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开外阴,几乎毫无压力,但嫩蕊似的内阴就很难容进龟头。
进来吧。白璐栖在他肩头,像被束于猛兽跟前的猎物,坐以待毙,等待被痛楚吞噬。
噗--它真的进来了!
捅穿肉膜,沾着蜜液和血,生生把她撕裂。
白璐咬紧嘴唇,太阳穴发麻发胀,眼前发黑,指尖逐渐抠进他的皮肉。
金邦被越缩越紧的穴口箍得浑身酥软,肉盘一吸,好像抽去他的骨头。
啊……太紧了,放松点啊,让我进去!
好不容易耐住快感,金邦好生安慰道。最先叫出声的竟然是他。
闻听此言,她强迫自己放松。然而没入不到半公分,痛感直击心门。又收紧。
这一下,金邦酥爽到不能自已,差点破功。
啊--不要吸--放松放松!
他想再挺进一步,又怕硬上会戳伤她。
嗯--啊--痛!
她终于叫出声,像奶猫奶狗撒娇求食求撸。
双脚紧紧锁在他腰窝上,两手轻重不一地叩打他的脊背。
眼泪簌簌地落,滴在他耳垂、肩胛、锁骨,以及后背。
对不起啊,老师再轻点--你放松啊,乖,放松--
他一边抚顺她散乱的齐肩柔发,一边轻拍乳下,和言暖声地安慰。
他就是这样,一会儿残蛮如暴君,一会儿温润如君子。
今天,就先进去一半--或者一小半吧。来日方长。他想。
他量过自己,长约二十五,直径叁点五。
要是今天全塞进去,肯定会疼死她--
虽然嘴上说要罚,但心里哪里舍得呢?
他和她一样矛盾,因而若即若离。
不哭不哭了啊,老师出来了。
他说着,慢慢往外退。
嗯?不要!
她竟揪住它,坐直身体,狠命坐下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