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邦撕开包装,咕叽咕叽揉出水声。
你要干嘛?她有些怕——毕竟这位技师有闯错门的前科。
等毛脱了,给桃桃敷会儿面膜,再用按摩棒放松放松。
虽是头一回听说,白璐也没显得大惊小怪——他给买的洗护,比她自己选的多十七八样。
那你轻点啊……闭眼期待。
金邦拿出刮铲,给她去毛。这次下手极轻,偶尔听见嘤嘤嗯叫。
白璐忍不住抬头往下看——目光所及已无毛发。这种感觉好像他给她舔毛,带出唾液黏连,拉丝成线——舒服又羞耻——呵——做过叁次,还是羞的。
好啦——你毛本身就细软,很好刮——没弄疼你吧?金邦轻轻托起白璐的小屁股,给她换干净的卫生棉垫。
白璐摇头,也摇掉嘴边一个问题。
老师,今天少敷一会儿好不好?我怕过敏……白璐小声嘟囔,想起妈妈以前敷得廉价面膜……惨不忍睹。
好好好,今天就沾点水试试吧。金邦眉间一跳,把面膜在掌心挤揉出液,再用手指蘸着,给桃涂上。
啊——好痒……白璐不住挺起腰,柳眉微蹙,不要了——痒啊……
金邦一边安慰,一边收手,抬眼,看见米粒似的阴豆立起,起了坏心。
手给我。
拉住一指,点按蜜豆,白璐的娇吟喘息愈发清晰、急促、催情。
起初,他监督她,在蜜豆微收,或吟哦渐止的时候,再补一摁。这般指引下,白璐慢慢掌握要领——不为取悦金邦,只为让自己再舒服些,人之所常。
金邦松开手,坐她脚边,看平日清纯可人的她,在他面前,逐渐熟练、逐渐淫荡,逐渐学会用身体寻觅快感,排遣忧扰。
就在白璐快到,而自身支撑不住时,金邦及时雨般地吮住花核——先不动,等第一阵受惊的抽搐平息,再慢慢左右翕动,挢晃舌尖——来了,蹭开阴唇的下巴湿了。
白璐哭闹似的,达到高潮,腿脚夹紧,手膀又拍又打,但金邦怎么也不放过她,好像在罚她——罚她爽得受不住。
终于安静下来,金邦带她用清水过身,擦干,便捧进被窝睡了。牙在洗澡时刷了。
老师……等他忙完家务上床,她迷迷糊糊的,你给她……
清冷月色下,金邦捂嘴长叹,掩面落泪——他给前妻做过私处SPA,不止一次,不止脱毛贴面膜,什么美白膏、缩阴丸、高潮水……都给她服侍过,最终落得吃力不讨好——这个问题,他不能给白璐完美解释。
次日醒来,金邦依然面对白璐。眼角落泪,堆积成黄乎乎一团。
白璐不知,清醒时分藏得很好不愿伤他的问题,梦呓呢喃间,更揭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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