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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
    这话让南心悦瞬间如坠五里云雾,这话从何说起呀,那个死丫头怎么的厉害了?怎么的敲山震虎?
    第十九章 丢谁家的脸
    第十九章丢谁家的脸
    空隙的时候,南靖生走到厉珈蓝身边,眼神有些关切的说:“别在这里了,去后面让佣人做个冰袋冷敷一下。”
    厉珈蓝点点头,却没有立即就去,反而有点忧虑的说:“爸,我做错事了,刚刚给您丢脸了。”
    南靖生摇摇头,眼神充满疼爱的望着厉珈蓝那仍留着指印的脸,“傻丫头,快去敷脸吧,要不然明天肿起来,我们家的公主,就变面包超人了。”
    厉珈蓝呆了一呆,刚刚重生的时候,因为含着对南靖生的恨意,看到他对自己的关切,只有反感,并且也深知这仅仅是南靖生这个父亲,对他的女儿南心怡的疼爱,不是对她。不过,随着时间越来越长,厉珈蓝在面对南靖生的这份父亲的慈爱的时候,真的开始嫉妒南心怡。因为这样的父爱,是她从来没有享受过的。
    因为她的父亲永远都在工作,没有时间让她承欢膝下。能给她的从来都是物质上的宠爱,没有情感互动上的。
    稍微的情绪后,厉珈蓝的心冰下来,她同样也不能忘记了眼前这个身为父亲的人,怎么样对别人家的孩子残忍掠夺幸福的。
    厉珈蓝刚走到走廊,管家吴玲立即就喊了其他佣人,赶紧将冰袋拿过来,“二小姐,我帮你敷敷脸。”
    “不用了,将冰袋给我,我自己来。”厉珈蓝伸手接过冰袋,她一项独立,自己做的事情,绝对不会假手于人。“对了,别让和姨到大厅了,让她在后面干别的活儿,少让她惹事。”
    吴玲点头,“是,我知道。”
    在书房里,厉珈蓝用冰袋冷敷着那半边被打得脸。她其实不需要对自己下手这么重的,可是看到亲生母亲被人羞辱,还亲耳听到那些亵渎和宛如的话,她真的痛恨自己这个做女儿的,眼睁睁看着一切发生,却无法保护自己的母亲。她打自己那一巴掌,基本上是拿自己撒气呢。
    “你个死丫头,南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南心悦气呼呼的从外面闯进来,几步奔到厉珈蓝面前,伸手就打掉了厉珈蓝手里的冰袋。
    厉珈蓝只抬眼看看南心悦,不理她,弯下身捡起地上的冰袋。
    刚捡起来,南心悦又给她打掉了。
    “还有,你怎么回事?我好心给你买的衣服你怎么不穿,穿厉珈蓝那个死丫头的衣服,你到底存的什么鬼心思?”南心悦横眉立目,本来存了心思想着陷害她这个妹妹的,诡计没得逞,此时她还咄咄逼人,这脸皮厚的程度真不是盖得。
    厉珈蓝脸上浮现委屈的表情,“姐姐你上当了吧,那件衣服也就是只值五十块的地摊货,一不小心,衣服就开线了,我总不能穿着开线的衣服出现在客人面前吧,没办法我只好去找了厉珈蓝的衣服,可是我没她身高,穿她的衣服都很长呢,幸好姐姐给我买的这防水台的高跟鞋,让我穿上这鞋子身高就和厉珈蓝的差不多了,今晚上就要出更大的笑话了。”
    “呸!死丫头,你少给我玩心眼,我还不知道你吗?”南心悦看到厉珈蓝明明今晚上都将风头抢尽,还在这里扮委屈,就气得气不打一处来。
    厉珈蓝眨眨眼,“我哪儿有玩心眼?我是个蠢人。”
    在南心悦的心里,她就是气嘛,这个死丫头不但抢了她的风头,还让那么多人夸她,还有说她是什么不好惹得主儿,她明明丢人的在那里出洋相,自己打自己的耳光,丢人丢到家了,为什么别人反而还夸她呢?南心悦死也不明白。
    “狗屁!衣服的事不说,你为什么帮那个下贱的和宛如?你不知道爸妈将她留在咱们家,就存心折磨她吗?以报从前从她那里受的窝囊气,今儿你反倒替她出头了,还自己打自己的脸,我们南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南心悦叉着腰对厉珈蓝吼着,一张原本很漂亮的脸,此刻表情扭曲着,一点美感也没有了。
    本来厉珈蓝真懒得和南心悦这样的人计较,她在南家没有站稳脚跟,锋芒太露了,只会给自己制造麻烦。但是听到南心悦嘴里在骂着她的母亲和宛如,厉珈蓝就无法忍受了,冷笑一声,“哦?是吗?我今儿让南家人丢脸了吗?”
    南心悦瞪瞪眼睛,“你装什么糊涂?你做了什么你不知道吗?”
    厉珈蓝娇媚一笑,眨眨眼睛,眨着那双清澈的大眼睛,很稀奇的望着南心悦,“我是丢了丢脸到家了,给南家人丢尽了脸,但是这个关你什么事?”
    南心悦一愣,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你说什么?怎么就不关我的事?”
    “我丢脸丢的是南家的脸呀,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呢?你是南家的人吗?”厉珈蓝的脸一凛,清纯的脸上,立即覆满了冰霜,那双眼睛更像是堆满从南极采撷来的冰,目光冷厉的吓人,“该说丢人的是你吧,吃了别人家的饭,就忘记自己是谁了,连自己的祖宗都不认了。”
    “你……”南心悦一下子落泪了,她出生在南家,生下来就被冠上这个姓,要不是长大些,别人骂她野种,她大哭着回家问她的妈妈,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爸爸在她出生前就已经死了,她不姓南,不是南靖生的亲生骨血。她也不愿意姓跟她一点血缘关系也没有的那个男人的姓,当她突然明白知道为什么百般讨好那个爸爸,都得不到他的喜爱的时候,她就更憎恨这个姓,然而这一切都不是她能改变了,她只能接受,今天被她的这个妹妹,亲口嘲笑她姓了别人家的姓,忘了自己家的祖宗,这样的羞辱她根本没有能力承受。
    怨恨的盯了一眼厉珈蓝,南心悦哭着跑出去了。
    活该!
    厉珈蓝心里还在为南心悦辱骂了和宛如,气的直哆嗦。
    她的母亲在南家人这里受的屈辱,她会一笔笔的记住,慢慢给这些人算清楚。
    走着瞧吧。
    第二十章 小报复
    宴会之后,厉珈蓝隐隐的感觉到管家吴玲对她的态度,变得非常好。没有什么额外的表示,厉珈蓝就是能从吴玲看她的眼神中,感觉到多了几分亲切。
    厉珈蓝并没有为此多想什么。她现在挠心的是今天她要去上学了。
    对于学习什么的,厉珈蓝并不发愁,南心怡因为心脏不好,所以休学过一年,十九岁了,才开始上高三。厉珈蓝这个清华大学的mba,应付高中的课程,完全是小菜一碟。她不愁学习方面的事,而是发愁自己有没有定性和那群比她小八九岁的中学生们,一起应付一节节课堂的枯燥。
    不能忍受也要忍受,现在的她除了循着南心怡的生活轨迹活下去,别无选择。至于复仇,现在那还是个遥远的计划,她现在的年龄束缚着她,根本就不可能做出什么大事。古人早就说过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她的目标是将南靖生一家彻底打入地狱,永世不得翻身,这样的大计划,没有若干时间的蓄势是做不到的。
    她第一步的目标是考上本市的工商管理大学,只要她读上大学,那么她就可以借用她的学业优势,在暑假的时候到玺林集团打工,只有进入了玺林集团,她才能有条件运作复仇之类的事,所以厉珈蓝现在并不急于复仇。
    “今天是你康复后第一天上学,爸爸亲自送你去学校。”南靖生笑眯眯的望着厉珈蓝,一副慈父的样子。
    以前厉珈蓝看到南靖生对南心怡无比疼爱的样子,心里都是羡慕极了的,她一年到头见到父亲厉军的机会,还不如玺林集团的那些底层员工见得次数多呢。现在面对南靖生的慈父样子,厉珈蓝心里却直想狠狠的啐他一口吐沫。
    “谢谢爸爸。”所谓的人心隔肚皮,就是此刻厉珈蓝的写照了,心里痛恨的南靖生到咬牙切齿,表面却一派乖乖女的样子。
    南心悦和华严凌也进来餐厅吃早餐。
    厉珈蓝瞄了南心悦一眼,本来以为昨晚上她那么羞辱南心悦,她必定是要对华严凌告状的,一夜却平静的渡过,厉珈蓝也没从华严凌脸上看到半点反感的痕迹。南心悦也一如往常,脸上没什么格外的情绪。
    呀,学会收敛了吗?厉珈蓝好笑的望了南心悦一眼,这个张扬跋扈的丫头,也懂得夹着尾巴做人了吗?
    自然,厉珈蓝不会这样就轻信了南心悦,不知道她此刻打什么鬼主意呢,或者是想放暗箭也未知。
    兵来将挡水来土屯,厉珈蓝可不会害怕南心悦。有什么明枪暗箭的,尽管来就是了,她要是赢不过南心悦,那她就该回火星呆着去了。
    “心怡也康复了,心悦这段时间为了照顾她,连工作都丢了,这丫头嘴上不说,自己躲在房间里偷偷难过。我本来想着没了工作就没了,我们南家就是养女儿十辈子也养的起,就让她在家里呆着。心悦不乐意,说现代的女孩子,怎么能做无才无脑,不知人间疾苦的闲人,一定要去再找份工作,现在玺林集团就是我们自己家的了,难道我们自己家的女儿,不帮自己家做事,反而给别人打工吗?靖生,你正好连心悦一起带着,给她在公司安排个差事,以后她也能帮你分忧不是?”华严凌对南靖生难得温言软语,求人的时候,姿态自是不能再放太高。别的事儿,她都能做主儿,唯独这让南心悦进玺林公司的事,她做不了主儿。县官不如现管不是,她没那个南靖生的那位置。
    南靖生瞥了南心悦一眼,看到她放下银质的餐碗,在那边满眼期待的望着他,低下头喝了一口豆浆,然后细细的吃着小笼包,还说:“嗯,今儿早晨的包子蒸的还是不错的。”似乎根本没听到华严凌那番话似的,扯远了话题。
    “是呢,味道超好的。”厉珈蓝跟着附和,看到南心悦那边脸色已经变了,心里就好笑的要命。怪不得这个丫头没告状,原来被她昨晚上那么一羞辱,反而提醒了南心悦,让她对自己在南家的位置有了危机感,现在找借口想着进玺林集团,是想着以后能在玺林集团沾上一席之地,日后好分一杯羹吧。
    “我在跟你说话呢?”华严凌怒气上来了,伸手抢了南靖生还要往嘴里塞的包子,狠狠的掷在地上,还对着南靖生面前的豆浆碗,伸伸手,几乎有种端起豆浆泼南靖生脸上的冲动。
    “你吃饱了吗?心怡?吃饱,赶紧上学去,别迟到了。”南靖生还是不理华严凌,用湿巾擦擦嘴,然后站起身。
    “哦,我吃饱了,那么爸,我们走吧。”厉珈蓝擦擦手,也跟着站起身来,走到南靖生面前,亲昵的挽住南靖生的胳膊,两个人一起往厅里走去。
    经过南心悦面前的时候,厉珈蓝还对着南心悦吐吐舌头,一副气死人不偿命的样子。
    本来这么幼稚的事情,厉珈蓝是不屑为之的,但是南心悦屡次三番欺辱她的母亲和宛如,她不能明着报复,这样耍耍小手腕,气气她,也有出气的满足感。
    他们刚走出餐厅,就听到后面传来碗盘摔碎在地上的声音。
    “这骨瓷的餐具就是不好用,容易摔碎。还是银质的餐具好呀,爸,还是让管家去买些银质的餐具回来吧。”厉珈蓝在客厅玄关一边换鞋,一边大声的对南靖生说着。
    “嗯。”南靖生知道后面谁在拿那些餐具撒气,装傻不理就是了。接过佣人递过来的大衣,慢条斯理的穿上。
    “对了,咱们家还是有一套银质餐具的,不过,我好像听佣人们说,那套银质餐具以前是厉珈蓝拿来喂她的泰迪犬的……”厉珈蓝这是存心这样说的,不过事实上也确实如此,今儿将实情说了出来,就是为了恶心南心悦的。
    厉珈蓝的这话刚说完,就听见——
    “哇……”一声呕吐的声音从客厅那边传过来。
    第二十一章 上学了
    捉弄了南心悦,厉珈蓝也没有什么好开心的,这么幼稚的手法,只有让她觉得丢脸而已。
    并且,她是达到目的了,有人却是要为了她揭穿了事实而倒霉的。南心悦第一个发飙的对象就是现在南家的这些佣人。
    只不过,厉珈蓝是没什么同情心给那些佣人的,她自认为以前他们厉家对那些佣人不薄,如今厉家落难了,没看到他们感恩,只看了落井下石,这些冷血的人,没有资格得到她的怜悯。
    听着南心悦在餐厅那边大声责骂,厉珈蓝送她的也只有一份冷笑。
    和南靖生一起离开家,厉珈蓝开始了重生后,第一天上学的时光。除了觉得自己心理年龄在那里了,无法和那些十七八岁的中学生,真正的融合,其他的倒没什么。比起社会上来说,校园里也有小算计,小势力,总还算是单纯的多。曾经厉珈蓝也怀念过校园里的尚未被世俗魔化的纯真,当她重返这里的时候,却受不了课堂的枯燥。
    让她这些成年的女人,去和那些小女孩们,一起牵着手在学校走廊里发呆,说着白日梦的,她真不行。
    这南心怡在学校里人缘好像也不怎么好,厉珈蓝一进教室,就没看到那些女生对她有什么好脸。倒是有一两个男孩子,看到她,热络的关系着她的健康问题。
    “起开,好狗不挡路,你没自知之明吗?”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子,对着厉珈蓝吼着,因为厉珈蓝站在桌子间的过道,挡了她的路。
    厉珈蓝下意识的回头望望那个女孩子,见她头发如黑玉般有淡淡的光泽,肌肤美得就像四月盛开的樱花,眼睛如乌黑的玛瑙,晶莹闪亮,挺挺鼻梁,像花瓣一样粉粉的唇,尤其正是青春豆蔻,无敌的青春气息扑面而来,让人眼睛的视线很容易就被掠夺。
    “没听到我说的话吗?”美女就是美女,这个女孩子生气的样子也很好看。
    厉珈蓝淡笑下,侧侧身,给她闪了路。
    “死人!”女孩子走过去的时候,一边骂,一边用肩膀狠狠的蹭了厉珈蓝一下,撞得厉珈蓝身子歪斜一下,差点扑到挨着的课桌上。
    中学生就是单纯了些,爱憎分明,喜欢谁不喜欢谁,清清楚楚,不像成年人嘴里抹蜜,心里藏刀。厉珈蓝对那个女孩子的不友善,并不放在心上。
    “老师有换座位吗?我现在该坐哪个位置?”厉珈蓝微笑着问那对她还算友好的男生。走进这高三部23班,还是她之前看了南心悦的那些作业本上写着的班级名字,至于南心怡坐哪个位置,她不问的话,猜可猜不到,她没那个本事。
    “哦,还是你以前的位置,没有调换座位。”那个略微清瘦带着高度近视镜,长相平凡的男生一边说,一边指着教室里第三排第一个的座位。
    “谢谢。”厉珈蓝甜甜一笑,然后转身走向她的座位那边,在转身的时候,长长而柔顺的长发,有弧度的飘旋,带起的风流将淡淡的发香,袭入那个近视眼男生的鼻子,让他有片刻的怔愣。
    “你怎么了,沙拉吧唧的张着嘴,干什么呢?”近视眼男生的前座短发英气逼人的女生,拿本书狠狠的敲了他的头一下。
    近视眼男生微微皱着眉,揉揉被打痛的额头,看看那个打他的女生,也没有生气,只说:“靖琳,你有没有瞧出来,南心怡好像变很多呢。”
    那个叫靖琳的女生,扭头对已经坐到位置上的厉珈蓝瞅了一眼,对着近视眼男生翻翻白眼,“怎么她有长两颗脑袋,还是多了一只鼻子?你指给我看看。”
    “我觉得南心怡好像变漂亮了,身上的气质也变得好特别。”近视眼男生像是自己也不敢相信似的,挠挠头,“好奇怪,就是觉得她变好多。”
    高靖琳再拿书本狠狠敲了近视眼男生一下,“我看着你是该换眼镜了,放学去眼镜店再配副镜子去,我觉得你现在近视一万八千度了。”
    近视眼男生一边揉着额头,一边将眼镜摘了下来,眯着眼往教室里瞧瞧,然后又举着眼镜瞧瞧,自言自语的说:“是这样吗,我近视又深了?”
    戴近视镜的人反而比视力好的人看的更清晰,厉珈蓝坐在她的位置上,心里总结出个感悟。
    第一课时是数学,厉珈蓝瞧着那个二十五六岁的英俊男老师,可比数学课本有吸引力多了。
    或许是察觉到了厉珈蓝一直盯着他看,那男老师的脸色变得很难看。脸色一凛,清清嗓子说:“请个别同学认真听课。”
    厉珈蓝心里偷笑下,收回眼神,转而闲翻着南心怡的课本,上面凌乱的记着一些题的解析。字体潦草且扭扭歪歪的,很难看。听说南心怡成绩超优秀,这样的字迹可不像是好学生写出来的,不过,厉珈蓝倒发现南心怡字是写的屎壳郎爬的似的,简笔画却相当不错。
    在南心怡的书页上,隔几张就能看简笔画,画的几乎都是女生的形象,有的被吊着脖子挂在树丫上;有的被绑着被人用鞭子抽,还有的像狗似的脖子上拴着链子,被人牵着……
    哪里来的这么大的怨恨?厉珈蓝看到南心怡的这些杰作,不禁的起了一层又一层的鸡皮疙瘩。这个外表柔柔弱弱,窝窝囊囊的女孩子,心里世界这么晦暗阴狠,她也就是不幸在心脏移植的手术中死掉了吧,要是活着话,日后等她走向社会,绝对活脱一个苏妲己再世。
    怪不得那个漂亮的女生,那么讨厌她。
    厉珈蓝这时候想到海洋生物水母,这样的软体动物比不及狮子老虎凶猛吓人,有的水母还相当漂亮,可是人只有被它的触手碰到,毙命的危机就是百分百的。
    所谓人不可貌相,南心怡就是最好的证明。
    哦,当然,要是用水母来比喻南心怡的话,用澳洲方水母来比喻更恰当,不是因为澳洲方水母让人30秒就毙命的毒,而是它和南心怡一样,算是水母中最丑的。
    第二十二章 小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