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12这个神经病
    **
    入夜,严杏在宿舍走廊和温茵讲电话,旁边嗡嗡运转的公用洗衣机,她闷闷不乐地揪着楼外垂落的绿萝。
    温茵一听她和周霆礼的事,在电话那头很激动,“哇!他的提议很可以哦。反正你俩都是单身,不就玩一玩。”
    “那是周霆礼耶!你不吃亏的。”温茵继续回忆,“他那时可是风云人物!”
    严杏心知要她帮忙出主意是不可能的了,作势收线,“我挂了。”
    温茵沉浸在兴奋之中,八卦不停,“你们进行到哪了?几垒了?”
    严杏含糊了几句说她讨厌就把电话挂断,刚要回宿舍就遇上爬楼梯上来的吕佳。
    严杏勉强勾了一下嘴角以示友好,皮笑肉不笑,要回宿舍。
    吕佳快走几步,整个人拦在严杏面前,一双眼睛分外敌意,直勾勾盯着她,“严杏,破坏我和高子瞻好玩吗?”
    严杏可真行。
    吕佳今夜去找高子瞻,没想到他很是冷淡,她问他怎么了他也不说。
    气得吕佳追着他问,是不是她有做的不对的地方。
    抱着书的高子瞻冷淡地撇下一句话来,“以前有做得不对的地方请你谅解。你我只是朋友,我暂时没有进一步的想法。”
    这下简直踩到了吕佳的尾巴!她追问那在操场为什么要亲她。
    高子瞻安静了一会儿才说,“一时情不自禁。把你当作她了。”
    吕佳打破砂锅问到底,“谁?”
    高子瞻没说,但是吕佳用脚趾头也想到了,还有谁?他除了她还和谁在操场亲过嘴?
    答案呼之欲出了。
    于是,有了吕佳拦住严杏这一幕。
    严杏不想跟这对狗男女过多纠缠,她自己身上还一堆事,“他还在我黑名单里躺着呢!我要怎么破坏你们?你犯臆想症了!”
    说完严杏要走,她走左吕佳往左,她走右吕佳往右,整个人堵上她的路。
    严杏越发不耐烦,“你闹够没有?”
    吕佳还是那句话,提高了音量,眼神堪称病态偏执,“严杏你这个贱女人!你破坏我和高子瞻了!”
    吕佳痛骂,让楼上楼下的同学都探头出来窥探八卦撕逼。
    窥探和好奇的目光让严杏浑身不自在,甚至还有人看热闹不嫌事大掏出手机来,黑漆漆的摄像头对准二人。
    这种毫无证据的胡搅蛮缠让严杏有种莫名其妙被狗咬的烦躁,“你有病!我不和你扯了!”
    严杏不欲丢人现眼,倒让吕佳越发来劲,愈加缠着不放,势要嚷得全栋宿舍楼都知道严杏的名字,“贱女人烂女人严杏!你破坏我和他了!严杏你迟早遭报应!”
    严杏往宿舍快走几步,没想到吕佳赶了上来,大力攥住她的手腕,“严杏,说清楚!”
    严杏挣脱不开她的钳制,“你痴线噶!松手!”
    两人在走廊你追我赶,严杏被使劲的吕佳攥得生疼,脚上一滑,扑倒在地上了。
    连带着吕佳也重心不稳扑在严杏身上。
    膝盖狠狠撞上地面,整个人趴俯在地的严杏嘶了一声,又被吕佳跌在身上,压得更疼。
    后面赶来的宿管阿姨知道两人在吵架,把两人从地上扶起来,一边送进宿舍一边喋喋不休,“有什么事好好说。在监控下拉拉扯扯是什么事?这下好了,扑街了吧。”
    即使穿着长裤,严杏膝盖还是磕破了,腰板也疼的厉害,许是淤青了,她手掌心破皮,正渗出点点红血珠来。
    吕佳跌在严杏身上,没怎么受伤,见她这样狼狈,冷冷哼了一声,“活该。”
    说完吕佳便钻浴室里洗澡了。
    严杏一看手机上的时间,临近十点,她还得去见周霆礼。
    经过浴室门的时候,严杏叩了下门,大嚷,“吕佳,你这个神经病!”
    ……
    到了东大西门,在左侧的停车位里看见周霆礼的车,严杏拉开车门坐上副驾。
    严杏脸色不好,“什么事?”
    周霆礼从后座拉过一个纸袋,递给严杏,“喏。给你的。”
    严杏垂眸,纸袋微敞,里面放着一个草莓熊的小包,她之前让严师奶给她买,结果她没买那个。
    周霆礼见严杏愣愣地看着那个包,眼波流转,闪烁着光,像是感动极了。
    周霆礼恶趣味地伸手过去揉乱她的发,“诶。不至于。”
    即使眼眸里藏着光,严杏还是嘴硬,“没有。”
    逗得佳人垂泪,周霆礼伸手揽过严杏的肩膀,“小笨蛋,让我抱一下。”
    撕开小包的塑料袋装,手中捏着萌萌的笑得灿烂的熊脸,严杏被周霆礼带过去,被他抱在怀里。
    严杏任他抱了一会儿,敷衍地想要退开,“行了。”
    没想到周霆礼闻着严杏脖颈处,那里味道很是好闻,不知道是她沐浴露还是洗发水的味道,有点清甜味道的茉莉。
    像周母中秋阖家赏月时,采来冲茶的茉莉花味。
    周霆礼得寸进尺,薄唇贴上严杏的脖子,他用低音炮勾引她,“我们去开房吧。”
    严杏一听,那还了得?挥手打上他的背,“不行!我不去。”
    周霆礼的上衣下背肌结实,忘记手掌心受伤的严杏拍他,疼得还是自己,猝不及防地嘶了一声,她嚷,“疼!”
    周霆礼立时松开了她,拉过严杏的手心查看,擦伤破皮,伤口斑驳,还在往外渗血。
    他端详了一会儿,“怎么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