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清歌说完这句话后整个聊天氛围又冷了。
    唐非墨本来就不是个能主动挑起话题的人，而莫清歌更是此时不知道该和小徒弟说些什么。
    她其实一直很想问问徒弟多大，在现实里是做什么工作的，可是她怕这么问的话会太突兀，会不会给徒弟一种她在查户口的感觉？
    或者这么问会不会让他为难？
    想了想，莫清歌还是打算先问一个比较简单比较普遍的问题。
    “徒弟，为师一直很想知道，你多大了？”她问这个问题的时候语气小心翼翼，生怕把小徒弟惹不开心了。
    唐非墨的手突然一顿，他知道，师父现在好像还在读大学，应该比他小一点。
    那他要对师父说真话吗？
    还是说再编造一个谎言？
    唐非墨并不喜欢说谎，于是他诚实地回答莫清歌：“24。”
    莫清歌看见这个数字的时候还惊讶了一下，她以为自己小徒弟其实才是个十几岁的萌妹子呢！可是没想到，竟然已经24岁了？还比自己大？
    那她之前一直脑补的各种场面……现在想想，岂不是很诡异？
    搞不好人家现实生活里说不定还是个御姐！
    噫……感觉她将来都不能和小徒弟好好说话了怎么办？
    唐非墨见师父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再说话，他心里也是有点忐忑的，师父会不会嫌弃自己年纪比她大？会不会有压力？会不会因为这个而和自己疏远？
    唐非墨觉得，他真是越来越奇怪了！
    总是会在某些方面就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师父，怎么了吗？”他想了想，还是不放心地问道。
    莫清歌连忙回答：“没有没有，只是没想到你竟然比我年纪大哈哈哈。”最后那声笑容她其实是在尬笑的，一想到之前自己对徒弟的种种动作和态度，再联系到她现实生活中的年龄，她就觉得瘆得慌！
    感觉以后都没办法直视那只萌萌的小萝莉了怎么办！
    “那师父多大了？”唐非墨顺水推舟地问了下去。
    “20。”莫清歌诚实回答，在这方面她没有欺骗小徒弟的必要，而且她觉得，这种事情实话实说也没有什么问题，况且小徒弟都告诉自己实话了。
    原来她只比自己小四岁……
    差的也不是很多……
    这个问题开了头之后，莫清歌觉得下面的问题就更好开口了，她问：“徒弟已经工作了吗？”
    “没有，还在读书。”唐非墨现在还在读研，确实是个学生。而他的另一重身份——大学老师，现在只是暂时任教，并不能算真。
    既然大家都是学生，那莫清歌刚产生的那种距离感又缩短了不少。
    感觉自己跟徒弟之间，还是有话题可以聊的嘛！
    但是莫清歌也知道点到为止，她觉得问现实生活的问题问到这里就够了，如果再要继续追问下去，问有关居住地或者其他别的什么问题的话，就有些过了。
    能知道这两个问题的答案，莫清歌已经很满足了。
    和小徒弟之间的感情得慢慢培养，不能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