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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节
    如果不是她们太过分,曾柔会闹着离婚吗?
    如果曾柔还是李家的孙媳,李家又怎会像如今在政坛上步步退让?
    一切的根源在这群不要脸,缠着,勾引孙子的情人们身上!
    李老爷子并不缺钱,朱家父女手中的企业在李家看来不过是小玩应罢了,更何况曾柔虽然有心报复朱家父女,了结私人恩怨,但她证据充分,谁都挑不出曾柔的错来,此时若是李家为朱家父女出头,外人会怎么看?
    李家如今处于巩固地位阶段,实在不想再同曾柔起冲突。
    朱女士在李家吃了一个闭门羹,而远在冒险者天堂执政的李鸿飞同样被当地复杂的局面弄得头疼,根本没力气帮朱女士的忙,甚至李鸿飞忙得电话都没有给她打一个。
    她忍不住飞去找李鸿飞,发觉李鸿飞身边跟着曾倩时,她哭成了泪人,直接返回京城,李鸿飞打了电话过来,只说了一句话:“你能不能守住极远集团?”
    言下之意,他怀疑朱女士的能力,如果朱女士保不住极远集团,李鸿飞会派人来接手……可没了极远,她只能彻底的沦为李鸿飞的附庸。
    朱女士年岁不小了,保养得再好还能像十几岁的小姑娘?
    如果她不能帮李鸿飞,她又什么资格在他身边?她不愿做乖乖等着李鸿飞宠幸的情人。
    她不甘心。
    “让我试试看,好吗?鸿飞,我只求你这一件事,极远是我的心血……”
    “有难处,你再找我。”
    李鸿飞挂了电话,并非他不想帮自己的初恋情人,而是如今他没有能力帮忙。
    李家派系内部因为曾柔的出色表现多了不和谐的声音,虽然有李老爷子坐镇确保李鸿飞派系接班人的地位,但李鸿飞失去了调动部分派系资源帮助情人的能力。
    李家的政治资源依然向李鸿飞倾斜,可也只向他一个倾斜,别想用李家的势力帮助朱女士,很多大佬们同李老爷子的观点一致,如果不是情人过多,曾柔不会离婚离开李家。
    李鸿飞此时也遇见了麻烦,需要派系的支持,所以他只能眼看着情人陷入困难中……
    就在朱女士受苦受难的时候,曾经疯狂的追求她的男人又出现了,他在朱女士身边鼓励她,帮助她,带她去政府部门说情,用手中的关系网帮朱女士铺路……朱女士同他自然是越走越近。
    ……
    明亮的办公室,曾柔看了各方面的报表,点头道:“极远集团虽然有问题,但从调查上并非是严重的违法问题,从轻才处罚。”
    “是。”
    曾柔十指如飞的在键盘上敲字,半个小时的功夫,一篇又证据,有远见的报告就敲好了。曾柔的笔头子一直很硬,做出的报告要比寻常人尖锐的多。
    她做主差了李鸿飞情人的企业,如果不给上面一个说法的华,即便没人当面说曾柔公报私仇,背后也会议论的。
    曾柔步入政坛后,自然不比只做军部总长的爱女时,做曾父的女儿,她可以任性妄为,既然承担了公职,曾柔如何都不会让挑出毛病。
    此时在高检的职位,远不是曾柔的终点。
    曾柔越是出色,地位提升的越快,李家人越会后悔,李鸿飞……曾柔将打印出来的文件整理好,大有深意的笑了笑,虽然他千叮咛万嘱咐朱女士要合理合法的赚钱,他也给了情人很多先知般的判断,但是朱女士不是圣人……商人永远是追求利益最大化的,有捷径不走,不是正常人。
    朱女士算是听话的,极远企业的痹症不多,够不成商业案子,可朱女士的父亲就……就没朱女士听李鸿飞的话了,他自持是李鸿飞的岳父,李鸿飞又一向对他很尊重,曾柔猜测李鸿飞私底下一定叫朱父为岳父的。
    朱父借着李鸿飞的势力,侵吞了华国资产,经营起了一张很庞大的关系网,如今曾柔借着反腐的打破了朱父的关系网,朱父……会被正式立案起诉。
    曾柔会亲自出任这次经济重案的检控官。
    这次案子也不是只有朱父一个,他不过是涉案的人员之一,如果李鸿飞还在京城,李家肯救朱父,他不会在起诉之类,如今曾柔公事公办,毫不徇私,旁人只能说一句曾柔铁面无私。
    将报告递上去,曾柔走出了办公大楼。
    ”曾小姐。”
    曾柔闻声抬头一看,玩味的一笑:“是你啊。”
    饱受折磨的朱女士,此时身上再不见女强人的气势,往日精描细画的脸庞此时略显得苍老,往日的性感,美艳,此时也化作憔悴,惶恐。
    可怜有可悲的女人……不过,曾柔对她没有任何同情心,既然她甘做李鸿飞的情人,就得承受做情人带来的恶果。
    “您何苦为难我?大家都是女人啊,我……自知身份,从没想过插足你的婚姻。“
    朱女士也在打量着精明干练的曾柔,全华国的偶像级人物,七国谈判上独领风骚的女人,自己有何资格同曾柔比?
    以前她可以凭着性感,美艳,温柔和李鸿飞的初恋强压公主般的曾柔一头,她以为自己有极远集团,手中握有大量的金钱,可以帮李鸿飞,她父亲是国内知名富豪……她不比曾柔差多少。
    如今她才恍然大悟一条真理,有钱永远比不上有权。
    曾家虽然只在军部有影响力,可曾柔自从步入政坛后,她在曾柔面前就跟小孩子似的。
    她不是不想同曾柔斗一斗,曾家也不是没有敌人,可曾家的政敌根本就不会在意她的生死,她连话都递不上去,“并非是极远企业一家有账目问题,原始积累阶段谁没犯过错?你为了私怨为难我,你还叫公职人员?不是我狡辩,曾小姐,很多家企业做得更过分,你为何不查他们?“
    ”首先呢,我不信女人不为难女人这话,所以你想让我同情人,放过你,没门。既然你也知晓大家都是女人,你难道不知道你做李鸿飞情人会伤害我么?你知道,可你依然做了情人,你当时怎么就没有想过女人不为难女人这句话?”
    “你不想插足我的婚姻?这话很好笑,你做了李鸿飞的情人还敢说不插足?我到要问问你,什么才叫插足?”
    “你不想同我争?”
    曾柔唇边嘲讽的笑意更浓,“我该夸你有自知之明呢?还是该骂你不知天高地厚?你到是想同我争,你哪一点争得过我?比家世,比身份,比能力,你哪一点比我强?你以为李鸿飞背后叫你父亲两声岳父,他就是李家的姻亲了?李鸿飞敢当着众人的面叫他岳父么?如今我已经同李鸿飞离婚了,身为他初恋情人,在他心里最重要的你怎么还没被扶正?”
    “我……”
    “你不会被李家承认的,你知道么,像我们这类人根本就不缺钱,你的富豪父亲给不了你任何的资本,他借倒是借着李家没少捞金钱,侵吞不属于他的资产。他触犯了法律,身为公职人员查起诉他有什么错?“
    曾柔好好的欣赏了一番朱女士凄苦的样子,拉开悬浮跑车的门,回头浅笑:“华国的制度还不完善,经济案子要一点一点的查,你所举报的别的企业,最好给我一份具体的证据,你放心,华国法律是公正的,绝不会股息一个触犯法律的人。”
    “你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