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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4节
    万老板见气氛有点尴尬,连忙让大家喝茶。
    张老有些不舍地看着笔洗。
    我说不怕给二位知道,这件笔洗我也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得到的,实在不是我不肯相让。
    我说这样吧,看在张老的面子上,以后我再有什么物件,定免费赠送张老一件。
    张老明显觉得我这话只是句场面话。
    但还是礼貌性地说了声多谢,说他打一开始就看出我与众不同了,日后定有出息。
    我们又闲聊了几句。
    这笔洗如今有了张老的决断,万老板也轻松了不少,言谈间尽兴了许多,不像之前一副心事重重。
    一直谈到九点多十点的样子。
    张老便是起身要离开。
    我和万老板将他送至楼下,西装男早已在门外等候。
    可是就在张老准备上车之时。
    我眸子凛了一下。
    这张老额上显过了一丝黑气……
    第542章 天雷无妄
    我喊住了张老。
    他半个身子已经钻进了车门,被我一喊,又回过头来,一脸疑问地看着我。
    他推了推眼镜,问我有事?
    我想了想,还是打消了想说的话,我说没事,一路注意安全,最近晚上天寒,睡前记得关窗户。
    张老一阵莫名其妙,抬了抬眉毛,说谢谢关心。
    然后就上车了。
    张老一走,万老板抓着我问刚才叫住张老是什么意思?
    我打了个哈哈,说没啥,就是好心提醒。
    她说得了吧,虽然不知道我具体是干什么的,但是可以从我身上看出一股鬼气。
    鬼气。
    这是行话。
    只有经常猫暗洞子里的人才有。
    我摸了摸鼻子,说有机会,你会知道我是干嘛的!
    然后我就跟她道了别。
    回酒店。
    等到进门的时候已经接近11点了。
    我轻手轻脚地开了门,但是一进去,发现灯还亮着。
    阿雨和麟两人一手拿着烤串,一手拎着扑克牌。
    见我进来都盯着我看。
    我把门一关。
    阿雨朝我招了招手,笑嘻嘻地问我吃吗?
    我走过去一看,满满好几盒的烤串,有素的有荤的,但大部分都是荤的。
    我说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呢?还怀着孩子呢。
    阿雨说是准备睡了,但是一想到我还没回就睡不着,干脆起来等我,顺便叫了点吃的。
    我拿了跟鸡翅啃了起来。
    我说赶紧吃吧,吃完早点睡觉,晚睡对身体不好。
    她说再打两局牌。
    我问她打的都是什么?
    麟说七鬼五三二。
    阿雨笑嘻嘻地说就是之前我教她的。
    我说那带我一份。
    本来想着玩两把,不曾想这一玩就玩了一个多钟。
    我看烤串吃得差不多了,就把牌一放。
    说不行了,今晚就到这。
    大家早点睡。
    阿雨嘟着嘴,只能说好吧。
    麟说她不用睡觉,都已经睡了两千多年了,想出去看看外头夜晚的景色。
    我说行吧。
    反正凭她的本事没人能奈何她。
    麟出门后我就去洗了个澡。
    换了身衣服上床。
    我搂着阿雨。
    她问明天有空吗?还有没有什么事要办的?
    我说明天应该没了,拍卖会还有两三天才开始。
    她说那陪她去见她爷爷呗。
    我说行。
    我唱着老家的小曲,哄着阿雨睡觉。
    只是睡着睡着,突然一只鸟撞在了外面窗户上,把我搅醒了过来。
    我松开了阿雨。
    走到窗前。
    一看。
    发现这把自己撞在窗户上的是一只鹩哥,左边的羽毛伸出了一根,右边的羽毛伸出了四根,其它的羽毛都被压在了翅膀下边。
    而且奇怪的是,这只鹩哥头顶上还缠着一股命气。
    这股命气和张老身上的命气极其相像。
    鹩哥出走,家宅有恙?
    我皱了下眉头。
    手指一掐,根据梅花易数的易理,不动不算。既然这只鹩哥是自己撞上门来的,说明就存在着一定的关联。
    我取了它左右两翼伸出的羽毛合了一卦。
    根据左上右下的道理。
    1为乾。
    4为震。
    得出了一个乾上震下,天雷无妄卦:
    无妄。
    元,亨,利,贞。其匪正有眚,不利有攸往。象曰:天下雷行,物与无妄。先王以茂对时,育万物。
    翻译成白话。
    那就是天好好的突然打雷,不是什么好迹象。行为不正当,则有灾殃,有所往则不利。
    我联想到今天和张老见过的两面。
    第一面是在故宫,他跑到那个颐和轩去。对了,颐和轩是干嘛的我还不知道呢!
    我把阿雨摇醒了起来,问她知道故宫里的颐和轩吗?
    她刚刚睡下,两眼朦胧,迷迷糊糊地说那颐和轩不就是光绪帝的宠妃,珍妃跳井的地方吗?
    阿雨问我怎么啦?
    我说没事,让她继续睡。
    但是我内心突然不安了起来。
    这珍妃跳井一事我是听说过的,但从来都没去注意过是在故宫哪里跳的。
    现在被阿雨这么一提,不由更是觉得不太对头。
    因为第二次见到张老的时候,他额上的那股黑气,分明就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盯上了!
    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头先一会和他分开的时候觉得他是高级知识分子,在他面前说这些牛鬼蛇神的不太好。
    但是现在看来,这不干净的东西缠人那也是不分谁肚里的墨水多,还是墨水少的。
    我在纠结着要不要去瞧瞧?
    可是看着阿雨。
    我回头看了她一眼,发现她半坐了起来,两眼迷糊地望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