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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节
    “滚——”宋莱莱气得脸发白,不等他说完话,随手泼了他一脸的玫瑰花茶茶水,事后甄美好发现,跟他闹了好几天,撅着嘴,又气又心疼,说:“好好的,又去自讨苦吃!你是不是傻!”
    甘信把她揽怀里:“我傻也是为了我能看见你过的舒心些。”
    “你那么猴精,就会拣好听的说。”甄美好捧他脸,两人蹭在一起亲密了一会儿,她点他鼻梁,正经八百地警告,“以后,不要再做这种蠢事了,她是我亲妈,教训讽刺我起来都不留情,又怎么会饶了你?我不奢望有一天她能接受,只要不来找我们麻烦就好。”
    之后快三个月,甄美好没有去过赤山别墅,宋莱莱崩不住,还好面子,便支甄美丽去接孩子,这才解了思念之苦。
    甘信在演播厅里隔着三五个人,望着灯光底下的一身成熟干练,颇具气场的杨莉莎,直觉不好,如果他没记错,她就是当年捧红宋莱莱的那个杨导的其中一个女儿。
    之前甘信在一些访谈节目里见过她,但印象不深,直到易卓南提出杨莉莎的经纪人答应上这期节目,他才恍然过来。
    联系嘉宾的责任他早放给韩越和韩睿瑞,脚本理到一半,他就把韩睿瑞找出来,呵斥她是不是故意为之。
    韩睿瑞努了努嘴:“白天不做亏心事,半夜不怕鬼叫门,甄美丽她妈要是真和杨导正大光明,你怕他女儿干什么?”
    甘信抱臂轻笑:“你哪只眼睛看出来我怕?”
    “两只眼睛都看出来了。反正你就是怕。”
    韩睿识回来半个多月,仍沉得住气,没大动作,韩睿瑞倒是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有意无意在他面前说起韩睿识已经跟吉雅分手,吉雅大失风度,竟然去家里闹过好几次,言之凿凿是因为韩睿识有了别人,才抛却旧情。
    韩睿识不管不顾别人阻挠,辞了工作,另辟蹊径,半个月时间已在新公司里稳定下来,收入也相当可观。
    甘信知道韩睿识这招棋走的虽是破天荒的大胆,但他其实并非有勇无谋的冲动之人,所以与其相信他是为了甄美丽而回国,不如说他只是和吉雅实在发展不下去才离开。
    “是,我怕,你倒胆子挺肥。记住了,韩睿瑞,有胆子把事儿挑起来,肩膀也要够硬担得起这责任!”
    韩睿瑞平时挺不知道脸红的,偏偏一被甘信说,就面子薄,抽抽搭搭地掉眼泪。
    甘信哪有工夫理,训完话,回到办公间想找个借口退掉杨莉莎的通告,思前想后了两三天,没有合适的说辞,今日录影之前便迎面碰个正着。
    杨莉莎跟甄美好的年纪差不多,行事却透着与年纪极不相符的老成,似乎对他们之间的千丝万缕的联系也没有过多避讳,直说:“久仰甘导大名,终于见着一面了。我还以为你会避嫌退我通告。”
    作者有话要说:内容提要越来越不好写了。。呜呜。。。这个支线总算粗来呐。。看有童鞋问完结的事,我会加快进度,推进情节,争取把铺垫好的都在这段时间里挖粗来。。。争取在25-27万之间完结。。
    ☆、恶搞番外
    《骑马篇》
    甘愿甘意在爸爸妈妈卧室里看动物世界。
    甘意:“爸爸,意意要骑马马!”
    甘愿:“愿愿也要骑马马!”
    甘信爬到床上:“好,两个一起来!”
    甘愿甘意乐呵呵地上马,前后骑在甘信的后背。
    气喘吁吁爬了一圈,甘信的腰要闪架子了,这么重,吃什么长大的!!!
    晚上,甘信趁甄美好洗澡闯进浴室,把人拎出来,放倒!
    甄美好光溜溜地挣扎,不忘踢人:“干嘛,找shi啊!”
    甘信把她转过去,拍她屁.股,一个深刺:“骑马!”
    《乳液篇》
    甘愿甘意洗完澡,光着身子噼里啪啦跑回卧室。
    甘信刚要教训,顺着门缝看到甘意甩着甄美好的手,让妈妈擦乳液。
    甄美好给俩小屁孩擦得很认真,一边擦,一边唱歌。
    某人站在门外很是嫉妒。
    洗完澡,甘信偷偷把儿子的乳液从浴室拿出来,也没围张浴巾,就大喇喇地站在甄美好面前。
    甄美好正在床上看书,放下书本瞧他一眼,疑惑说:“你有暴露癖?”
    甘信挑挑嘴角,把乳液塞她手里:“给我擦!”
    可是,擦到一半,两人就翻滚到一起了。
    个把小时后,甘信还把头埋在甄美好胸前缠绵不休,甄美好突然提议:“老公,去浴室做啊?顺便冲冲澡,唔,你身上这味儿总让我想起儿子。”
    甘信满头黑线,浴室就浴室,一把抱起她来就走,弄得怀里的女人直打他。
    他咬她耳朵,手里握着她的腿根,上上下下颠得厉害:“轻点、轻点打,别妨碍我发挥。”
    ☆、第六十章
    甘信深谙这是个麻烦人物,便时刻记着不管出于什么立场,一定要保持安全的距离,打过招呼,让韩睿瑞过来和她对脚本,自己去演播厅的指挥室里找易卓南,心道:要不是韩睿瑞搞鬼,我不是退你通告,而是根本不会发你。
    杨莉莎从小受的是洋式教育,谈吐大方,不扭捏,擅于和主持人互动,在访谈里比其他嘉宾活跃一些,加之她身上的话题着实不少,除了星二代的身份,还有她跟一新生代男偶像之间被炒得沸沸扬扬的恋情,总之,本来只作为嘉宾之一的杨莉莎,成功地让自己成为整场访谈的焦点。
    录影结束,杨莉莎的助理找上门来,说有话单独对甘信说。
    甘信手指“哒哒”地敲在指挥室的玻璃桌面上,要来的早晚会来,今天她不罢休,改天如果找上甄美好,情况只能更糟。
    杨莎莉约他半个小时后到电视台大厦隔条街的咖啡室里见面。甘信如时赴约,座上只有已卸妆的年轻女人,戴着粉红色的太阳镜,迎着日光,浅浅地抿着咖啡。
    侍应生带甘信过去,她蓦然直了直身子,指着对面的布艺沙发:“请坐。我还以为你不会来。”
    男人若是跟女人露出暧昧的笑容,拐弯抹角地玩起文字游戏,是证明他对对方有那么点兴趣,甘信品着甄美好离开五年之间的不良记录,觉得自己好像挺*干这事儿的,但现在他可没那闲工夫,端坐下来,开门见山地就道:“我只是想知道你究竟要对我说什么。”
    杨莎莉显然是男女之事的推拉高手,挑着嘴角一笑,往他跟前推了下咖啡碟:“甘导人真直爽,和你合作,一定很有火花。”
    甘信没做反应,等她接着说。
    杨莎莉摘掉墨镜,露出一张比荧幕上干净秀气几分的脸颊,唇角仍保持令人难以捉摸的微笑:“甄美好,是吧?”
    甘信抬眼看过去。
    “宋莱莱的双胞胎女儿,一个叫甄美好一个叫甄美丽……这人可真会起名。”杨莉莎咕哝一句,然后用食指一下一下点着下巴,打量他,语气跋扈,“其实我也没什么话想对你说。就是想看看那个女人的女儿找了个什么样的男人。我记得一年多有报道写她要嫁给一个日本小开来的,怎么,宋莱莱如意算盘打散了?最后是你……捡的破……”
    甘信眉心一皱:“请你说话放尊重点!”
    杨莉莎挑挑眉:“自尊心还挺强。事实就是事实,你跟我吼,也是事实。”
    甘信利落起身:“既然杨小姐不会说人话,我待下去也没必要了。”
    抬腿刚走出几步,听杨莎莉在后面几乎咬牙讽刺道:“我特别想知道,凭什么她宋莱莱让我们原本一个好好的家四分五裂,她却可以拍拍屁股活得那么逍遥?前些天我在一个派对里见过她,呵,真是宝刀未老啊,一大把年纪了,还有那个自信出来招摇过市。所以,你看,我今天跟你说这番话是好心,有什么样的妈,就有什么样的女儿,小心到时候被人玩弄,还自诩真心痴情,可笑。”
    消瘦的身影掠过,杨莉莎似笑非笑地用眼角瞟他,从身后与他擦肩,竟比他先走出咖啡室。
    甘信不曾想杨莎莉叫他出来一趟说的净是些不着边际的东西,宋莱莱的陈年旧事关他和甄美好什么关系?在宋莱莱和杨导的那段艳史里,甄美好和甄美丽也都是受害者,而且,宋莱莱是宋莱莱,甄美好是甄美好,若不是五年前的那场变故,他也很难将电视荧屏上的女人和自己身边的小跟屁虫从联系到一起。
    她们虽然是母女,但显而易见,完全就是两类人。
    他没做留心,只当杨莉莎是在他面前耀武扬威,也未跟甄美好多提,直到五天以后,那期节目播出,甄美好早就形成习惯,若是有时间,她一定会准时收看自己男人做的节目,然而那天甘信却霸道地夺走遥控器,把孩子也提前支走,非要先来大战一场。
    “干嘛啊。”甄美好被人拖进床里,不明所以,“太早了!”
    甘信掀起她的睡裙,从头顶拉下来,急急地吻:“不早,不早,今天火特大,马上要烧着了。”说着执起她手,摸自己贲张一处,让她感受秋燥的“火气”。
    甄美好应承下来,偶尔止不住“咯咯”地笑:“痒啊……别弄!”
    一遭激烈地翻云覆雨,甄美好累得迷迷糊糊睡去,甘信握着她腰,将自己抽出,摸黑处理一番,回到床上,搂过她的肩膀,甄美好顺从地往他怀里钻,一室安宁,正要入睡,一阵不和谐的振动声催促甘信醒来。
    已经晚上十一点多,摸到手机,甘信蹙了蹙眉,垂头将甄美好放在他腰间的手拿开,下床,走到厨房,才接听。
    对方劈头盖脸就问:“你知不知道杨莉莎是什么人?你竟然让她上你节目?”
    甘信口气从容:“发谁上节目不是完全由我决定,再者,就算她真的说过什么,我们也只会剪辑与话题有关的片段播出。”
    宋莱莱半信半疑:“真的?”冷笑道,“哼,现在的制作人最喜欢用嘉宾爆料炒作节目,我可不信。”
    甘信打断:“您高看我了,我只是节目编导,炒作新闻也许在圈子里是不新鲜,但炒臭、炒香我还有分寸的。”
    宋莱莱一口气噎得差点上不来:“甘信,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宋姨,您再这么跟我嚷下去,愿愿意意和美好一会儿该醒了。”
    宋莱莱稍减火势,想说什么,又觉得折面子,“啪”一下挂断。
    周末,刘云赶过来照顾甘意,甘信和甄美好带甘愿去医院检查身体,一溜折腾下来,医生说孩子一切指标都很健康,不缺微量元素,肠胃功能也正常,甄美好提到双胞胎弟弟比哥哥长的快很多,医生说,高矮胖瘦这些都根据个人体质来定,就算是双胞胎,最快的生长发育期也未必重合,家长过于担心会造成小朋友精神紧张,反而不利于他的成长,让她尽量放轻松一点。
    甄美好松一大口气,出了医院却有点沮丧,甘信揶揄她:“看你这个样儿,孩子没啥事不是好事吗,你还打什么蔫?”
    甄美好抬手抽他一下:“胡说什么,你明知道我不是因为愿愿,是因为自己……”
    甘信把儿子拉到身边,摆头使了个眼色。
    甘愿立马抬头,指着甄美好脸,说:“妈妈,你那儿长了一块斑,都没有昨天漂亮了。”
    “啊?!在哪里?”甄美好大惊失色,连忙转身,从包里拿出镜子照来照去,自言自语说,“哎呀,可能我最近休息不好,长了斑都不知道,今晚开始得敷祛斑面膜了。”
    她在那边诚惶诚恐,父子两个却捂着嘴偷笑,甄美好从镜子里瞥到,气得直拧甘信手臂,奈何他皮糙肉厚的,拧起来还挺费劲。
    而等待甘愿的,则是残酷的挠痒痒,小孩一路在爸爸怀里扭来扭去地大笑,到了车上,让午后的阳光一照,便呼噜噜地睡起大觉。
    甘信开车载老婆孩子回家:“你啊,就是*瞎操心。整天殚精竭虑的,值不值得?事情来了我们就应对,再不济你还有我可以靠呢,是吧?”
    甄美好不语,直愣愣地瞅着他,侧身轻轻伏在他肩膀,嘴角上翘,他再不是当初的那个唯我独尊、张扬跋扈的甘信了,他会照顾她的情绪,包容她的缺点,成为她最安全舒适的倚靠。
    “甘信——”
    “嗯?”
    甄美好抬起左手,一年前那枚他送给自己的钻石戒指,依旧在阳光底下闪着更盛的熠熠光亮:“小擎姐在婚礼上对我说了一些话。”
    甘信侧头吻了下她的额头,心跳不知怎的,难以平稳:“什么话?”
    甄美好卖关子笑笑:“不告诉你,这是女人间的秘密。”
    甘信摇摇头,也笑,没有追问。
    “不过,我决定了一件事。”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