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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以后_52
    经纪人离开后,方沫望着于秦朗,欲言又止。
    于秦朗笑着揉他脑袋:“怎么了?”
    方沫垂下眼,低声道:“你也要去旧金山。”
    于秦朗笑道:“去那里拍电影而已。”
    方沫抬头瞅他一眼。
    他知道事情肯定不止这样简单,姜言澜在旧金山那段时间,一直不对劲,如今回到江市,姜言澜居然不愿意再与于秦朗碰面,更显得不正常。
    但面对于秦朗从容不迫的眼神,他一时也找不到话来反驳。
    于秦朗也没做多的解释,微微一笑后,不再开口。
    方沫心里还在纠结,但他也知道,有些话是不能问的。
    李页晖和姜言澜说了几句,便过来向于秦朗道贺。
    好在彼此都是熟人,用不着客套。
    李页晖牵住方沫的手,笑道:“今天记者有点多,等下恐怕会很忙。”
    于秦朗苦笑:“是啊。”
    李页晖顿了顿,道:“听说是幕后大老板亲自安排,刚刚和你说话的那位,应该就是商氏当家吧?”
    于秦朗点点头,颇为无奈:“商少弄这么大动静,想做给圈里人看,其实没什么必要。”他停了下,忽而道,“商少和言澜是一块长大的。”
    他主动提起姜言澜,这和刚才的话题毫不相关,李页晖和方沫对视一眼,都感到意外。
    方沫撇嘴:“商少和言澜哥一点也不对盘。”
    他很少跟李页晖说起姜家的事,去旧金山也只跟李页晖稍稍提了下。
    李页晖一手牵他,另一只手刮他鼻尖:“你不喜欢他,那最好不过。”
    方沫脸红了红,却并不排斥这样的亲昵。
    两人甜蜜的样子,于秦朗看在眼里,不禁微微笑起来,衷心替方沫感到高兴。
    不多久,圈里明星陆续到齐,大厅里酒色飞舞,好不热闹。
    于秦朗作为宴会主角,不得不应对。
    他抱歉地朝李页晖和方沫笑笑,转身融进众人中间。
    方沫望着于秦朗背影,不知怎么,鼻子微微有些发酸。
    李页晖眸色幽暗,在他耳边低低道:“乖,别多想。”
    方沫嗯一声,慢慢敛住情绪。
    李页晖笑着亲他脸颊:“累不累?”
    方沫刚想摇头,瞥见他期盼的眼神,心下不由一软,乖巧地道:“嗯……”
    李页晖眉眼弯了起来:“那我们提前走?”
    这段时间方沫陪姜言澜去旧金山,已经有许久不曾和李页晖见面。
    两人都想念对方,更何况他心里内疚,哪里还舍得拒绝。
    只是他想到姜言澜和于秦朗的事,情绪便不太高,一路上都没不怎么说话。
    自从两人公开以后,方沫便搬到李页晖家里。
    李页晖在江市有名的别墅区里购置了一套房产,当做两人的新家。
    方沫是下午到江市的,回来后便陪姜言澜去了庆功宴,都没时间回家放行李。
    等他收拾好,才发现李页晖在书房里处理事情。
    他敲门进去。
    李页晖放下手里资料,朝他伸出手,笑道:“宝贝小沫,过来。”
    方沫乖乖地走过去。
    李页晖将他抱进怀里,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脑袋埋进他颈项里,瓮声道:“让我抱抱。”
    方沫环住他脖子,轻轻地咬住他耳垂。
    李页晖低低笑起来:“宝贝,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方沫耳根通红,软软地道:“我……我也想你……”
    李页晖最喜欢爱人羞赧又诱惑的样子,扣住他腰身,狠狠吻住他唇瓣。
    两人唇舌相濡,将这么多天的思念都转化成爱意。
    方沫瘫在李页晖怀里,任由他抚弄,像只小猫咪,舒服地轻哼。
    在遇到李页晖之前,方沫对情事是一窍不通的。
    两个人在一起后,李页晖带给他的都是非常愉快的经验,因而他一点也不反感这类亲热,反而有些食髓知味。
    李页晖比方沫大了十岁,对方沫当真疼到骨子里,在情事上尤其顺着方沫,生怕方沫受一点委屈。
    平常他轻揉慢捻,直到小家伙受不住,哭泣着求他,才肯下嘴。
    只是他们许久不见,今天实在有些忍不住,他很快就将方沫的衣物褪尽,又让对方帮自己的衣衫除了。
    他舔着方沫柔软的双唇,低哑道:“宝贝,自己坐上来,好不好?”
    方沫呜咽一声,用饱满的臀部去蹭他下方。
    李页晖不由闷哼出来,这小东西,当真要他的命。
    “来,舔湿它。”他声音低沉沙哑,诱哄着青年含住他手指,只等湿润后,给青年做扩张。
    小家伙性格单纯直白,常常被他哄得不知天上人间,迷迷糊糊听到他声音,也不做犹豫,听话地伸出小舌尖。
    李页晖喉口顿时紧得发疼。
    等到扩张好,他再也忍耐不住,揉捏着小家伙的丰臀,一举深入。
    方沫很快被他弄得双眼通红,用鼻尖蹭他脸颊,无声地求饶。
    李页晖这些天被思念折磨,又被他这样诱人的神态迷住,哪里还停得下来,只想融化在他身体里。
    方沫终于受不住,小声地抽泣起来。
    李页晖偏偏还不肯放过他,叫他宝贝,要他别咬那么紧,夸他好棒。
    方沫眼泪往下地掉,不知是愉悦还是难受。
    李页晖心尖发疼,含住他舌头舔舐,低低地哄他:“宝贝,叫老公。”
    方沫神智已经不清,那一处又被狠狠顶弄,被缠得仿佛失去心魂,根本无法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