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怎么了？”那荡秋千的女子仰头望来，只见她脸上挂满了满足和喜悦，本来就非常俏丽的脸庞，显得更加美丽。
    “进入这个轮回空间，刚看明白一点东西，你就让我给你造了一个秋千，还荡来荡去的，话说你不是进这个主神空间很早吗，怎么看起来还不如我们适应得快，刚才主神突然发布的任务你没有听到？”那青衣女子看着那女孩根本没听明白自己意思，还在那儿晃秋千，一脸无奈地说道。
    “哎呀，人家没在意啊。”被叫做涵涵的女孩一捂嘴巴，不好意思地道歉。
    “算了，我好早就想问你一件事，你最早碰到的主神是什么样子的，今天主神空间变了，你没有感觉嘛。”青衣女子稳定了一下情绪，问道。
    “青衣姐姐，我最早进来的时候，不是说了吗，是一座独木桥，还碰上了一个非常非常威严英俊的大天使，他说他叫杜勒，可惜我没有过去那座桥，爬都没有爬过去，还以为就没有希望了，后来不是又碰到你们，还是你们帮着把我带过去的。”
    这个女孩，就是现在的主神空间，之前的诺亚系统，第一个引导进入的玩家，只是没有通过《高空独木桥》测试，她的名字就是陶洁涵。
    “好了，涵涵，这也不能怪你嘛，你双腿不便大家都是知道的，也都在想办法帮你，我感觉现在的主神空间，就有可能帮助你解决这个问题，所以你不要再像以前把这里当成逃避现实的地方了。”青衣脸色凝重。
    “什么？”陶洁涵让秋千停了下来，站起身来，一脸惊讶，还有一丝惊喜。
    “是的，我能感觉到，现在的主神空间，变得比以前更加强大，从之前我们看到的兑换物品上就能看出来，许多不太可能出现的东西，比如三国之中出现的一些宝物，都可以支付一定代价带回现实中，虽然还有发现身体强化等相关物品，但想必时间不会很长。”青衣一捂脑袋，瞪了陶洁涵一眼。
    “好了，现在大家都过来，先把自己刚才被强制引导时，主神对大家的称谓说出来，这点非常重要，意味着主神对我们的态度，”青衣一招手，六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孩子围了过来。
    “我先说，”陶洁涵举起手来，“平民陶洁涵，编号52432，”
    “平民谢雨洁，编号54234”
    “平民秋树尘，编号51234”
    “平民陈娜，编号54242”
    ……
    八个女孩各自说了自己的称谓，青衣皱了下眉头，说道，“这样看来，大家似乎都是一样的，但是刚才发布的任务，你们注意到了么，这个聂凡，主神的称呼是什么？”
    “我记得，原话好像是‘神之英雄聂凡发布个人任务，级别紫色，奖励物品：白色贡献卷十点’，那他的称呼就是神之英雄了，听起来好厉害的样子，”陶洁涵这时变得聪明起来。
    “你现在的记性倒是挺好的。”青衣没好气地说了她一句。
    “嘻嘻。”陶洁涵并不难为情，现实世界中，作为一名残疾歌手的她，根本不会在意这点根本没有恶意的话。
    “好吧，从这个称呼上，加上对方是主神空间升级后，第一个能发布个人任务的，我们就能得出一个结论，这个人很强，结合从一些老辈玩家的传言中，他应该是最早一批的资深者，甚至不能排除引导者的身份，对方的称谓是神之英雄，这个英雄应该有很多特权，包括可以自主发布任务等，甚至可以说他是主神代言人之一也不为过。”
    “还有，对方并不担心公开姓名，会遭到敌视和妒忌，显然是已经远远超过我们这种层次，贡献卷，关系到贡献点，我感觉这种东西没有那么简单，如果和这个主神空间联系起来，又是第一个任务，这种种暗示，其实就是说，这才是最重要的东西，其他一切都建立在这个基础上。”青衣接着分析。
    “是啊，这点倒是很容易理解，公司也好，单位也罢，没什么贡献的人，不是被赶出去，就是讨人厌，白吃饭的人谁也不喜欢。这个主神空间对这一点并不遮掩，也不故弄玄虚，节省了我好多脑细胞”一个大眼镜的女孩子接口道，听得出她在查询这些相关资料时，没少被绕昏脑袋，殊不知她口中的这个主神，真正的东西，藏得更深。
    “好了，娜娜，这些就不用多说了，既然如此，我们一定要先接下这个任务，而且没有惩罚，所以涵涵，这次要看你的了。”青衣转头说道。
    “好的，我一定会接下这个任务，打败所有的人，赌上我业余一段的实力。”陶洁涵一握小拳头，话语里有说不出的坚定。
    这句话说完后，“嘎嘎”几声过去，一群乌鸦从八个女孩头顶飞过。
    “大姐头，你有造过这群东西吗？”良久，看着那群乌鸦飞走后，一个女孩才小声地问道。
    “不要问我这个问题。”青衣一脸无表情的说道。
    “任务接受人数：35。接受考察任务人数：12430。”李林查看着天眼提供的信息，这个比例倒也符合围棋的现状。国家一共也就三千万围棋人口，其中能达到职业一段水平的才多少，自己这十万玩家中，能有三十五人，估计是其中一些爱好者，借助了精神力提升，以及时间差的优势，又勤学苦练出来的，否则不太可能有这么多职业水平的棋手被自己系统拉进来。
    而接受考察任务的人，心思更加明显，大多数根本没有对应棋力，只是想来看看这个任务究竟是怎么回事，又或者是否能见到传言中的神之英雄。
    粗略一算，这一次天眼综合生成的任务，就能吸纳一千万绿晶币，能兑换成十万蓝晶币。比起原来靠系统自己吸收一些零散的精神力来生成货币来，效率提高了何止百倍千倍，没想到这些玩家还真有钱，自己以前真是太善良了，果然花生要榨才能出油啊。算起来，根本没有付出多少，只是转变下理念，就会有如此大的收获，这就是政策的威力啊。
    李林一念到此，迅速调出玩家管理信息来看。
    几个统计数据呈现在眼前。
    玩家平均品质，绿色：四万人左右，蓝色品质，四千左右，白色品质五万左右。
    而且玩家现在已经能够通过凝结精神力来兑换系统货币。一点对应等阶的精神力可以凝结出一点对应等阶的货币来，这点系统倒是没有抽税，只是去掉自然消耗，这样算下去，一个绿色高阶的玩家，精神力最大值为999点，在保证安全，以及正常恢复的情况下，这样现实世界一天，可以凝结出五十到一百来，十几天就是一千点，对他们来说负担并不大。
    没人可以将全部精神力凝结出来，那会精神耗尽死亡的，考虑到安全以及对潜力的影响，十分之一的凝结比例，是合适的。这和献血是一个道理。正常人平均大约有4000到5000毫升血，谁也不能全献出来，一般200毫升到400毫升不会对身体有多少影响。
    第九十二章神之右眼
    刚要点击开始任务，李林又想到一点，天眼智能是非常强大的，它肯定有很多棋谱资料，围棋定式之类的，那么它的棋力是多少，如果将它当成玩家来使用，岂不是胜过百个玩家。
    “管理员建议失败，天眼智能没有意识，只有给定目标后，建立相对最优的策略，即将开始的棋局为问心棋局，结合资料分析，必然涉及到人的心灵意识，天眼智能如果参与，在单纯胜败的角度上有百分之三十可能与对方打平，百分之二十可能打输，百分之五十可能打赢。但在对弈时有百分之九十可能被对方通过下棋方式识破，引发未知后果。”
    在李林向天眼提出这个问题时，得到了非常清晰的答案，看来只能依赖从这些有水平的玩家中选出最强者来应对了，对方再怎么看也是人，不会识破。
    既然如此，李林很快点击了任务开始。
    此时所有接受任务的玩家都得到了新的提示。
    “棋圣争霸赛开始，首先进行考察资格赛，参与人数12430，参与人两两比赛，奇数轮空，直到决出32人，再与剩下的35人进行分组比赛，最后决出最终胜者，最终胜者将获得主神空间内“棋圣”称号。该称号将在一切拥有围棋游戏的地图中有效。最终胜者将获得本次个人任务奖励，奖励为白色贡献卷十点，并且获得与神之英雄聂凡比赛资格。
    战胜聂凡，将获得额外贡献卷一千点，获得额外称号“棋神”；战平为贡献卷一百点；战输情况下，如果不被中盘屠龙，则奖励十点，否则无奖励。称号“棋神”所在的轮回小队，将有资格开启现实大型主线任务，同时全队享有豁免三次任务抹杀的权力，棋神本人将得到主神空间保护权。”
    看到额外奖励，几乎所有人都红眼了，现实大型主线任务，到底是什么东西，豁免抹杀，空间保护权，都是听起来就牛的不行的东西，至于难度，就没几个人真正考虑了，反正没有过分严重的惩罚，为何不拼一把。
    一名报名参加考察资格赛的玩家，只觉眼前一晃，就从一个单机游戏地图消失了，等他睁开眼来，发现自己出现在一个房间内。
    这个房间布置简单，只有一扇窗户，连个门都没有，只有一个独立卫生间，和一个客厅。客厅中央放着一张圆桌，圆桌上放着古色古香的檀木棋盘，两把椅子分立左右。
    当他走近棋盘时，突然看到对面同样出现一名有些诧异的玩家，不过两人来不及说话，就同时听到了主神提示。
    “该房间时间与现实空间比率已经根据当前玩家平均能力调整，现实世界一天，该房间为十天。比率为一比十。现在宣读比赛规则……”
    一串围棋比赛规则宣读完毕，两人面面相觑，凭借高人一等的精神力，他们自然是听懂了绝大部分规则，但问题是两个人之前压根就没有下过。
    正如李林所料，大部分人都是想看下流程，或是单纯好奇，或是为了将来考虑而作的投资。
    “十分钟之内，对局不开始，将同时丧失资格。”
    在听到这句话后，两人赶紧按照听到的规则，各自摸过一旁摆放的黑白棋子，开始猜先。
    两个菜鸟下的围棋，是不堪入目的。
    他们本以为下完一盘才会败者出局，但只过了二十分钟，堪堪下到了第十五手棋，两人就同时听到提示。
    “棋力极为低下，评定为18k级别，考察任务失败，扣除一千绿晶币。由于棋谱过于惨不忍睹，该种不自量力的行为已经构成对主神空间的挑衅，扣除贡献度一点。”
    “靠”两个人脸一下子绿了，还没有发出牢骚，身体就从该房间消失了。
    这一幕在无数个同样的房间发生，李林在系统操控室内看得一清二楚，他自然知道原因，这种试探行为浪费了天眼运行资源，自然是对主神空间不利的。而货币上的收益，虽然能够弥补这些资源，但时间是弥补不回来的，尽管由于时间加速的原因，真正浪费的时间很少，但在新的体系之下，货币可以有更多手段从玩家手中收取，时间才是最宝贵的。
    这个根本道理，不知道有几个人想得明白。
    另外一处新建立的轮回空间内，却是一片大漠，黄沙遍地，只有中间有一处绿洲，有一座湖泊。
    “完了完了，大哥，我不光被扣了一千绿晶币，还被额外扣了一点贡献度，我不就是一开局把黑棋不小心放到最边上了嘛，就说我藐视棋局，直接把我踢出去了，对方那个小子也嘛都不懂，居然就晋级了。”张新一脸郁闷地说道。
    “我靠，从古到今那么多围棋棋局，我看过的不多，但也恐怕还没有人上来就把自己的棋子放到最边上，你很有才，我都恨不得踢你。算了，我一会多转给你一千好了。”黄晓卓躺在一把太阳椅上，打着遮阳伞，没好气地说道。
    “谢谢老大，我大哥倒是学过棋，家里曾经还请过一个职业棋手教他，现在那人已经是世界冠军了，可惜人家是继承人，要继承家业，不可能来这里混。”张新听到还有的补偿，一下子恢复了精神，提起他大哥时，嘴里说着可惜，但语气里却透着一丝优越感。
    “哦，你还有这个关系，你等下，我去问问主神，”若是换了别人，恐怕就不敢说出这句话来，但黄晓卓来的时间太长，聂凡他都见过，虽然对方没有认下他这个小弟，以后更是消失得无影无踪，但总归有段交情，知道对方是个资深者，而且力量巨大，连主神的代言人，神之左手，大天使杜勒，都不怎么放在眼里，所以他就想这个关系能不能利用。
    不是他胆子大，而是诱惑太大了，棋圣，棋神，大型现实主线任务，空间保护权，抹杀豁免权，哪一样拿出来不是目前最顶级的奖励。
    “还是老大牛，”张新顺手拍了一记。
    来到空间中央的石碑前，黄晓卓和主神建立了联系。
    当然他实际连接的只是天眼智能。
    “主神，假如我有现实关系可以联系到围棋世界冠军，是否可以再次参与这个任务？”黄晓卓问道，他之所以这样做，还有一个原因，他认为只要有利于主神发展的事情，就可以主动提出来，这和现实员工和老板的关系类似，最坏的结果也应该不会受到惩罚才对。
    而聂凡，显然是权限巨大，某方面他做的事情，就代表主神发展的一个方向，这从对方充当他们第一次的引导者就能看出来，虽然这个引导者只执行了几次任务，就把他们扔下不管了，更没有白送能力的好事发生。
    对方这次发布任务，显然看来是想找个围棋对手，不管是玩也好，还是他有什么其他需求，单从任务上来看，这个对手应该越强越好，否则对不起他强者的身份，更不能被主神赋予“棋神”的称号。
    “编号00003，平民黄晓卓，鉴于该任务为个人任务，你可以支付一千蓝晶币，与任务发布人聂凡单独联系，在获得对方许可后，可以再次参与任务。”天眼回到道。
    （发现升级后，别的变化不大，收钱的地方变多了。）黄晓卓暗自腹诽，但还是乖乖地掏出了这些天积攒下来的一千蓝晶币。他现在能力品阶已经达到蓝色中阶，最大值为786。但是最近发现，无论如何都无法再增加一步，和当时突破绿色瓶颈的感觉一点都不一样，现在明显觉得还没有到瓶颈，但干什么事情都无法再增加哪怕一点上限。
    选择支付一千蓝晶币后，不到一秒钟，黄晓卓的轮回空间内，就多出了一个人。
    再次将早已扔到不知道哪个角落的聂凡模板套上，李林瞬间出现在黄晓卓面前。
    看着这个老熟人，李林不得不暗叹，对方倒是一个听话的好打手，可惜潜力有限，就到蓝色，不过目前看来，反而用起来最放心，甚至就算他进入当前的仙侠世界都不怕，不可能突破主神第一条限定，因为他精神力潜力就决定了，不可能超过现在的自己。
    “好久不见了，小子，看样子混得不错，小弟都带上了一个”李林拿出之前聂凡作为资深者的派头，一挥手，那太阳椅就飞到了他身后，径直坐下。
    黄晓卓又是一惊，他来到这个轮回空间，被主神认定为队长，拥有这个空间所有景物的自定义权。
    但看对方的动作，似乎同样能够操控这些东西，让他感觉，就算自己在这个空间增强了一些，也远远不是对方的对手。
    “是啊，聂大哥，”黄晓卓迅速把自己从大哥的身份转换成小弟，似乎又回到了那个大学生的时代，一脸讨好地问道，“聂大哥，真是不同凡响，这主神空间似乎是刚有变化，您就能发布个人任务了，这和主神的权限都差不多吧。”
    “想套话就直说，说权限，除了大天使杜勒和大恶魔加尔达，还有一个老道士之外，就没有人比我更高。大天使杜勒的称号，你应该知道，”
    “对，神之左手，我记得当时他就是这么说的。不知道大哥您的称号？”黄晓卓记得很清楚，能不清楚嘛，人的一辈子也不见得能见到一次那样的情景。
    “神之右眼。”李林淡淡地说道。
    第九十三章棋魔
    （左眼是谁？）黄晓卓当然不敢把这句话问出来，而是摆出一幅震动无比的样子。
    “废话少说，你说你能找到一个世界冠军是吧，我会给你发布现实任务，把我的意识降临到你身上，让我代替你去和他比赛，别的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知道我需要一个有非常强实力的围棋对手。”李林装作不耐烦的样子，其实却是心中一喜，在对方的提醒下，他找到了一条新的思路。
    “聂大哥，这倒没有问题，不过我想问下，你为什么不直接让主神从现实世界把符合条件的人选带入，反而需要发布任务，我想这效率不是有些太低了？”黄晓卓问出了这个问题，当他看到这个任务时，就觉得有些蹊跷，反而对聂凡刚说的意识降临并不惊讶。因为他执行任务的时候，也曾经在现实中利用这种方式代替其他玩家执行现实任务，没多少后遗症，但是要求意识降临的一方能力品阶必须更高，最好不要干一些违背对方意愿的事情，如果引发两方意识冲突，有很大风险导致双方能力品阶跌落。
    （我会告诉你，这是因为天眼在现实中的行事策略决定的嘛，）李林一时间没有回话。
    因为整个主神空间目前还相当脆弱，脆弱的根源就建立在李林在现实中并非超人，一颗子弹都可能打死，而且系统本身的载体目前也只能依赖于现实空间存在。因此为了避免新建立的主神空间提前遭遇到现实中不可抵抗的风险，因此尽管选择玩家的范围极大，现在能有数亿的样本，但是那些社会关系有可能牵扯出强大势力的人都不会选择，现在身份最高的也就是一些普通富翁，最多加上一些不受人重视的富家子弟。
    一个围棋世界冠军本身当然没有多少能量，无论心计还是财产，但这个国度，许多上层都有这种爱好，他们是可以经常接触到这种上层势力的圈子，所以才被排除在外。
    而要他说是通过意识降临到黄晓卓身上，实际上只是一个迷惑说法，他本人意识只能在残仙界下棋，能在现实时间降临到其他人身体的只能依靠天眼智能临时托管，起到一个周转作用，将双方的应招进行转换。而他和黄晓卓，只是下棋的棋子而已。这点也是他没有第一时间想到从现实里进行找人的原因之一。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何况我还不是智者，不过任务发布得也好，不发布怎么引发这些轮回者的主动性，来给自己提供智力价值呢。）李林心中自嘲了一下，很快回过神来。
    “你问得太多了。”李林才不会回答，拿出老板的派头，瞪了他一眼。
    “哦，对不起，大哥，我错了。”黄晓卓一拍脑袋，自己这是得意过头了啊，下属表现得比老板还聪明，不是找死么。
    “行了，你赶紧接受吧，任务失败的惩罚，这次我就不给你加上了，好好努力吧，少年。”李林最后抛下一句话，整个人化成一道道光芒，从这个轮回空间散去了。
    “好拉风啊”旁边一直没敢出声的小弟张新，终于松了一口气，不由自主地羡慕道。
    “团队现实任务：2号轮回小队，黄晓卓，你现在接受了神之英雄聂凡发布的现实空间任务：现实时间十二小时内，带领小队成员寻找到一位当前世界冠军，成功标志为亲眼看到世界冠军，并让对方愿意与你公平对弈。任务成功：奖励三点贡献度。”
    “赶快去干活，发动你那些狐朋狗友们，给我找关系，现实时间六个小时之内，我要见到这位世界冠军，就算他在上厕所也是一样。”黄晓卓接受任务后，大手一挥，将时间砍掉一半，又拍了张新脑袋一下，命令道。
    张新对黄晓卓这种角色转换习以为常，也没有暗自鄙视，他自己在现实里就是如此做派，反而觉得理所应当，谁的钱多，势力大，谁就是老大。
    张新如何去做，返回系统操作室的李林当然通过天眼系统看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