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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鬼手印还在
    宋衔给我们补充了很多信上没有的内容。
    老道知道自己的布置会害死很多的人,也因为窥探了太多的天机,晚年更是半瘫在床,最后更是折尽最后十年的阳寿,然后在一个夜晚从屋里爬出来,跪死在老君的画前。
    以宋衔的能力来看,完全可以混得风生水起,就算卜卦算命容易泄露天机折寿,但他看风水的本事也是一绝,完全不至于在这个破地方清贫的度过一身。
    宋衔依旧是笑了笑,说道:“人各有志,我跟着师傅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而且我也想多为大家做点好事,也算弥补师傅当初的过错吧。”
    告别了宋衔,我们回到阳洛沟,脚才刚刚落地便抓起锄头招呼阳家人往村口赶。
    到了村口的土地庙前,我们二话不说便开始挖地,因为很少用锄头,又不晓得阳天一当时到底把那些木头埋在什么地方,挖得满头大汗也没有找到,只有换人继续。
    几个阳家的汉子接过我们手中的工具,在我的指示下,围着土地面周围挖了一圈,掘的坑足有一米多深,硬是没有找到那些树枝,最后坑越挖越宽,一直到了土地庙脚下才看到有一段枝丫。
    老道士让阳天一把阳初雪上吊的那段树枝埋在土地庙前面,但这狗日的估计给阳初雪吓怕了,直接给埋在了土地庙的正下方,难怪找不到。
    不过当我们把所有树枝都掏出来的时候,整个土地庙都有点倾斜了,虽然这是一个不到两米高,面积也只有几个平方的小庙,但我们在人家门口这么挖也不太好不是。
    重新填上土,我们带着那几段树枝找到了阳生,让他们阳家最好重新给土地公公修一座庙,毕竟保了他爹这么多年,出这笔钱也不亏。
    这些木头自然是带到了阳初雪的坟前烧掉,它的尸骨被鬼王捏在手里,上吊的树枝被土地庙压着,哪一样不解决掉都无法解脱,我虽然不是阴阳差,但修习了地府的炼魂之术,阳初雪见到我的时候也能感觉到我的些许不同,或许这就是它找我求助的原因吧。
    火焰从大到小,最后直至熄灭,我和肖浜重新将扣在地上的墓碑给立了起来,这一次墓碑再也没有倒下,和我们一同前来的阳生也总算是放下了心,恭恭敬敬的上了一炷香。
    “谢谢你们,让我重获自由身,终于可以不受限制的开口说话了。”
    那黄莺出谷般的声音再次响起,一转身,在一颗大树的阴影中,阳初雪站在那里对着我们微笑,这一次不但是我,连阳生都看见了,急忙跪在了地上。
    “小生,我不怨你,或许我上辈子欠了你们阳家太多了吧,不过现在也算彻底两清了。”阳初雪的眼神很温柔,虽然依旧是那一身血红色的装束,但现在看起来完全没有那股阴森的怨气,只有姑娘待嫁般的青涩,声音也从老妪的声音回到了那清脆好听的时候。
    “你不是被鬼王给吞下去了吗,你是怎么逃出来的?鬼王现在在哪里?”我上前两步,略有着急的问道。
    楚汉的那几句话,始终让我难以释怀,要是知道了申淼的位置,那可以运用手中的令纹,找阴帅去干掉它。
    “我不知道,申淼它非常的谨慎,水潭下的鬼域是它单独划出来的,并没有和它的鬼域连在一起,当你们把我的尸骨带出来的时候,我就已经脱离了它的掌控,乘机逃离了它。”说了申淼,阳初雪的脸上又露出了仇恨的凶光大,但瞬间又变成了害怕。
    “救走申淼的那个人,他非常的厉害,不但攻破了申淼的鬼域,还控制了它和它收下的那群水鬼,我是在它们行进中逃走了,那人本可以轻易的抓住我,就像抓住逃走的申淼一样,但他只是看了我一眼就默认了我的离去,我只知道它们离开了阳洛沟往南方去了。”
    阳初雪向我屈膝再次行了一个礼后,身子一转变消失得无隐无踪,肖浜扶起还跪在地上的阳生,说道:“起来吧,你姑奶奶都走了,估计是去阴曹地府报道去了,逢年过节你记得给她多烧点东西就好了。”
    阳洛沟的事情彻底解决了,虽然还有些遗憾不算圆满,但也过得去了,楚妍在押送走阳天一的第二天就离开了这里,现在也是我们走的时候了。
    和四爷爷还有洛红兵道别后,阳生叫人用车把我们送到了云城,洛余的父母说要给好好感谢一下我们,已经提前安排好了饭局。
    晚饭是在云城的一个四星级饭店里面,大家都很高兴,肖浜还和洛余的爸爸洛嘉辉划起了拳,两人拼酒拼得不亦乐乎,我也乐于见到他们这么高兴。
    洛余彻底甩脱了自己背负的阴婚宿命,也挣脱了被阳邑纠缠不休的枷锁,她应该是最值得高兴的人,虽然我们每次和她说话和她碰杯的时候,她都是面带微笑,但是我有注意到,当其他人没有与她交流的时候,她却是在一个人默默的吃着东西,似乎是有很重的心事。
    酒足饭饱之后,司机小刘送我们回去,因为是五个人,所以让喝得差不多的洛叔叔和肖浜先回去,钟阿姨和他们一起好照顾下,我和洛余打车走。
    “你怎么了,我看你好像有心事一样。”在车上我拉着洛余问道。
    “没有啊,我没心事啊,我很开心啊。”洛余挤出一个笑脸,但现在没有了其他人,她笑着笑着眼泪就留了下来,然后随便我怎么问都不回话。
    一到家,洛余拉着我就往屋子里走,连钟阿姨和她说话都不理,直接将我带到了她的房间,反锁了房门房门之后就开始脱裤子。
    “你喝多了吧,快点穿上。”我站往墙角,但脑子里自然而然就回忆起了当时在解剖室里的香艳情景。
    “是你自己的思想龌蹉,你不是问我有什么心事吗,自己看吧。”
    洛余气呼呼的在我腰上锤了一拳,当我转过身的时候,洛余坐在梳妆台前面,裤子已经脱掉了,在另一条有kitty猫的粉红色内裤上方,那几个黑色的手指印格外醒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