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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5节
    这样的环境,不仅让人赏心悦目,还叫人心旷神怡。
    我挨着一间一间地往里头找去。
    这里的门都是镂空的,不能说百分百的看到里头,但是隐隐约约地可以看见一些人影。
    我猜来这边的人大多都是文化素养和收入比较高的,不然的话,叫一田头老汉花万把块来这儿喝一杯茶,那不跟叫他们喝自己的血一样。
    我就跟一二愣子一样,这边瞧瞧,那边瞧瞧,里头大多都只有二三个人,说话不是很大声,估计是在谈着生意什么的。
    瞧着瞧着。
    我发现其中有一间比较特别。
    这一间的房门虚掩着,门口留了一条小缝,我在经过的时候,一不留神看到了里面的人。
    这里头有两人,一男一女。
    本来是没啥特别的,巧就巧在我认识他们!
    李泽康和夏莺莺!
    这二位可不是一般人士,目前国内人气最为红火的一线小鲜肉,之前在拍卖会的明星慈善专场的时候这二位就出席了。
    当时我还和那李泽康争大蚌来的。
    不过最后还是被我拍了下来。
    怎么说呢,算是有一点小小的过节。
    嘿嘿。
    我心里头起了歹意。
    这两位,一个长得帅,一个长得美,在这会所之内,孤男寡女,干柴烈火的,如果传了出去,说没发生点什么恐怕没几个人相信吧!
    我拿了手机出来,偷偷地将门拉开,然后摸了进去。
    两人正聊着天,没有发现我。
    这间房的布局,有点像一个电字,入口就在电字最后收尾的那个地方,我摸进去后,里头是一个台子,有三级台阶那么高,台子的四周,除了通往出口的地方,四周都用屏风给围住。
    我就蹲在那个台子下边,刚好被屏风挡住身子。
    他们暂时还没有发现我。
    依旧在聊着天。
    说来说去,没有什么太多营养的话,都是在聊一些拍戏的心得,要不就是八卦某位l姓明星,说他是戏霸。
    说着说着。
    终于聊了点干货。
    李泽康问夏莺莺那件事怎么说?
    夏莺莺腼腆地反问什么事?
    李泽康说就是那天发给她的那条短信啊。夏莺莺咿呀了一句,说那个她还没想好。
    而就在他们说这话的时候,我已经把对白都录了下来,然后顺手拍了两张照。
    哇咔咔。
    第一次当狗仔,原来也是这么的惊心动魄。
    我见差不多得了,赶紧的就溜了出去。这万一要是被他们抓到,也是不要交代。
    出来后我继续顺着走廊找,很快我便是找到了119。
    这是一间大课室,里头没有什么装饰,只有一道玻璃门,隔着玻璃门我看到里头有很多人,每人跟前都摆着一张桌子,还有一套茶具。
    学生都坐着,只有一个老师在来回走动,与那些学生讲解着关于茶的知识。
    我数了数,这里头至少有二十几号人,而且大部分还都是男的,但哪一个是钟山呢!
    我摸了摸下巴,看来只能如此了。
    我拉开了玻璃门,走了进去,敲了敲玻璃门,吸引大家的注意。
    他们都朝我瞧了过来。
    老师问我干嘛呢?
    我朝老师施了施礼,说前台有个来电,找钟山先生的,听着还挺急的。
    这话才说完,一个人就站了起来,问是找他的吗?
    这人剪着中分的脆发,不胖,发瘦,两个鼻孔有点朝上,但看起来斯斯文文的,鼻梁上还戴着一副无框的眼镜。
    我心想应该就是他了。
    不过我还是再次确认了一下,问他是不是在白氏集团上的班?
    他点了点头。
    我说那应该就是了。
    然后这钟山便随我走出了教室。
    来到外头。
    这钟山问我去哪里接电话?
    我在他后头站住了脚步,嘿嘿发笑,他转过头来,好像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问我笑什么?
    我说没有电话。
    他愣了一下。
    然后我朝他伸出了手,说很荣幸,以后咱俩就是同事了。
    这钟山又愣了一下。
    不过表情很快就笑开了,一阵恍然,哦了一声,指了指我,半天才把我的名字念了出来,问我是不是郭祈?
    我说正是在下。
    他说其实昨天就接到我要去上班的消息了,是白老爷子发的短信给他,让他不用待在工地等我,说要考验考验我。
    我一副早就看破一切的模样笑了笑。
    我说我早就猜到了。
    他哦了一声,很惊讶地问我怎么猜出来的?
    我把我这一路来的疑问都跟他讲了,这钟山哈哈笑了笑,说不能怪老爷子,主要还是他对我很是期盼。
    我说我没怪他。
    他说那样就好。
    我看了看时间,我说这忙活了一整上午,我是没吃,不知道他吃了没?
    钟山说他也没吃。
    我说那正好,一起出去吃个饭。
    他说可以,不过得等他把这节课给上完了?
    我说这还上啥课呢?教喝茶?有毛用!
    他说……
    第726章 白家内斗
    他说这有用!
    我问有啥用?
    钟山说是关于燕郊那两块地的,白老爷子打听到这两块地归国土局的一科长管,目前这两块地牵扯太多了,希望国土局能够出面来支持一下。
    我说这政府办事,喂得了这张嘴,管不了那个口,这么小的蛋糕那么多的嘴,喂得过来吗?
    钟山唉了一声,说这棋下到这一步,也就只好死马当做活马医了。
    我摇摇头,不赞同他这说法。
    但没办法,还是和他一起回去,苦巴苦巴地听着台上的老师把所谓的什么茶道给介绍完。
    我听他的那些什么理论,说什么如今世界上仅存的茶道精神只有在日本才能见到了。
    我那是差点没一口唾沫淹死他。
    说日本仔装逼排第一我没有异议,但是说茶道精神日本第一,恐怕这样讲的人要么就是崇洋媚外,要么就是见少识窄,如果他到我们老家潮汕去逛一逛,那就知道什么是茶道精神了。
    精神之所在,不应该仅仅只是用来装逼,几个人坐在那,黑着张脸,一板一眼的喝着茶沫星子,然后说精神得到了极大的升华,那是见鬼了。
    真正的茶道精神,应该是形成一种文化,大众型的精神文化,而不是仅供少数人自我标榜的奢侈品。
    在潮汕地区,无论是家贫家富,都有一副茶具,客人入门,无论生熟,都是先招呼对方坐下来,喝一杯茶,歇一歇脚。
    这是什么?这是世情。
    而那种什么标榜自己是精神至高的,你试试人家在喝茶的时候去讨杯茶喝,不被瞪死我算服。
    反正这一堂课下来我是一点认同的意见都没有的。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课,我赶紧拉着钟山出了茶馆,奔到对面的大排档里头找饭吃。
    听了一上午的茶都快把我饿死了。
    我叫了两份梅菜扣肉、半只蹄膀子、半只烧鸭、半只烧鸡、还有两份青菜、两大碗白米饭。
    钟山说我叫这么多吃得完吗?
    我说还别这样讲,这我还是往少了的叫,要是我放开了量吃,恐怕这店里头的东西可不够我吃的。
    钟山笑笑地摇摇头,说我果然如白老爷子说的。
    我问老爷子都跟他讲啥了?
    他说老爷子跟他介绍我的时候就用了四字,能吃会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