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克曼是个执行力很强的男人,答应过安安的事情说到做到,雷厉风行,瞬间将她的每一天安排的明明白白。
事实上,安安想要什么,贝克曼都会想方设法的帮她寻来,奇珍异宝、皓月星辰,春樱秋叶……她值得世上所有美好的事物,更何况是一个世界女王呢。
但在当世界女王之前,安安虽实力强劲但对于统治这件事依旧太过于青涩,所以她需要学习的东西还有很多很多。
王座易打,却异常难守,可不止单单靠实力就能决定一切,更重要的是有一个灵活沉稳的大脑。
然后安安……再次向贝克曼证明了一件事——上帝是公平的。
上帝给予了安安绝美的容貌,强悍的实力,却没有给她一个正常人的脑子!
贝克曼每天都被她活活气的想掀开她的头盖骨看看她脑子里到底装的都是什么破铜烂铁!
安安虽然笨了些,但好在她不是一个半途而废的龙,而她确实如同她所说的一样“什么都不怕”,既然清晨醒来困得找不着北,可依旧能摸着墙壁找到贝克曼的房间。
上午是文理教学时间,安安手撑着腮帮子,好几次差点困得头差点磕在课桌上,贝克曼郁闷的抽了抽眼角。
他将书卷成一个筒,轻轻的打在她的头上。
“嗷——”安安惊醒,故作吃疼的揉着脑袋,满脸谴责的望着贝克曼。
贝克曼斜睨了她一眼,毫无留情的戳穿道:“别装了,我没用力。”
安安小声的“嘁”了一下,然后将视线移回书上,上面正写着阿拉巴斯坦王国建立的历史,她突然想到了之前与香克斯一起打下的万国。
安安抬眼看着旁边的贝克曼,他长腿倚着书桌,垂眸视线透过镜片与她相交,灿金的光影落在他冷峻的脸上,凌冽的眼渗进了光,柔和了凌厉的轮廓。
“你想问什么?”他一眼便看穿了这条笨龙的想法。
安安眨巴眨巴眼,问:“我记得之前我有叫西装男在万国等你,所以你是怎么处理后续的?”
贝克曼:“……”
一提到万国那件事,贝克曼简直都要被气笑了,每每想起来,他都恨不得将这个条笨龙绑起来狠狠操一顿。
贝克曼头疼的揉了揉眉心,“现场所有人伤势惨重但却没有生命危险,我查看了万国的所有交易往来的资料之后便将所有事代交给了那个男人。”
安安双手托腮,长长的“哦”了一声。
安安对于西装男的印象还算良好,虽然他总是一副狗腿的猥琐样非常欠打,但办起事来却是异常的利索,毫不拖地带水,况且她允诺过西装男一个承诺,所以她还是很放心将万国交给他的。
再说了,战后的那一晚,他匆匆的赶来万国还帮安安设计了一款全新的红发海贼旗。
安安本来想将左眼有着叁道疤痕的骷髅头去掉,换成一只威武霸气的龙,但却被西装男给出声阻止。
她很不爽,满脸写着“你最好有更好的主意,不然老娘拿你的血祭旗”。
西装男害怕的哆嗦着,不停的擦着额头的冷汗,拿起画笔将巨龙画在了X形交叉的剑后面。
安安看完顿时举起巴掌,想将他拍成肉泥。
这画的都是什么玩意?!
骷髅头在最前面,中间是交叉的剑,最后才是象征她安安的龙,这不就是说她地位低下吗?
简直大胆!
西装男当时吓得直接双腿“噗通”一跪,解释说,把龙放在最后不是对安安抱有不敬,而是象征着一种暗中操控的寓意。
安托瓦妮特·龙岛守护者·龙之女王·万国女王,又加了一个红发海贼团的幕后老大啊!
安安听完之后嘴角疯狂上扬,非常满意的扶着西装男僵硬的肩膀让他站起来。
正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海贼旗这事他既没有得罪香克斯一干人又没有得罪这位新晋万国女王,简直完美!
而当贝克曼第一眼看到那新的海贼旗时便知道西装男是个老滑头,况且他确实也没有胆子背叛安安,于是也放心的将万国的琐事交到他手上,只是每个月都要寄信交一份账目交易资料。
“那我的海贼旗还在万国吗?”安安满眼期待。
贝克曼略微思忖了片刻,道:“没有,我将它换回了BIG MOM海贼旗。”
安安不悦的蹙眉,就连语气都不自觉地拔高了些许,
“为什么?这是和我香克斯好不容易打下来的!”
“我知道。”贝克曼轻声说着,手放在安安的脑袋上开始顺毛,“可是现在还不到打破四皇鼎立局势的时候……”
说着,他的眼神愈发深沉,神情高深莫测,“安安,我有预感,以后的世界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她倒是不在意世界会怎么样,反正早晚都会由她来统治,她只想知道:“所以说,我还可以去万国吃甜品吗?”
严肃的表情有了一丝龟裂的痕迹,贝克曼都她逗笑了,“当然,每个月万国都会缴纳一定的贝利还有甜品。”
安安下意识舔了舔嘴唇,心情愉悦,就连声音都变得欢快娇俏起来,“那就没事了,只要有甜品吃就行。”
贝克曼:“……”
所以说,他再次怀疑起来,安安统治世界的最大原因是不是想尝尽天下美食。
但……管它的呢。
光线美好,气氛温馨,贝克曼的手按在她坐的椅背上,投下的巨大阴影将她娇美的身躯笼罩,他俯身与她愈发贴近,鼻息交融,暧昧的空气逐渐升温。
他吻住女人的唇,勾着她的小舌与自己缠绵。
“唔啾……唔……啊”雪白的双臂攀着男人的脖颈,安安霞飞满面,主动伸出软舌,热情的回应着他的深吻。
晶莹的唾液从嘴角溢出滴落,贝克曼喘息着将安安抱到书桌上,胯间肿胀的坚挺隔着布料下流的顶着女人娇嫩的花穴,安安微蹙眉头,不耐的娇咛一声。
安安仰躺着,浓密卷曲的红发倾泻下来,铺满整个书桌,她半阖的星眸氤氲着迷蒙水汽,娇俏的脸庞堆满了情欲的潮红,身上穿着的不属于她的白色衬衫凌乱,衣襟半开,两团丰润雪白的软乳随着呼吸上下起伏波动,让贝克曼看红了眼。
他肆意的揉捏着女人的雪臀,两根手指拨开女人早已被淫水浸湿的内裤,将敏感的小穴快速抽插的水淋淋咕叽咕叽的响。
“你一天到晚都穿着香克斯的衣服,我给你买的裙子呢?”贝克曼问。
安安仰着头,露出脆弱柔美的咽喉线,金色的光线下依稀可以清晰的看到那上面细小的绒毛,红润似花儿般的小嘴哼出娇媚的嘤咛,“我……唔啊啊……我忘、忘记了啊……”
他熟悉她身体每一个的敏感点,粗粝的指腹拂过的每一个地方,都好像点燃了一窜窜绯色的火焰,将她烧的小腹深处又酸又痒。
“每天起床都来我房间,我给你穿。”贝克曼几乎是用命令的语气说着这番话。
“唔啊……好……”
得到了回应,贝克曼从女人下阴处抽出手正欲解开裤子,视野便被一团莹白占满。
安安的脚小小的,细嫩又莹润,如珠玉般圆润白净的趾头挤在一起,十分可爱。
现在正踩在贝克曼硬到发疼的性器上,阻止他接下来的动作。
“唔……”安安羞怯的移开视线,“外面有人。”
她能清晰的感知到甲板上人们的活动,有的叁两聚在一起斗地主,有的坐在船舷上钓鱼,有的在嬉戏打闹,甚至,她还看到……香克斯往她的方向看了一眼,而后被身旁的人喊的一声收回了视线。
“不想被他们发现,那你就忍着别叫出声。”贝克曼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他分开女人的紧闭的双腿,掏出挺翘鼓胀的性器在湿润的穴口来回缓慢的磨蹭。
“怎么可……唔!”
粗长的鸡巴猛然整根插入紧致温热的甬道,钝圆的龟头将挤在一堆的媚肉操开,重重的捣在脆弱的花心。
安安刚要叫出来便被贝克曼的手指按着舌头,将她的呻吟堵在喉咙里,沾满淫水的手指在女人的口腔里缠着香舌拨弄。
贝克曼箍着女人的纤腰,每每挺腰猛肏的时都会按着她的腰往下压,耻骨之处紧密的贴合在一起,粉嫩的穴口把暴涨的肉棒摩擦的殷红发肿,像是被拉伸到极致的橡皮筋一样,绷的薄薄的一层。
“啊……啊啊……贝、贝克曼,太……太用力了啊!”安安娇小的身躯被男人顶撞的上下摇晃,胸前的两团软乳更是像水波荡漾般浮动。
贝克曼那根鸡巴插得又深又重,不似香克斯那般凭着蛮力横冲直撞,他会变换不同角度,清晰的碾过穴内每一片褶皱,凶猛的撞开花心,嵌在子宫口,细细的研磨脆弱敏感的宫腔。
尖锐的酸痒快感让安安爽的浑身发麻,像是一团水儿般恨不得立刻融化在他肌肉健硕的臂膀里。
贝克曼俯身将脑袋埋进奶香的乳沟中,发丝扫过挺立的乳珠引得女人一阵刺激的战栗。他重重的喘息着,将眼前上下晃动的诱人的红珠含入嘴里,舌尖绕着乳晕打圈,利用粗糙的舌苔碾压硬如石子的乳珠,吮吸舔弄,下身抽插的速度加快,力度重的几乎将女人的骨头捣碎。
“啊啊啊……太深了、啊……我、我不行了!”安安双手紧紧攥着贝克曼的头发,莹白的肌肤泛着红粉,浑身颤抖的犹如秋日的落叶,早已顾不上会不会被外面的人发现,放声的浪叫着。
交合之处一片泥泞,快速抽插搅出的白色泡沫飞溅。男人粗硬卷曲的阴毛随着一下又一下的捣弄,剐蹭着女人殷红肿立的阴蒂,阴囊将下阴处拍的红红的,发出清脆的啪啪啪肉响声。
书桌“吱呀吱呀”的响着,好似随时都会被两人给弄垮似的,安安急促的喘息、呻吟,下腹处积攒的快感即将满溢,她绷紧着身体犹如拉开的弓,胡乱的挺动腰肢将男人的鸡巴纳入的更深。
贝克曼俯身深吻着女人的唇,两条舌头绕着根部碾压打圈,发出淫糜的啧啧亲吻声。
双唇分离,拉长了一条银丝。
贝克曼舔吻着她的脖颈,满含情欲的嗓音像是灌进了一团沙,低哑诱惑,十分性感。
“安安,是不是又忘了该叫我什么?”
安安爽的绷直脚背,蜷缩着趾头,双腿更是死命的夹着男人的腰,“哈~老师……贝、贝克曼老师,再大力点啊啊啊……鸡巴插的我好舒、舒服……呀啊!要……要到了啊啊啊!”
温热的花液从小穴深处涌出,喷溅在贝克曼的龟头上。他低着头,银白的发丝从额间垂落,他紧咬着牙发出犹如野兽般的低吼,发狠的在花穴内狂操了几十下,顶入最深处,坚硬的鸡巴跳动着射出一股股浓精。
贝克曼双手撑在安安两侧,小臂上虬结的青筋凸起,汗水从他高挺的眉骨、鼻梁滑过,滴落在女人的胸脯上。
安安双颊绯红,一双漂亮的眼眸噙着盈盈一汪春水,看的人都心都化了。
“我这儿还有些你的衣服,换一件再出去吧。”说着,他抽出半软的性器,发出清脆“啵”的一声,尚未来得及闭合的穴口立即流出浊白的精水滴滴答答的淌在地板上,甜腻又淫糜的气息弥漫整个房间。
安安察觉到贝克曼炙热的目光,连忙用白嫩的手遮住自己的下阴,露出两颗森白的虎牙,恶狠狠的道:“不准看!再看就挖掉你的眼睛!”
嚯,这刚刚还亲昵的抱着他,叫他贝克曼老师,现在爽完了直接翻脸不认人!
贝克曼无奈的笑笑,穿好裤子走到衣柜前,拉开,然后拿出几套裙子展示在安安眼前, 问:“想穿哪个?”
安安红着耳根,胡乱指了一件。
她真的不明白,为什么贝克曼这人一眼过去像个正经人,可为什么上课的时候明明一开始走向还很正常,之后两人就莫名的抱在一起,在床上,墙壁上,书桌上按着她疯狂抽插。
下午便是武器教学时间,由资深神枪手耶稣布老师教导,红发海贼团副船长在一边旁观。
耶稣布是被贝克曼抓壮丁抓过来的,那时他手里正抓了一把好牌,还没来得及开心呢就被贝克曼叫了出去。
还以为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呢,没想到是教安托瓦妮特枪术。
耶稣布纠正安安拿枪的姿势,弯腰拉进与她的距离,两人几乎脸贴着脸,鼻翼间迷人的馨香愈发浓烈,耶稣布顿时感觉事情不太对劲,皱着眉头抬眼望着贝克曼道:
“贝克曼,他妈的怎么你不来教她?”
安安听了这句话,立马就挎着脸不乐意的嚷嚷道,“喂喂喂,本大王有这么讨嫌吗?教本大王学枪术是你们的荣幸,你们不要不识抬举!”
贝克曼深吸了一口烟没说话,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耶稣布“啧”了一声,认命的继续埋头教安安。
不过说实话,耶稣布自己也承认安安的实力确实到了一种恐怖的强悍,但这个准星嘛……
“砰——!”
伴随着一声划破空气的巨响,枪口冒出浓浓白烟
贝克曼看了眼木桶上毫发无伤的红苹果,又望向被打穿了无数个洞眼的墙壁,长叹一声无奈的扶着额头。
安安心虚的瞄了眼耶稣布,又看了眼贝克曼,理不直气也壮的挺胸,“我、我这才刚开始学呢!再说了,你们谁一开始就百发百中来的?”
那也确实,耶稣布摩挲着下颌,确实是他们太心急,因为先入为主便觉得她在其他方面也如她的实力一样强悍,可实际上人各有所长,是他们要求太高了。
在降级了期望值之后,安安在两位名师的教导之下,枪术果然突飞猛进,但却被耶稣布勒令不准在他们与其他海贼团打群架的时候在一边开枪。
安安挠着后脑勺,尬笑着干巴巴的说了句好。
这事还要从前几天说起。
他们到达了某座岛屿正准备补充些补给顺便再在酒吧里开个热闹的派对,该赌的去赌,该嫖的去嫖。
大伙肩勾着肩的玩的正开心,突然有一群别的海贼团来找他们麻烦,两方一顿嘴炮之后便抄起家伙开始打架。
安安在一旁端着西瓜汁优哉游哉的喝着,枪声与剑碰撞的铮鸣声齐齐迸发,那可谓是哀嚎遍野,鲜血横飞。
突然,就在这时,好巧不巧,安安的脚边咕噜噜的滚来了一把来福枪,她弯腰捡了起来,灵机一动,扣动扳机瞄准敌方砰砰砰的开枪。
结果有友军忍无可忍,冲着安安吼道:“别开枪了!安托瓦妮特,是自己人!”
安安当时便羞红了耳根,枪中手中就像是滚烫的山药一样丢了出去,佯装冷静的吹着口哨看风景。
这时,无人窥见的角落里一阵刺眼的白光吸引了安安的注意力。她双手环胸,冷眼望向那角落,白光又咔嚓一声闪过。紧接着,角落便没有了人影。
可这只是一场小小的插曲,安安并没有在意,也没有和任何人提起。
随着安安的准度愈来愈高,她逐渐开始膨胀,飘飘然起来。
安安抬头望向台阶上的贝克曼,提议道:“我觉得我可以学一下剑术。”
贝克曼有些意外,挑挑眉问:“为什么?”
安安认真的想了想,道:“我的叔叔便是被一位剑士砍死的,实际上,龙族很多龙都是被剑士杀死的,我想以剑士的角度去思考出招,这样我才能避开锋芒。”
这番话让贝克曼为之一怔,他倒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正经的安安,于是略微思索了一番,答应了她的要求。
然而这海贼团里,剑术最出彩的那便是他们的船长——香克斯。
说实话,让香克斯教导安安,贝克曼非常的不放心!
这一天,贝克曼拿着还热乎的报纸去找香克斯,推开门就见两把西洋剑和褪去的衣衫被随意的丢在地上,香克斯坐在座椅上,安安跨骑在香克斯身上面对着门口,被淫水淋的油光水亮的大鸡巴在女人的肉穴里进进出出,抽插间花液飞溅,浸湿了香克斯大半条裤子。
“咿呀——!!不要……香、香克斯,太刺激了啊啊……小穴,小穴受不了了!”女人的赤裸光洁的身躯随着鸡巴的猛烈撞击而上下起伏,莹白娇嫩的雪乳摇晃出诱人的乳波。
香克斯色情的吮吸着女人的耳垂,同样艳丽的红发缠绕在一起,粗长的柱身快速抽插,只余个龟头埋在穴里。
“看吧,安安你叫的这么骚,贝克曼都被你叫进来了。”
安安委屈的噘着嘴,泪凝于睫,看起来楚楚动人,“才唔嗯……才没有,是、是香克斯操的太用、用力了啊啊!”
香克斯闻言,噗嗤一下笑出声。
贝克曼抽了抽嘴角,这就是为什么他不放心香克斯教安安的原因,这两人总是能以某种堪称离谱的理由缠在一起!
安安的枪术突飞猛进,而剑术这一方面直接拉垮!
贝克曼正琢磨着,是不是该给安安换一个剑术老师,香克斯突然问道:
“贝克曼,你找我有事吗?”
女人在极度的欢愉下放荡的摇摆着诱人的身躯,娇媚的呻吟伴随着抽插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不绝于耳,贝克曼顿时有些口干舌燥,没来由的心烦。
他直接将报纸丢给香克斯,“你自己看。”
香克斯抬手稳稳接住,略微抖了抖将褶皱的报纸铺开,第一页加大加粗的标题就引起了他的注意。
——震惊!红发四皇竟私藏一成年私生女多年,现被发现却拒不承认!
“噗哈哈哈哈,我什么时候有女儿了!”香克斯笑的极其夸张,下身捣弄的速度加快,女人舒爽的扬起下颌,嗯嗯啊啊吟哦不止。
贝克曼咬着烟蒂,背靠在门上,视线移到安安身上。
“诶?!”香克斯惊奇的瞪大眼睛,将报纸放入安安视线内嘚瑟的抖了抖,道:“安安,他们说你是我的女儿呢。”
“胡……胡扯!”安安被干的上气不接下气,缓了许久才从齿间憋出一句,“香克斯,我才是唔啊啊……我才是你爸爸!”
“诶……”
香克斯突然将性器从水淋淋的花穴内抽出,酥麻的快感突然被打断,安安咬着下唇,下身的空虚感加倍的冲击着她的身体,像是万蚁噬心般难受。
“香克斯唔嘤嘤~插进来……”
安安撒娇的嗓音又软又糯,沾染了情欲甜腻的让人酥了半边骨头,可香克斯却坏笑着掰开安安的雪臀,将龟头抵在女人一缩一缩粉嫩的菊穴上摩挲。
“安安很不乖哦,要好好的教育一下才行。”
就这肉棒上浸湿的花液润滑,香克斯猛挺后腰,“噗呲”一声整根插了进去。
娇嫩的后穴被紫黑色的鸡巴绷的又痛又爽,褶皱都被狠狠的碾压全部撑开。
“啊……啊啊,香克斯!太大了,吃不下了!呜……呜呜,前面……也想要嗯啊……”
后穴被暴涨的鸡巴撑到极致,贪婪的肠壁搅弄着快速抽插的性器,菊穴饱腹的酸胀感愈加衬的小穴空虚难耐。
女人很快被操的露出痴态,眼中的光一片涣散,红润微肿的花穴淅淅沥沥的淌着晶莹的淫水,泛着热气,香艳又诱人。
贝克曼低声飞快谩骂了一句,烟灰燃尽于烟头共同坠落在地上,他解开裤子,扶着硬到发疼的鸡巴一路开疆土,碾压式的捣进宫腔。
“咿呀——!!不、不要啊啊!安……安安不行了啦!要被干死了呜啊呜呜……”
女人摇头哭喊着,过于汹涌的快意如潮水般一波又一波的击打着她脆弱的神经,双颊酡红,发丝凌乱的黏在额头。
贝克曼急促的喘息着,五指插入她的头发,交换了一个湿漉漉色气十足的舌吻。
*
而到了晚上,贝克曼这个严厉的老师也没有让她好过!
安安正半躺在床上,咬着笔头绞尽脑汁的思考着该怎么回答这道问题。
香克斯偏头看着安安,夜灯散发出的橘色光线落在她的侧脸上,勾勒出挺翘的鼻梁和上唇,秀气的眉头拧成一团,蝶翅般的睫毛轻颤,在眼下投下一小片根根分明的阴影。
黑色蕾丝睡裙下的肌肤白的几乎会发光,随着她的呼吸,丰硕莹润的椒乳上下起伏,她的腰极细,似乎稍一用力就可以折断,让人不禁怀疑她到底是怎么撑起胸前两团软绵的。
从腰到臀部的曲线形成一个诱人的浑圆,裙摆下笔直的玉腿并拢膝盖弯曲,肤如凝脂,不知道摸起来是什么感觉呢……
香克斯这么想着,大手放在安安的大腿上来回摩挲,又香又滑,握在手心就像是一团云彩一样,简直爱不释手!
摸着摸着,香克斯的手悄悄的溜进大腿根,指尖快要触碰到内裤的时候被安安一巴掌拍开。
“别闹,我写作业呢。”安安烦躁的嘟囔着。
香克斯有点委屈的收回被拍红的手,不信邪的再次验证问道:“真的不做吗?”
安安连目光都未施舍给香克斯半分,“不做。”
语气冷硬,态度坚定,不容置疑。
“好吧。”香克斯躺了回去,睁着双大眼睛盯着天花板。
可他到底是坐不住的人,乖乖的呆了一会儿又出门,不知道端了什么东西进来,然后想到了什么,又出门,来来回回了好几次,安安被这道题难的心烦气躁,恰好香克斯又在她眼前晃悠,她直接将气撒在了他身上。
“香克斯,你能不能别走来走去的,很烦龙诶!”
香克斯端着一盘虾饺烧卖,吃的腮帮子鼓鼓的,满脸懵逼的看着安安。
他将食物咽下去,问:“安安,吃烧麦不?”
本大王他妈的都要被数学题难成智障了,哪里还有心思吃什么烧麦!
“不吃!”
香克斯躺在床上,松软的床顿时凹陷下去了些,他将盘子放在身上,捏着一块烧麦喂到安安嘴边,诱哄道:“来嘛,很好吃的。”
安安气打不过来,但奈何美食的诱惑实在是太大,她张口愤愤的吃下烧麦,把它当做数学题报复般的狠狠咀嚼。
“好吃吗?”
安安气呼呼:“好吃!”
香克斯笑嘻嘻的往自己嘴里塞了好几个,又伸手去拿床头柜上的果汁,将吸管对着安安。
安安使劲嘬了一口,果汁顿时少了一大半。
“你这样偷吃,厨师明天铁定要揍你。”安安盯着题目,语气悠悠的说道。
香克斯闻言表情一僵,可随即又恢复自然,“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今晚先吃饱了先。”
安安被逗笑了,张嘴又吃了一个香克斯喂的烧麦。
她本以为香克斯只偷了烧麦和果汁,没想到还偷了一串晶莹剔透的葡萄,美名曰膳食均衡。
气氛温馨美好,香克斯或许是觉得光吃东西有些太无聊了,便拿起安安还没看完的漫画书,头枕在安安的小腹上,慢慢的翻看。
安安有一下没下的像撸狗狗一样顺着香克斯的头发,指尖描摹着他的五官,从高挺的鼻梁缓缓向下,香克斯张口含住她的手指,舔的湿淋淋的。
“香克斯,你是狗啊!”
安安骂道,抽出手指在他的衣服上擦了擦,视线刚好经过他手上的漫画书,看清上面的内容后又激动的问:
“香克斯,隐形黑这场打斗是不是赢了?”问完,她脸色大变,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样,“不行不行,你不要给我剧透,我要自己看!”
香克斯吃着葡萄,将漫画书举高了些:“安安,要不我们一起看吧。”
“不!”安安严词厉声的拒绝道,“我要认真学习,学习使龙快乐,我今晚一定要写完作业。”
香克斯耸耸肩,又将视线移到漫画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香克斯困得打了个哈欠,阖上漫画书,耳边传来安安绵长沉稳的呼吸声,他抬头,便见安安咬着笔头,闭着眼,头一点一点的。
他无奈的笑了笑,蹑手蹑脚的起身,将动作放得极轻的拿开她手上的本子和她嘴里的笔,正欲伸手关掉夜灯,温香软玉便钻进了他的怀里嗫嚅道:
“唔……我、我还可以写……”
“好,写,继续写。”香克斯揉着她的脑袋,轻声哄着。
睡梦中的安安勾起嘴角,笑容纯洁美好。
香克斯深深的凝视着她,“啪”的一声关掉夜灯,房间倏然陷入一片黑暗之中,寂静之下男人低沉的嗓音愈发清晰。
“好梦,安安。”
*
第二天,香克斯找上贝克曼商量安安的课后作业时不时太多了的问题。
贝克曼两指夹着烟,蹙紧眉头,“不应该啊,我每天只给她布置了一道题。”
香克斯惊愕,一道题不至于从吃完晚饭写到凌晨吧?
贝克曼沉思了片刻,问:“昨晚你是不是在安安旁边看《海洋战士索拉》?”
香克斯被他话题间的跳跃性惊得一怔,而后挠着后脑勺回答:“啊……对啊,我昨晚看完了一整本她都没写完。”
贝克曼闻言“啪”的一声扶着额头,神色疲倦的道:“我昨晚给她布置的题目是‘一个水池开水管,5个小时能把水池放满,出水管6个小时能把水池放完,请问开水管和出水管同时打开,几个小时能把水池放满’”
香克斯顿时绕起了蚊香眼。
“结果她给我的答案是——隐形黑好帅。”——
啊,我真的一滴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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