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放在大圆床的圆心。铺着巨大的厚棉巾。
嘴上虽说揉干,但金邦下手极温柔。
捧过她右脚,按在左胸,一节脚趾一节脚趾地擦拭。
嗯--痒--脚部酥麻钻心,她眉心缩紧。
见她脚趾微扣,往回缩,一面心生怜悯,一面虐欲大起。
他把拇指含在嘴中,伸舌,裹住指腹吸嘬。舌尖划过拇指和食指的缝隙。
痒啊--
呼声不带恐惧,不带厌烦--满是爽感、欣喜和欲望。
嘤嘤浪叫,撩拨起他心头欲火,蒸干他身上水珠。
躺在背后,握住肩膀,提枪拔剑,准备后入。
唔--我困了。她嗫嚅道。颤栗。全身蜷起,如胎儿状。
住手--他急忙偃旗息鼓,挪开贴住蜜桃细缝的马眼。
轻按其肩,带她转身,搂进胸怀,轻抚腰背。蜻蜓点水似的吻着唇和颈。
他让她好安心--稳稳入眠。
他就这样--在武力强暴和理智温存中无限切换。
和她一样--在清纯玉女和浪荡淫娃间来回变幻。
两颗心绪不稳,身份秒切的灵魂碰撞--推就之间,火光四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