自己的媳妇儿舒爽,笑得满脸都开了花儿,就差仰天长叹三声,沧天啊,大地啊,祖国母亲啊,他简直幸福得冒泡了。
    说白了,显摆来了!
    冷冷扫着他,冷枭夹着烟的手抖了抖,面无表情地说:“同志,一会出去注意看军容镜。”
    “军容镜怎么了?”俊眉微蹙,卫燎不解。
    挑着眉梢,冷枭声音平淡无波,“一脸春心荡漾。”
    “嗤!你呀,这就是嫉妒,活生生的嫉妒我。这大冬天儿的,哥们儿我晚上老婆孩子热坑头,睡着多暖乎?哪儿像你啊,苦行僧一般苦哈哈的熬着,有点啥想法吧,也只能看个毛片儿,性福基本靠手……”卫燎同志带着戏谑的思想性教育还没有说完,外面的楼道口就响起一阵整齐的军靴踩踏声。
    顿了顿,他闭上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