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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大打出手(2)
    “婉俏啊,你以前不是跟娘很好的吗,怎么才没见多久,就生分了。之前那件事情,娘承认是娘不好,没为你着想,可娘也不是为了玲儿着了急吗?若是你早早替玲儿办妥那件事情,娘也不会来找你的。”
    得,上次闹得那么难看,合着还是水婉俏的错。
    他们对水婉俏百般要求,水婉俏就要像个傻b一样,任他们予取予求,要不然的话,他们做再多过分的事情,那错也是在水婉俏的身上。
    水婉俏眼睛一眯,将茶杯里还烫着的茶水,对着云娘的脸就泼了过去!
    “唉哟。”
    云娘怎么也没想到,水婉俏会直接拿热水泼她,她只做好了防着水婉俏鞋底子的准备,忘记了水婉俏手上还有其他别的武器。
    “娘!”水婉玲一个上前,如惊弓之鸟一般看了水婉俏一眼之后,跑到了云娘的身边,看看云娘的情况。
    好在,那杯茶水并不是很烫,只是稍热罢了,所以云娘的脸上微红,没有烫伤。
    “我说你是怎么回事儿,有这么对待娘亲的吗?你小心天打雷劈!”
    水举祝受不住了,他们一家四口已经事事捧着水婉俏,顺着水婉俏了,这个水婉俏怎么还不知见好就收啊。
    “娘?我早说过了,我的娘已经死了。”
    水婉俏真想大笑,笑破肚子,云娘筋答错了,生的儿子也是个神智不清的。
    “再说一遍,一个小小的贱婢,当姨娘就算是抬举她了,把她扶正,我怕水家的祖宗早在地下被气个半死,等着你们这些不孝子孙下去之后,好好教训你们一顿呢。她是一个姨娘,一个卑贱的姨娘,一个奴才罢了,还想当主了的娘,是你们没有半点门风之观呢,还是以此为荣啊?”
    “都是些个扶不上的东西,眼皮子浅得很,却一心要攀高枝,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水婉俏面对水家的这四口子,说话就没有好听过。
    “你们既懂得,好日子是过,太平日子也是过,走远一点,日子还安生一些。要是再来我跟前闹,我定让你们难过!”
    水婉俏想图个眼净,让这水家四口子快点走。
    “想得倒美,告诉你,你要是不帮我跟爹弄个侯爷当当,让我姐当上千金小姐,让我娘也做上一品诰命夫人,我们是不会走的!”
    水举祝原本是不看好水婉俏的,只是水婉俏不走半点门路,一跃成为皇姨,水举祝想。
    水婉俏都是皇帝的皇姨了,那皇姨说的话,皇帝不得听啊。
    所以说,娘的一品诰命夫人,他跟爹的侯爷,便连姐姐弄个小公主当当,也该是容易的狠!
    说起来,水婉俏这个贱女人成了皇姨,那他们一家子岂不是也成了皇亲国戚,跟皇家有关系。
    他跟水婉俏是平辈儿的,论起来,他还高了皇上一辈儿,皇上见到他不得叫他一声皇叔啊!
    这么一想,水举祝都乐翻天了。
    只要牢牢拿住了水婉俏,这个凡城他们水家都可以翻个个儿了。
    水婉俏被水举祝的话弄得瞠目结舌。
    什么?
    让她给云娘弄个一品诰命夫人做做,还在给水生兴父子俩弄个侯爷当当。
    他们以为她是谁,是皇帝?他们又以为自己是谁,老天爷,想要什么来什么?
    更何况,凭什么这天大的好处,要落到他们的头上啊。
    “哈哈哈哈,这怕是今年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了。你是谁啊,你跟我什么关系啊。就连他我都不认了,你跟云娘、水婉玲算老几啊,能入我眼。告诉你们,我就只有一个亲人,那就是我亲哥,你们跟我通通没关系!”
    也许是因为受本尊一点的影响吧,水婉俏念头里,的确只有水举庆这个哥哥,其他亲人,都死光了。
    “水婉俏,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啊!老夫都跟你说了,水举庆那是个不成才的东西!老夫赶他走,那是为了水家好,为了你好!你一天到晚想着你那个不成才的哥哥有什么意思,倒是祝儿自小聪明,又上进,你不好好栽培着,你到底想干什么啊,你想找死啊还是想疯!老夫告诉你,就算要疯,也要把这些事情弄好了再给老夫疯!”
    水生兴真想给水婉俏一个巴掌,把水婉俏拍醒。
    他就不明白了,为什么水婉俏心中只有一个水举庆,便连他这个当父亲的都没有放在眼里。
    哼,他早就知道了。
    水婉俏、水举庆跟他们死掉的那个娘,一个德性。
    都觉得他的妹妹比他这个当大哥的还有出息,成天巴结着水生云,一点都不把他这个当家的放在眼里。
    所以啊,现在这个水婉俏有出息了,以前没出息都没能看上他这个当爹的,现在都出息了,水婉俏当然眼高过顶,只能看到天了,哪儿看得到地的存在啊。
    “我哥不成才,我哥哪不成才了。要不是当年你把我哥赶走了,指不定我哥现在都成了举人了。你拿我哥跟这个纨绔子弟子,你那是在侮辱我哥。像水举祝这种人,连提我哥提鞋都不配!”
    水举庆在一定程度上可以代表着水婉俏,因为两人拥有相似的命运,娘亲一死,他们只剩下彼此才可以依靠。
    所以说,水婉俏听不得别人说自己哥哥的不是。
    “婉俏,这话娘亲我可不爱听了!”水婉俏都不承认自己跟云娘的关系,云娘被水婉俏骂了贱婢、姨娘、奴才,也不动怒,主动忽略了这些贬义词,一个劲儿地往自己的脸上贴一种叫“娘”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