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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爷与X皇帝_57
    秀白恍然大悟:“好啊,我就说这货贱样这样眼熟,妈蛋的!下次抽死他!”
    “他占了赵政的身体。”
    “……”
    “他们两共用一个身体……”
    “……这是要HE的节奏?……”
    “你别生气啊……”
    “我不生气,你过来,我保证打死你!!”
    “嘤嘤嘤……”
    门口老两口哆哆嗦嗦站起来,伊布听见动静借故一缩脖子,缩进空间里,老人哑着嗓子隔着窗子问道:“孩子,你醒啦?”
    “谢谢大爷。”
    秀爷坐起身,看着大爷。
    “饿不?要不要吃点东西?”
    听见这话,秀白眼睛一转,在老人手中捧着的碗上一掠而过,微微一笑:“我不饿,谢谢您。”
    这户人家条件不好,只有两个老人和一个孩子,他空间里有东西,暂时能填报肚子,能伤好,能打猎了就回报他们,只是,青壮力去了哪里?
    “你要是饿了,就叫我跟老婆子。”
    老人脸上褶子很多,像是干枯的橘子皮,每一道褶子里都藏着风霜和悲苦。
    秀爷点点头,重新躺下。
    那道雷,劈的他外焦里嫩死去活来差点一口气没缓过来就此见阎王!二哈占了赵政的身子,他一剑砍过去,天空中劈下九霄神雷,将秀爷活活劈穿越,身受重伤,动一动,心口气血翻涌,喉间一甜,他强行咽下一口血。
    不亏是他男神,真龙之气够牛!
    呵呵……
    呵一你脸血……二哈,你别落我手里……
    秀白安静闭上眼。
    耳边稀里哗啦。
    他一觉睡了一夜,第二天天一亮醒过来,外面雨还在继续,越来越大,雨幕遮天,看不见人影。他坐起身,感觉好一些,从床上起来,掏出红药给自己补补血,妈蛋,内力受阻身受重伤,连给自己一个完整的王母挥诀都做不好,云裳好失败,感觉不星湖!
    孩子不在木床里,外面依依呀呀有孩子的声音。
    他抬头一看,那两老人依然坐在门口,跟两尊石像似的,望着天空发呆。
    秀爷叹气,从屋里慢慢走出去。
    在地上爬来爬去自己跟自己玩的孩子听见动静抬起头,露出两颗小白牙,咯咯的笑,就是面黄肌瘦不太健康,长期缺乏营养。
    不见他母亲。
    这房子有两室,一个他醒来时住的地方,一个是老两口住的,出去就是堂屋,外面一片菜地,乱七八糟,青菜绿渠已经不成样子,泥水浑浊,像是被人践踏过一般。
    暴雨冲刷时间太久,他认不出那是什么糟蹋的。
    “咳咳。”秀爷咳嗽一声,惊醒凝固中的老人,微微一笑:“谢谢您救了我。”伸手将地上的孩子抱起来放在小板凳上。
    老人一笑,只是咧咧嘴:“没多大的事儿,你饿不?饿我让婆子给你做饭吃去?”
    “不饿……”
    秀白说完这话,肚子咕噜一响。
    他悄然红了脸。
    老妇人也不笑他,默默站起身走到一边的厨房里,叮叮咚咚,一会子端出一碗冷了又热过的白粥,半稠,多半为清水。
    “吃吧,孩子。”
    秀白双手接过,也不客气,几口吃完。
    “还要吗?”
    “不要了,谢谢。”
    秀爷回道。
    那婆婆点点头,重新坐回木凳上,老人也转过头,老两口好似从来没离开过一般,继续望着天空发呆,毛骨悚然,在他们脸上,有一种冰冷和麻木,还有任命的晦涩。
    秀白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人。
    他们是两座石雕,没有生命,就算会说话会笑,也毫无生气。
    没一丝烟火气儿。
    要不是脚下乱爬的孩子,他还以为自己进了阎王殿喝了孟婆汤。
    秀爷坐下来,陪着一起发呆。
    “这里是哪儿,您知道吗?”
    “这是是燕京。”老人木然:“再过几天,这里就不是燕京了。”
    “为何?”
    燕京是千年古都,何时会不是燕京?
    秀白奇道。
    “国不将国何以为家……”老人拉长调子,低低哑哑,好似哭泣:“国不将国啊……”
    国不将国!
    他心头一震,连忙道:“这是哪个朝代?”
    “现在是蒙古国称帝……”
    老人两字咬牙切齿。
    秀白恍然大悟,起身,从包包里拿出血影天宇舞姬,撑起伞:“我想出去看看。”
    老人先是讶然,随即失色。
    妇人连连道:“莫去莫去,那些元人都凶的紧,你要出去就回不来了!”
    她担心这孩子出去就再也回不来。
    秀白微微一笑,蹲□,平视着她的双眼,坚定温和:“我会回来的,您放心。”他打不过还有里飞沙可以跑,他想去看看这个朝代,心口的热血在沸腾,到底是怎样的生活将老人折磨至此,对于元朝,他比对那些鞑子更恨,不是属于秀白,而是属于安白。
    历史上,稍有抵抗,进城后立刻屠城。
    这是怎样一个凶残了得。
    他从老者家出来,顺着篱笆往外走,血影天宇舞姬遮去大半风雨,树枝被狂风吹得夸夸作响,沿着泥泞的小路出去,远方一座山,他们在城边,隔着城墙可以看见青山绿水,一派风流。往城墙里走,一路不见人烟,走上千米,隐约可闻一两声啼哭,转眼看去,白幡素缟,老人坐在堂内抱着灵牌放声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