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多多啦。”小鲸鱼对着镜头整理整理头发，笑道；“多多约我的，前天不是说了吗？我本来是不大想去的。不过听说是季景酒店哎，难得进去呢，我就去看看。我今天穿这样可以吗？”
    小鲸鱼今天特意打扮过得，一向以“吃播”“油头主播”“素颜”主播闻名的她今天难得地画了淡妆，还牺牲了午睡时间跑去做了个指甲。
    一件雪白蓬蓬袖衬衫，淡蓝牛仔背带裤，斜扎一个高高的马尾辫，吹一个漂亮的空气刘海，整个人简直是青春无敌，活力四射。
    有点肉肉的小手在摄像头前展示自己新作的指甲，粉嫩嫩的甲油上是浅淡盛开的桃花，分外妖娆。
    “漂亮！”
    “美呆了！”
    “我小鲸鱼最美！”
    “再美也是对a！”
    “你有没有垫一下啦？”
    “哎呀，背带裤，就是垫也看不出来。”
    “对a主播！”
    “带好你的三级牙！”
    “肚子空出来了？季景酒店的菜超级好吃！就是太贵！非常贵！超级贵！”
    “你们说什么呢！”小鲸鱼不服气挺胸，两手从背后往胸前一挤，噘嘴道：“人家不小！你们什么都看不到别乱说！”
    “再挺还是对a！”
    “飞机场！”
    “快去吧快去吧！”
    “跟咸鱼说了没？几点去几点回？”
    “鱼哥知不知道啊？”
    “多多带你去见男的女的？多大了？结婚了没？吃饭不许喝酒啊！”
    水友们打击有之，关心有之，笑闹有之，查户口有之。
    小鲸鱼看着弹幕哭笑不得：“咦，一群坏人！不理你们了！下播了下播了！mua！”
    “拜拜，拜拜。”
    “菊花，难看！”
    “赶紧走赶紧走！”
    “好难看！”
    “我一个女人居然对着手机撅了嘴亲亲！”
    小鲸鱼拉大屏幕，嘟起嘴巴凑到摄像头前给大家亲亲，在水友们的笑骂中下播。
    苏清风虽然生气视频被人私下剪辑发出来，不过因为视频带来的效果拔群，那实打实的两个主播近千万的人气，还是给国宝直播带来了非常非常显著的收益。
    在这段视频发布之中以及之后，国宝直播的下载量创了新高，后台充值也迎来了一个大高潮。
    有这样的效果，苏清风就是再生气，这个视频也不会撤掉。
    有时候，再大的总裁也会为利益让步。
    “国宝直播刚刚开站的时候曾经有过过亿的人气记录，不过那时候都是刷出来的。国民老公的号召力虽然强大，可也不是人人都买账的。”顾北飞给凌潇潇分析着这次视频发布之后的反响，“这次视频发布带来的千万人气可是实打实不掺杂半点水分的。商人逐利，就算再不喜欢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
    顾北飞言谈之中都是对商人的不屑，也不是说看不起商人，而是看不起有时候商人的那些为了名利什么都做的手段。
    凌潇潇瞥他一眼，车停稳后开门下车：“这世上又有那些人干净了？”
    “那不一样！”顾北飞反驳，却没有底气，是啊，每个人看重的东西不一样，商人逐利，所以为了利益可以牺牲一切。
    有些人看重的是权势，是名声或者什么高大上的东西，为了这些东西所付出的所牺牲的在别人眼里看来也是如同疯子不可理喻。
    就如同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