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客们见夏侯琛彦铁了心的护着安家,也不敢闹腾了,毕竟一般人谁敢和太子作对啊!
仪式之后,安婉卿送走成王等人,自己也是累的不行,可是夏侯琛彦却是一点走的心思都没有。
安婉卿有点尴尬,他不走她怎么回去休息?
“你今日怎么来了?”
夏侯琛彦笑笑,“我岳家如此大事,我作为准女婿又怎么能够缺席呢?”
一句话,臊的安婉卿脸红红的,低着头不敢抬头对上他灼热的视线。
安婉卿这害羞的样子,却是乐了夏侯琛彦,一双眼里满是醉人深情,笑意满满,“卿卿,走吧!有点累了!作为准妻子的你应该为我找个下榻的地方!”
其实,他只是感觉她会累。
“谁是你妻子!”安婉卿羞红的脸颊美得宛若红霞,抬起头来,嗔怒的样子别有一番风情,夹着小女儿的妩媚,却是极为的纯粹。
夏侯琛彦挑眉,捧着安婉卿的脸,打趣,“那这是谁在害羞啊?”
安婉卿脸更红了,跟煮熟的虾子一样,从脸红到脖根儿。闭了下眼,下定决心,耍赖!
“我怎么知道,反正不是我!”说话的样子底气十足。
夏侯琛彦趁她不注意,飞快的在她脸颊处轻吻了下,在安婉卿反应过来之前,道,“卿卿,走啦!”拉着安婉卿就往前走!
安婉卿反应过来,恨恨的瞪了几眼夏侯琛彦。这人不是极为冷漠的吗?怎的一副登徒子模样?
住了脚,拉着夏侯琛彦的爪子一口就咬了上去,说不过你,我咬你!
夏侯琛彦此刻却不感觉疼,只感觉甜,从心底弥漫而出的甜。
将夏侯琛彦送到客栈,让她稍作休息了片刻,安婉卿也在为自己独留的客房里稍作休息。
醒来,安婉卿没想过去问夏侯琛彦对付夏侯蔚闻的事情进行的如何了!
他相信夏侯琛彦相信张荧权的办事能力!
只是,安婉卿不问,并不代表夏侯琛彦不会主动交代。
毕竟他是知道安婉卿是最痛恨夏侯蔚闻的,毕竟,从无妄那里他知道,安婉卿前世的凄惨,他是懂她的!
“卿卿,最多三日,你会看到你想看到的结果!这次,我要让他一无所有!”夏侯琛彦对安婉卿保证。
安婉卿知道他说的是夏侯蔚闻,想到夏侯蔚闻会有的结果,心里多了几分的释然,“嗯,我等着!”
她等着看夏侯蔚闻的凄惨,就如同前世的她一样,凄惶不堪。
不等三日,只在安家店铺的开业的后天,只隔了一日,关于夏侯蔚闻一事已经闹得沸沸扬扬。
那日上朝,约有十三人上折弹劾三皇子,有弹劾三皇子利用职权所便,任人唯亲,陷害那些中心为国的无罪之臣,还有人状告三皇子架空官员,结党营私,更有人将之前夏侯蔚闻陷害太子的证据都给摆了出来,连之前负责皇上大寿的宴席克扣银钱的账目都给找了出来。
夏侯蔚闻此刻还在成王府门口跪着,请求原谅!却不知成王夏侯水彤已经从侧门出去,进宫闹腾。
夏侯枭此刻头疼的厉害,看着夏侯琛彦,揉着眉心,“琛彦,此事你怎么看?”
夏侯琛彦早就料到会有这么一遭,恭敬的上前,“回禀父皇,这大臣弹劾三皇弟之事,毕竟还未调查,并不能妄自下论断!”
“那老三陷害你的事情可是实打实的,你打算如何处置?”夏侯枭其实对夏侯琛彦的言论并不意外,他培养了多年的太子,岂会是老三那个草包所能比?
不过他倒是想知道,关于这件事,夏侯琛彦的看法。
就如同夏侯枭了解他一样,其实这么多年,他也了解夏侯枭,“禀父皇,蔚闻年少不更事,这事说大了就是兄弟之间闹了矛盾,关起门来自己解决就好了!蔚闻知错道了歉就好!”
夏侯枭满意的点了点头,作为上位者,只有狠是不够的,还要能够粉饰太平。
胳膊总是要折在袖子里,更何况是皇家?
“好了,此事暂且压下,等查明真相,若是三皇子真如你们所弹劾那般,朕自不会轻饶!退朝!”
只是,本想暂时先回避此事的夏侯枭没想到,他这一算盘倒是打错了。
刚一走出金銮大殿,就见夏侯尧跪在殿下的空地上。
“阿尧,你怎么在这儿?”夏侯枭诧异的问道。
难道还是因为夏侯蔚闻的事儿?一想到夏侯尧是因为这事,夏侯枭就想一脚把夏侯蔚闻踹死!
子女债,这夏侯蔚闻就是来讨债的!看看最近给他招的事儿?
夏侯尧抹了两把老泪,一副悲痛的样子,“皇兄,臣弟请求您给臣弟做主!水彤她……”
看着大臣陆陆续续就要出来,夏侯枭赶紧打断他的话,“阿尧啊,回去说!你这么跪着像是怎么回事?”
夏侯枭几乎是用了全身的力气,拽起夏侯尧就离开此地。
一到乾清宫,夏侯尧又噗通跪在地上,“皇兄,求您为臣弟,为水彤做主啊!从水彤及笄起,老三他就威胁她,若是不从就让我成王府不复存在!”
夏侯枭彻底的被点燃了怒火,这夏侯尧虽说他不见得对其有几分兄弟之情,但是这却是他用来显示自己并非心狠手辣之人的见证,且,夏侯尧手里有着先帝密旨,连他都不敢随意动,他好大的胆子啊,居然敢如此自作主张!
是嫌日子过得太舒适了?
夏侯枭下定了决心,此次定会给夏侯蔚闻一个教训!
只是,夏侯枭没想到,他这刚下定决心,夏侯水彤却是跑了进来。
手里拿着药瓶,声声哭诉,“皇伯伯,水彤知道自己让祖宗蒙羞了!现在水彤自愿求死,请皇伯伯您放过我的父王姐姐!”
夏侯尧夏侯枭赶紧上前把人拦了下来,夺了她手里标着鹤顶红的瓷瓶子。
夏侯尧将哭的不成样子的夏侯水彤抱进怀里,“水彤啊,你要走了让父王怎么办 啊?你忍心让父王白发人送黑发人吗?你让父王怎么对得起你死去的母妃?”
夏侯水彤只一个劲儿的哭,水嫩的小脸蛋,让夏侯枭想起了曾经风华绝代的汪思雨。
汪思雨可是他们这一代人心里求而不得的女人,就如同神女那般,只是神女却已不在,香消玉殒。
而且,既然夏侯尧父女俩敢来闹,真出了什么事,府里的夏侯水灵就能把这事传的人尽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