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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1章学的聪明一点
    柳飞絮也是知道自家长辈和皇上之间的约定的,听了这些话,别提心里多熨帖了。
    皇宫是什么地方他能不知道?也就不过自己父亲是左相,而且皇上虽然会留宿,但是从来不会对她有什么青睐,这才能够过几天舒心的日子。
    自己不喜欢林茹素,不过是因为这人害的水灵受了那等大罪,而且还总是喜欢挑衅她,再有就是嫉妒了,明明不过是从三品小官儿的女儿,凭什么封位比她还高?
    再说了,三品小官之女也只是林茹素以前的身份,现在什么?海外仙姝素素,这也就无非是一个民女罢了,没有一丁点儿的背景。
    此时的柳飞絮不知道,林茹素所仰仗的不过是安婉卿为她杜撰的凰女身份罢了。
    柳飞絮和慕容皇后闲聊了一些,而此时的柔福宫里,林茹素妖妖娆娆的半躺在软榻上,捏着自己的一缕头发在指尖摆弄,紫电见状却是气得不行,抓起桌几上的茶杯就砸了,“你为什么不跟那老头提主子的正事?”
    林茹素一个柔弱女子,哪里躲得过一个武功高强的男人扔过来的东西,别说,紫电的准头极硬,直接把林茹素的脑门砸的鲜血直冒,这下,林茹素所有的妖娆都不见了,手捂着脑门满眼的惧意。
    只是心头的不甘却是怎么都无法压抑,不就是一条夏侯蔚闻身边的狗吗?凭什么打她?他可是要做的皇后的人,这么一条狗却是都敢以下犯上。林茹素心底的恨意就这么一点点的升腾起来。
    紫电不屑的看了一眼林茹素,那里面的轻视之意看的林茹素怒火顿生,不过紫电不在意罢了,虽说现在林茹素贵为皇妃,但是也不过是一个水性杨花拜高踩低的贱人罢了,若非是凰女的身份,就这女人,已经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林茹素生气,但是她现在也不是个傻的,知道现在是不能得罪紫电的,不然,这人多得是法子惩罚自己。
    “大人息怒,不是我不提,那老头其实精明的紧,要是说的太明白了,肯定要引起那老头儿的疑心,要是万一查到王爷那里,岂不是坏事?”林茹素捂着自己那流血的伤口,虽然疼的要死,却还是不敢将自己内心想法透露出来一点,更得小心翼翼的解释。
    毕竟,这个紫电不是什么脾气好的人。
    紫电一想,还真是那么回事,不过对林茹素违背他的意思,他还是感觉不能轻易放过她。根据赤峰传过来的消息,这才知道,原来这一次是主子他们放出来的消息,原因就是林茹素居然是慕容燕的人。
    林茹素如果仅仅是慕容燕的人,那么主子倒也不会那么生气,他们给林茹素喂的有毒药,还是可以控制的,可是林茹素千不该万不该对林之言下手,主子费了那么大的劲儿才将林之言变成自己的人,怎么能就因为这么一个贱人就将人给毁了。
    “林茹素,希望你能够学的聪明一点,别逼主子再次动手!”紫电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捂着脑门,有些狼狈的林茹素。
    这算是敲打了,林茹素脑子中的一根弦绷紧了,紫电这意思是这一次京中有关她身份的传闻是夏侯蔚闻故意而为之的?难道夏侯蔚闻知道了什么?比如她曾经为慕容皇后做的事情?
    可是她知道林之言是神医,一般的毒在他手里面解着不是跟玩儿似的吗?
    可是林茹素不知道,林之言也不过是夏国境内的神医,对别国的毒并没有那么了解,若非是林家,那么无论是林之言还是夏侯蔚闻都不会有什么好的下场。
    “我知道了,慕容燕手里有我的把柄,她让我对王爷下手,我挡了回去,但是却是暴露了林之言,所以他逼我将林之言带到宫里动手。”
    林茹素半真半假的坦白着,此时她希望紫电能够了解她的无奈,最好把他们的注意都转移到对方身上,他们就自己狗咬狗去吧,也就只有这样,她才会安全一些。
    太子府。
    惊鸿阁。
    转眼已经过了三天了,现在是大年初三,也是夏国传统意义上的出嫁女拜节的时候,安婉卿带着夏侯琛彦来到安府。
    弟弟安瞿镰和母亲边何云已经在门口等候了,看到安婉卿和夏侯琛彦,就要按照礼节行礼,夏侯琛彦却是赶忙将自己的老岳母扶了起来,于此同时,安婉卿虽然眼睛看不见,胡乱伸手摸着,却也扶住了正要屈膝下跪的弟弟安瞿镰,一脸的不乐意道,“娘和瞿镰是要折煞我吗?我们是一家人,哪里用得着行这样的大礼,虽说礼不可废,可是我终归是娘的女儿瞿镰的姐姐,这又没外人,哪里用得着这般?”
    看着这样的女儿,边何云才感觉亲近,安瞿镰也感觉到了亲人间的温情。
    “姐姐这样说,瞿镰就却之不恭了,娘你也别推辞了!”安瞿镰开心的笑着,脸上本来属于读书人的那种儒雅秀气倒是淡了些,活泼了许多。
    边何云看着已经直起身子来的儿子,无奈的摇了摇头,虽然卿卿是女儿,但是到底,她还是太子侧妃,如果是就他们,不行礼也没什么,但是如果有外人,却是不合规矩的。
    “你姐姐心疼你这个弟弟,你倒是也不推辞,如果没有别人的情况下就算了,但是有外人的时候,你还是得有些规矩!”
    说着,边何云也直了身子,看向安婉卿的眼睛里都是心疼,怜惜。
    安婉卿却是有些不明白了,她不过是去了一趟益州,虽然也受了些罪,但也不是不能承受,为什么她有一种感觉,所有人都将她当成了瓷娃娃,脆弱易碎。
    安瞿镰一副无奈的样子,看的安婉卿直乐呵。
    说这话,他们就已经进了门,安婉卿笑了笑,想起来在益州发生的事情,安婉卿一五一十的将益州安家店铺的事情交代了个清楚,边何云从来不管店铺之事,虽然是边家嫡女,执掌中馈也是从小就学的,可是她嫁的是一个商人,所以倒也不用那么操心,除了府中的内务,她是一概都不管的。
    安瞿镰更是一心只读圣贤书,就更是不懂店铺之事了,但是这些并不妨碍他看待事情的大局观。
    “姐,你说的情况,应该是有人假借安家的名义想要断了你回来的路。”安瞿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