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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节
    大卷急忙鞠躬谢道:“谢谢暄哥。”
    叶了暄扶起他说道:“现在不是感谢的时候,你先去一边休息。我虽然用朱砂水泼掉了你身上的东西,但它并没有死,因此还在我们的身边。”
    原本瞎强与老七看到大卷没事了,高兴极了,没想到叶子暄竟然又说出这样一句话来,当时又紧张起来。
    其实我与他们二人的心情也是一样的,也以为叶子暄把那个东西搞定了,谁知还在我们周围。
    “这个东西从哪来的?”我问。
    “应该是从大嫂的肚子中。”叶子暄答道。
    “你不是用那根那么粗的银针除掉了它吗?”
    叶子暄答道:“它的怨气超过了我那根扎的灵力。”
    “它是婴灵吗?”
    “它不是婴灵,因为那哭声明显不是婴儿的哭声。”叶子暄说。
    谁知说在这时,我突然发现面前竟然冒起一股白烟,然后便听到“哎呀”的童声。
    这声音这就像一个孩了一不小心撞到了一面墙时,所发出的声音。
    叶子暄说:“它向你来了,不过它没有冲破你胸前这张符。”
    我听完之后,此时心中倒并不是怕,反正我有避鬼符护身,怕什么?而是急,急为什么看不到它。
    刚想到这里,老七面前也冒起一股白烟,当时便把老七吓的一屁股蹲到了地上。
    叶子暄掏出风水罗盘,根据根正针的指示去看它。
    罗盘正针晃动的太厉害,不知道是罗盘失灵,还是它移动的太快。
    我拿起那道佛牌,向叶子暄罗盘正针的方向照去。
    手眼未现,但是手眼之力还在,此力让佛牌的佛光乍现,照向了罗盘正针所指的那面墙。
    佛光所照,虽然并没有让那个东西现形,但并非一无所获,竟然将它的影子照在了墙壁上,是一个男童的影子。
    只看影子看不出年龄,但是也如叶子暄所说绝对不是婴儿,而是一个男童,还背着一个书包。
    叶子暄对面前我们看不见的男孩说:“你既然已死,什么还不赶紧投胎?在这阳世之中,多逗留一天,你将会少积一份阴德,本来你早死,若早去投胎,或许因为上辈各积福,一定能找个好人家,但如今你却占人身,怨气冲人,实属有违阴阳之法,这样下去,只会让你轮入六道之中的畜生道。”
    但那男童却根本没有听叶子暄的话,不知是听不懂还是怎么回事,慢慢向门外走去。
    我拿着佛牌,紧紧地盯着他——确切说他的影子,我们只能跟据佛牌投影来判定他的走向。
    叶子暄看无法说动它,便又从皮箱中据出一张黄符,向佛牌投影的方向打去,同时念道:“奉三清道祖令,玉帝敕吾纸,书符打邪鬼,张张皆神书,敢有不服者,押赴酆都城,斩!”
    却不想那影子很快消失在我们面前,向医院外跑去,那张符只能贴在了墙壁之上。
    男童离开之后,我们也无法跟上他,哎,看不到灵体,真的像瞎子一样。
    就在这时,一个男医生走进病房,对我们说:“哪位是病人的家属?”
    瞎强说:“是我。”
    “真的很奇怪,引起这位女士肚子不舒服的竟然是这个东西。”
    他说完后,拿着拍的片子让我们看了一下。
    我看了看片子,不由说:“这是耳朵?她肚子里长了一个耳朵?”
    医生不由笑了:“这位先生真会开玩笑,这是一只饺子。”
    “这片子拍的又不是很清楚,饺子与耳朵外形也差不多。”
    一哥说:“不管是什么,赶紧把那饺子取出来啊。”
    “她现在的肚子中已经没有饺子。”叶子暄说:“刚才我已用银针扎过。”
    “你说那个饺子就是灵异之物,难道是饺子精?”我不由问道。
    “当然不是,饺子怎么会成精呢?”叶子暄说:“是有人把送给大嫂的饺子动了手脚,这个要等大嫂醒来后,详细问问。”
    医生不相信她的肚子没有饺子,便又去拍片。
    叶子暄淡淡地说:“信不信由你,不过去拍拍片也好,更能证实我的话。”
    瞎强老婆又被带去x光室拍片,我与叶子暄坐在门前的板登上等着她回来。
    瞎强老婆回来后,坐在床上,气色稍稍恢复了些。
    先前叶子暄说过,她本身就没病,只是有灵物做怪,如今灵物被赶走,基本上就等于痊愈。
    “大嫂,谁送你的饺子?”叶子暄问。
    瞎强老婆便一一的说了,是一个叫刘清芳的朋友,住在东区。
    “你那朋友是做什么的?”
    “她是在做贵金属投资认识的,是一个银行大客户经理,专门房贷给房地产开发商的。”
    瞎强老婆说到这里,便又想要休息。
    叶子暄也不再问,然后对瞎强说:“强哥,我们想去看看大嫂的这位朋友,所以先走了。”
    大卷这时说:“龙哥,暄哥,要不要领着兄弟们去?”
    叶子暄淡淡地说:“不必了,一个女流,不需要那么多人,我们兄弟二人去就行了。”
    瞎强这时也说:“多亏了你们。”
    我不由说道:“一哥,我们吃点亏没啥,就怕想坑我们的那些人,到最后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这句话大家都听明白什么意思,老七急忙打圆场:“六哥,你果然厉害,还有八弟。”
    “这本是一件小事。更何况这个城市高人辈出,我们兄弟二人也不过是两个小角色。”我说:“一哥肯定我们兄弟二人的人面广,认识的也多。”
    说完之后,我与叶子暄走出医院之外,然后乘车去东区刘清芳家。
    根据瞎强老婆提供的地址,刘清芳住的也是一个小区。
    进门时,保安问我们找谁,我便说是来这里剪草坪的,那保安让我们登记完之后,让我们走了进去。
    刘清芳的小区,比上一次去的那个包养学生的富婆家更豪华,我不禁叹了一句,日他娘的,这才是人住的地方。
    叶子暄淡淡地笑道:“天下之大,人所睡的不过是一张床而已,屋再大,再豪华,不如心之广。”
    来到刘清芳的门前,我敲了敲门。
    门打开了,是一个女人,穿着黑色小西装,短发,看上干练,而且一幅职业女性的气质,不过脸色不大好,约莫三四十岁,因为脸色不好,显得有些憔悴。
    “你好,我们是国家一级心理咨询师,请问刘清芳女士在吗?”
    “我就是,你们找我什么事?”
    “我们是专门提供心理咨询,解决中年女性心理,情感一切问题。”我说。
    “哦?你们怎么我家的?”
    “这是你在加油站得到福利,凡是在加油20次以上,免费提供心理咨询一次。”
    “原来是这样,请进。”她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感谢你对一直产生雾霾的中国特色石油的支持。”我说完之后,便与叶子暄一起走进了她的家门。
    第五十八节:妒忌如毒
    刘清芳是银行大客户经理,住在这种富人小区很正常。
    与之配套的屋内装修,除了用豪华形容,实在找不出第二个形容词了,总之就是与302相比,302简直就像是地狱深处,不过,我感觉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倒也挺想302的。
    以前去某个屋子,我们进去就进去了,但现在感觉这里太干净了,很怕自己把这屋子搞脏了。
    刘清芳笑了笑说:“别客气,随便坐,你们是喝茶还是喝红酒?”
    我与叶子暄刚坐在沙发上,本想说什么也不喝,但她已端了三个装着红酒的高脚酒杯,分别放在我与叶子暄的面前,她自己留了一杯,坐在我们对面说:“不要太拘束,我不太喜欢太拘束的客人。”
    红酒看上去很诱人,但在我与叶子暄的眼中,却像巫婆皇后送给白雪公主的苹果,看看可以,吃就免了,谁又知道这红酒中暗藏什么玄机呢,如果这根本不是红酒,而是鹤顶红呢?她连朋友都可以加害,更何况是我们的呢?
    想到这里,我于是说道:“刘女士,谢谢你的盛情款待,不过我们做心理分析,就像开车一样滴酒不沾,否则容易出现分析错误,对你的心理状况容易引误导。”
    刘清芳点了点头,端起红酒喝了一口。
    在她喝酒时,我看到这屋中的四壁,每面墙壁之上,都贴了一道钟馗像,与这屋中的摆设有些格格不入,除了钟馗像之外,在每一个房间门口,还放了一把锃亮的剪刀。
    每把剪刀的刀口都是向外叉开的。
    可以确定这剪刀不是随便摆放在那里的,难道她本身就心中有鬼吗?
    “你一个人独居吗?”我向她套近乎。
    “是,老公与我早已分居,儿子也不要我这当妈的了。”她惨淡地笑了笑说:“只留下我一个人住在这大屋子中。”
    我本来想问为什么,却不想叶子暄单刀直入:“刘女士,是这样的,你最近有没有做过让你非常后悔的事?”
    刘清芳一边喝酒一边说:“我做每一件事,我都感到后悔。我嫁给我老公,我很后悔,我有了我儿子,我也很后悔。我感觉我老公很没用,他太不上进,每个月拿着两千多块的工资,有什么好的未来?我的儿子也没用,考齤试成绩没有一次拿过班级第一名,他又有什么前途?”
    “你们住在这里,就表明生活很不错了,就算你老公一个月赚两千,又有什么关系?”
    “这套房子是我买的,你知道别人的眼光吗?我理应能嫁一个更好的。”刘清芳说:“我在银行做大客户经理,每个月赚很多钱,是我老公工资的几十倍,那么有能力,又能怎么样呢?我与顷莲相比,我比她差吗?我有稳定的职业,而她呢,没有。但是她却有一个混的很开的老公,在南环这一片名头非常响,但我呢?在姐妹们面前,我都不敢提起我的老公。”
    我这时才知道,原来瞎强的老婆叫倾莲。
    “然后呢?你就妒忌她?”我问。
    “女人的妒忌心是比较强。”刘清芳说。
    “所以你将饺子送给了她?”我问。
    叶子暄这时说:“刘女士,我们也不想废话,实话告诉你吧,南联一哥的老婆,现在已经被我们治好了。”
    她听到这里,手不禁抖动了一下,酒杯也随着抖动了一下,说:“没想到这么快。”
    但又很释然地笑了笑说:“其实从你们进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你们根本不是什么心理咨询师,我加油的地方,最多就是便宜一点,但从来没有说要提供心理咨询的。”
    “既然这样,你为什么还要让我们进来。”我问。
    “因为我知道,该来的事,总归要来的,而且,我一个人也挺孤独,你们陪我聊聊天也好。”
    叶子暄淡淡地说:“那个饺子你做了什么?怎么会是一个男童?”
    “饺子里包了人肉,一个七岁多孩子的肉。”她说很淡然,然后问了句:“她当时吃的时候,还打电话夸我的手艺不错。”
    “你在饺子里了包了人肉?”我不由说:“你怎么能下得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