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也得看以后,食尸鬼一族还年轻,年纪最大的陈启也不过一百多岁而已,如果数千年过去了,食尸鬼一族还能像今天这般保持活力,这才能确定这个工具是否好用。
在皇坐上,李蒙虽正经的端坐着,但目光却在打量着大殿中的众女。
摩涅塔自是不说了,七领主更不用说了,还有女妖翼人族的十三位,在这大殿中,可谓是阴盛阳衰。
就在这时,在大殿外,一阵密集的脚步声出现了。
众多的黑铁战士涌入了大殿,他们那魁梧的身姿站于大殿两侧。
在他们身后,则是一众黑袍与白袍的修女,分别代表的是帝皇教与死亡教派。
当偌大的大殿中几乎站满了人时,大殿外才安静了下来。
此时向大殿中望去,可谓是人山人海,足有数千人。
黑铁战士,修女,女妖翼人,死亡天使,帝政院的最高执法官们,所形成了一副极具威严,神圣的画面。
此时此刻,在银屏前的帝国子民们早就看呆了,屏住了呼吸。
虽然没有在现场,但那份庄重与威严,他们确切的感受到了。
这就是帝国,黑旗帝国,帝皇的荣耀之地。
“三体星人大使“库瑞娜女王”到……”
随着门外一道响亮的声音,一道巨大的蓝色身影出现在了大门外。
她的出现,此时在银屏前的帝国子民们一片哗然,面露新奇之色。
她可真是高大……
这样的体型,怕是不下三米,整体上与人类没有太大的区别,至少有手有脚,最大的区别大概是蓝色的皮肤。
她身穿了一身白色的长裙,样式很美。
她可真美……
那种美并非人类眼中对女性称赞的美,而是一种美丽的事物。
他就是人类的帝皇?
慢步优雅的走在大殿中,库瑞娜的目光有意无意的看向了皇坐上的他。
他与其他人类一般都很矮小,但从大殿中,从他的身上,库瑞娜感觉到一种压力。
大殿中的气息有些不同寻常,白色的一边给人一种很平和的感觉,而另一边则是冰冷与死寂。
当两者气息相撞在一起,走在中间的库瑞娜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她们是……
不是人类?
在前方,阶梯之下的大殿中,库瑞娜看到了一众巨大的身影。
她们的体格几乎与她持平,有着一对金色的羽翼,穿着金色的袍裙,非常美丽。
在另一边,库瑞娜还看到了一众较小的身影,她们虽与人类一般无二,只是较为高挑一点,但她们背后长着一对黑色的羽翼,与另一边的金色羽翼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看到大殿中竟然有非人类的种族存在,不知为何,库瑞娜心中大松了一口气。
来到阶梯前,库瑞娜停下了脚步。
“呼……”
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巨大的身躯半跪在地。
右手放在高耸的山峰上,库瑞娜轻声道:“我,三体星人的女王“库瑞娜”,很高兴见到您,伟大的人类帝皇。”
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三体星人,但如此近距离看到,李蒙还是第一次。
李蒙的神色很平静,淡然道:“对三体星上发生的灾难我表示遗憾,库瑞娜,你是三体星人的女王,你有资格得到尊重,请起……”
库瑞娜没有起身,口中道:“望伟大的人类帝皇垂怜,我族已经到了灭族的边缘,我们需要人类的帮助,需要帝皇的庇护,我们愿臣服您,听从您的号令,为您战斗,为您开疆扩土,忠诚永固,至死方休……”
闻言,此时此刻,在银屏外的帝国子民们沸腾了,他们欢呼着,高呼帝皇万岁。
每个殖民地,每一个矿场基地,每一个有人在的地方,他们欢呼着,见证帝国这伟大的时刻。
他们知道,这不是第一个异星人臣服,在未来,还有更多异星人臣服于人类,臣服于帝皇。
人类这个种族的凝聚力,在此时此刻,提升到了最高峰,每个人都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话说的很好,虽然有翻译装置的美化,但她的意思已经很明了了。
看着半跪在地的库瑞娜,李蒙淡然道:“记住你的话,记住你的誓言,誓言永不违背,人类便永远不会背叛你们……”
此时此刻,因李蒙这句话,宣告三体星人彻底成为了黑旗帝国的附庸。
今天,对整个黑旗帝国的子民们来说,都是与众不同的一天。
是值得欢呼,是值得纪念的一天。
足足过了一周的时间,一切才回归安静,那一天所发生的事,成为了津津乐道的话题。
水晶宫上层,北方观景台中。
慵懒的坐在沙发上,看着对面一身白色裙袍的库瑞娜,李蒙淡然道:“我虽然一直地球,在这里,但我对你们三体星人很了解,在十多年前,赤炎星人降临,几乎摧毁了你们的星球,也几乎灭绝了你们三体星人,你不甘而又愤怒,但你又无能为力,不论是面对赤炎星人,还是人类,都让你害怕,恐惧,所以,在两者之间,你选择了人类,你很聪明,但这份聪明并不能实验性你复仇的野望。”
“为何?”
库瑞娜直勾勾的看着李蒙,口中道:“我臣服了您,臣服了人类,为何不能复仇,我们现在还很弱小,但我们迟早会壮大的,终有一天,我们会彻底消灭赤炎星人。”
面对库瑞娜的目光,李蒙淡淡一笑,道:“你想亲自复仇,而不是让我们帮你们复仇,你们现在有多少族人?不过七万,七万人能做什么,让我们送你们去战场吗?你是女王,三体星人的女王,唯有你不能被仇恨蒙蔽了双眼,你唯一要做的是想方设法让你的种族脱离灭绝的边缘,繁衍生息,在数百年后,当三体星人的数量超过了千万,你们想做什么都是你们的自由,我可以给你想要的权利,任由你们建立自己的军队,但不是现在。”
闻言,库瑞娜沉默了,她并非不懂这个道理,是她太过着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