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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有些灰暗丑陋的东西,无可避免
    金叁角腹地,最大的坎特拉红灯区位于皇家赌场身后。
    赌场二层包房的窗户朝后望去,入眼是简易搭建的连排木房,粗略算去有叁四十间小木房,外面有四个持枪壮汉巡逻,主要是看管妓女,驱逐对妓女实施性暴力的嫖客。
    不同肤色的男人们于红灯区的木房中进进出出,他们夹着钞票,携带毒品,肩挎枪支,穿梭于妓女的床上享乐。
    每天都会有妓女因为性病,堕胎,陪客人过量吸毒而死在红灯区,尸体会被车运出去焚烧。
    那些小木房门顶都点着一盏红灯,灯亮表示妓女可以接客,灯暗则是屋内有客人。
    晚上,等夜幕降临,红颜色的一个个小灯汇聚成光芒,点燃赌场后面的淫靡天堂。
    赌场二层,豪华包房。
    第一次见到红灯区,蓝晚眺望底下,愣然杵在后窗良久,当亲眼看见那里拥挤行走的男人们,脏乱污浊的环境,才明白霍莽说自己本该去的“好地方”。
    距离不远,她甚至能看清有两个模样比自己还小的年轻姑娘衣着暴露。在红灯区大门处搔首弄姿,掀起衣服给进来的男客人展示自己尚未发育成熟的身体。
    如果运气好,遇到慷慨的客人,说不定会带到赌场赌钱喝酒,不用吸毒挨打,就能赚些小费。
    蓝晚不知道自己站在窗边看了多长时间,只觉触目惊心到令人如鲠在喉。
    原来在世界的一个角落,还有这样一个污秽之处,充满无法制裁的罪恶。
    “那两个小姑娘,一个十叁,一个十四,是半个月前来的货色。”半身壮裸的野性男人走到她背后,健臂揽住她纤细腰肢,呼出的辛辣酒气喷洒在她纤长鹅颈。
    少女纤手摁住男人不安分的手臂,黯然垂眸,抿抿唇道:“她们只是小孩子。”
    “是,几个没胸没屁股的小鸡崽儿。哪有老婆这种大奶子摸起来爽。”
    他沉音喑哑,低头贴在她耳边,糙手强势钻进小妻子的衣摆,拨开粉白色的乳罩,五指狠狠握住她一边高耸丰满的傲乳。
    她闻到他身上混杂的烟酒味儿,姣美玉颜顿时通红一片,手臂抬起,捂住胸前他大手覆着隆起的部分,生怕被外面路过的人看到。
    霍莽刚从赌桌下来,喝得微醺,硬朗俊颜浮现少许酡红,玩了几把炸金花觉得没什么劲,不如回来和包房里的小妻子睡觉。
    他抬眼望向窗外那片红灯,一只手大力揉弄她乳肉,另只手撑住阳台,音色渐渐粗沉,“看清了么?那才是你本该去的地方,人贩子会低价把你卖进去,每一天,十几个男人会轮流扒开你的裤子,摁着你操。”
    “你死不了,他们会给你打海洛因,逼你吃避孕药,你会被调教成只会浪叫的工具,想死都死不成。”
    闻言,怀里的少女贝齿紧咬下唇,小脸煞白,在他炽热胸膛的包围中战栗发抖。
    可就在下一刻,引擎声从远处传来,一辆面包车停到红灯区大门外面,巡逻的壮汉打开后车厢,拽下来两个头蒙着黑布袋的女人。
    而驾驶座下来的人,赫然是白天中餐馆,要救自己去中国大使馆的服务员大姐。
    这巨大冲击使她大脑嗡的一声,呆滞哑然,水眸瞠起瞬间又失去光彩,双手无力垂下,活像精致无神的瓷玉娃娃,而身后,粗蛮男人的动作更加放肆。
    他将她宽松T恤推到双乳上方,两只粗茧厚热的大掌同时合拢揉弄,在她耳边沉哑低笑,“我说了,金叁角没有绝对的好人和坏人。你以为开餐馆挣多少钱,才能供得起一个来缅甸抽大麻的儿子。”
    “你”她惊彻许久,才缓缓找回声音,喃喃出声,“你都知道。”
    “宝贝儿,来金叁角吸毒的外国人我见多了。他们不靠倒卖人口赚钱,买不起大麻早他妈犯瘾死了。”粗野男人的一字一句都难掩旺盛的性欲,单臂拢住她前胸巨乳,解开她胸罩背扣。
    霍莽知道,他的小妻子还没从人性最深的恶中缓过神,她的世界还停留在和平安稳的家乡。
    可没办法,她以后得跟自己生活一辈子,有些丑陋黑暗的东西,总是无可避免。
    他急哄哄拽掉自己身穿的大裤衩和平角内裤,胯下粗长巨物模样狰狞,昂头勃起,又趁她意识呆愣,解开她紧身牛仔裤的扣子,露出白色棉布内裤的边沿。
    纤细柔软的腰肢,浑圆饱满的傲乳,每一寸白皙肌肤都在绽放嫩粉诱人的光。
    或许是这个男人自己庆幸,那些人贩子把她带到地下拳台卖给自己。
    无论是五百万,还是一千万。
    欲火焚身的年轻男人打横抱起她,迈向包房里唯一的大床。
    直到身下碰到柔软垫子,还向上弹了两下,蓝晚才回神,眼见他赤身裸体朝自己压来,自己宽松T恤皱巴巴的推到锁骨,胸前乳罩也已经消失,和他的裤子一起被扔在地上。
    男人健硕颀长的身躯结结实实覆上少女温润娇躯,带着烟味和酒气,混合她的沁香。
    可十七岁的姑娘还是怕,怕自己怀孕,也不知道该怎么拒绝他强硬的求欢。
    好多次了,他都在自己身体里肆虐,根本不给她任何喘息歇息的时间。
    “霍莽,我…我还没洗…”她面红耳赤,两只手摸到他健实胸肌,想为自己做些心里建设,“求求你,让我洗洗,我想洗干净,好不好?”
    他眉头微皱,大手拽着她内裤,不懂她现在毫无意义的矜持。
    “我有味儿么?”霍莽剑眉一挑,反问身下水眸汪汪的小妻子。
    她一惊,想不到他问得这句话,其实他身上只有少些在赌场热出来的汗珠,和烟酒混在一起,倒也没什么。
    见她缓缓摇头,粗野男人嘿嘿咧嘴一乐,俯头啃咬少女细腻嫩白的颈子。
    突地,门外传来两声叩门响,传进来赌场侍者的声音。
    “长官,长官,您在里面吗?有人想见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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