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大叔见江湛的样子心里一咯噔，以为是他不满意这个价格。
    犹豫了几秒，胖大叔不情不愿地说道：“四折！不能再少了。”
    江湛依旧没说话。
    最后，胖大叔肉疼地说道：“三、三折！这回真的不能再少了。”
    “嗯，发吧。”一直没说话的江湛终于出声。
    胖大叔简直要激动地哭出声了，“好嘞，江道长我这就发给你，对了，江道长，我再额外送你个消息。”
    “曰来。”
    江湛和胖大叔打了这么多年交道，对他再了解不过了，所以对他的消息兴致缺缺。
    胖大叔看出了江湛的意思，他挠了挠头发，正在想要不要如实说起，最后干脆全部都说了。
    左右这也不是秘密，顺着蛛丝马迹也不是查不到。
    “海城的禁制你们都知道吧？从几十年前开始，海城的禁制似乎有所松动，以前是我们一旦对人类动手就会被反噬。
    而近几年，尤其是最近几个月，一些千年以上的妖物和人类打架，只要不见血的话，禁制完全不为所动。”
    江湛闻言冷冷地扫了胖大叔一眼：“你之前怎么不说？”
    胖大叔一脸正义地看着江湛：“你别忘了我也是妖，自然得与妖族同心！”
    江湛瞥了胖大叔一眼，也不拆穿他，掏出自己的笔记本，在上面敲打起来。
    胖大叔瞒了几十年，这会儿突然说出来绝对有问题。
    只不过，他不说自然是有不能说的理由，江湛也没打算追问，他也不是没办法查到。
    莘禾自然不懂得什么海城的禁制，他见江湛正在忙，也不想打扰他，便问起了双猫。
    双猫翻了翻剧情，也没翻到，“奇怪，这个似乎剧情上自然而然就出现了，完全没解释缘由。”
    莘禾和双猫习惯了在空间里对话，完全没注意到角落的狗哥。
    狗哥抖了抖胡须，它模模糊糊间听到莘禾和双猫的对话。
    原本懒得动的，可能是爱情的力量，狗哥强撑着睁开眼皮，“如果你们说的是天海城的话，那里的禁制是我下的，但是过了这么多年，术法应该早就失效了吧，居然还在？”
    莘禾和双猫听到狗哥的话，都朝角落的狗哥看去。
    双猫恍然大悟：“原来是你搞的啊，那就说得通了。”
    狗哥是个外来的通缉犯。
    小界的天道之间没有特殊情况，一般没有直接的联系，所以不知道狗哥通缉犯的身份也正常。
    但是也不会去理会它，狗哥做的事只要不违背位面的规则，一般情况下天道并不会详细记载。
    狗哥趴着脑袋想了想，“当年我恢复了大半，正到处寻找栖身的地方。
    本来想着海里的灵气不错，但是这里的妖物们都太猖狂了，把海天城搞得乌烟瘴气，走之前我便随便设了个阵法。
    说实话，当年我的实力弄这个阵法是有点吃力，但事最后居然成功了，所以我猜测……”
    虽然狗哥没有明说，但是莘禾和双猫都差不多知道它话后面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