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橙澄拧着眉，一脸纠结。
    萧墨尘没有和她说过出师的事情，她也不知道原来还有出师这个操作。
    她要出师吗？她不知道。
    “出师了会有什么关系吗？”她问。
    莫清歌摇摇头，“没什么关系，只不过你可以自己去收徒弟了。”
    《梦回大唐》这个游戏的机制之一就是，玩家收徒的前提就是没有和其他玩家保持师徒关系。
    陈橙澄觉得她现在自己还是个半吊子，怎么可能带得起徒弟，这不是祸害别人吗？而且师父不和她说应该也是不希望她这么早就出师吧……
    这么想着，陈橙澄对出师这件事也就不那么上心了。
    然而事实正如她所想，萧墨尘确实不希望她那么快就出师。准确来说，他不希望她出师。先前他确实对收徒弟这件事怀有抵触心理，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发现他这个人妖小白徒弟还挺好玩的，他对她产生了越来越浓厚的兴趣。
    如果可以的话，他不希望她出师。
    只要她不提。
    并且他同时也在私下里警告那些被他派去陪伴徒弟的小弟们，不准在她面前提任何和出师有关的话题，绝对不能让她知道还可以出师这件事。然而他千防万防，偏偏防漏了现实中的莫清歌。
    “一定要出师吗？”陈橙澄对这个问题很关注，如果不是必须的话，那她就不出师了，反正她也没有收徒弟的打算。
    莫清歌用利弊各半的方式向她说明：“你可以选择不出师，那样的话跟着师父还能有师徒奖励拿，但是如果你觉得自己已经足够有能力可以独立的话，就可以选择出师了。毕竟你和你师父的这层师徒关系在某些方面也限制了你，比如说收徒弟发展师门什么的。”她越说越羡慕陈橙澄，她满级的时机真是太对了，正好碰上师徒机制改革的时候，不像她小徒弟满级的那段时间，是强制性出师，这就让人很无奈了。
    陈橙澄一脸深思地点点头表示了解，她也没说最后的决定，但是她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决定。
    薛林楠和钟心涵听不懂那两个人谈论游戏的东西，她们本就对那个不感兴趣，赶紧打断道：“行了行了，你们别讨论游戏了！快再来说点别的事情吧！”
    莫清歌想了想，突然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她凑到其他三个女生面前，小心翼翼地轻声说道：“你们猜，我这个寒假里发现了什么！”
    薛林楠的好奇心一向很重，她连忙问道：“什么什么？”
    “我游戏里的小徒弟原来就是唐非墨！”说起这件事，她又不由自主地回想道当初线下聚会时她看见他时的震惊和不可置信。
    “什么？！”这是三个女生一致发出来的惊叹声。
    虽然薛林楠和钟心涵不玩游戏，但是她们俩不管怎么说也都耳濡目染了那么久，对网游里的那些师父啊徒弟啊什么的都多少有点了解，所以莫清歌说的话她们能听懂。
    “清清，你不是在逗我吧？！”薛林楠是最觉得不可置信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