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常贵问你有没有谈恋爱,怎么说的?嗯?
白璐被金邦按在床上。羽绒服、羊毛衫、棉毛衫……一件一件脱掉扔地上。
本想温柔些,先问问近来有何心事,但没想到--
她一身白衣,落在他跟前,如精灵仙子--
各种欲望瞬间拉满。
没。
真没谈假没谈?嗯?除了我以外,谈了没?
没……
金邦用力抽吸白璐的樱桃小嘴,不容她把一个字的发音说完整。
白璐不吭声,不抵抗,双手自然下垂。
不知是地暖的缘故,还是情欲的灼热,冰冷惨白的小脸,迅速红若涂脂。
嗯?你没穿内衣?
大冬天裹得跟粽子一样穿不穿内衣有什么区别?
一顿教训让金邦吃瘪。怎么能认输呢?
他伸出舌头舔掴她的乳尖。口舌津液咂咂出声。
今天怎么硬得这么快?嗯?
老师,我以后不找你了好不好?我不想再这样了。
金邦像被拔掉插头,突然停止动作。抬头看向白璐。
你怎么了?他才发觉,她虽脸红,但毫无悦色。
我爸搬出去,跟别的女人谈恋爱了。我觉得恶心。
金邦松开白璐,站起身--白璐甜美可人的小脸蛋,此刻冷峻如冰山。
要是不爱对方,当初为什么结婚?
我跟她只是形婚……
那我算什么?白璐的泪扑簌簌地落。
金邦刚想说会和吕一离婚,但白璐绷不住了,悲伤决堤。
我只是爸妈发泄的副产品,你金老师泻火的工具。我好不好有谁在乎?
不是,你不要这样想……
金邦扑倒在她身上,搂紧--白璐颓丧到无心反抗。
金邦知道她期末失利的原因了--
她被掏空心绪,像空心浮萍,不知下一刻身处何方。
而他,竟浑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