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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恶毒渣攻后我怀崽了[穿书]_4
    “争执”到最后,一起去了顾家旗下的医院,报告结果不到六个小时就出来了,顾嘉楠与他顾旻与司徒囡毫无血缘关系。
    这个结果一出,本就身子不太好的司徒囡昏倒了。
    此后事情一出又一出,顾旻静坐了一夜才捋出了一条快刀斩乱麻的决定,或者说这个决定自己六年前猛然得知真相的时候就定下了—从自己的小金库中划了六十六亿,全了一场父子情谊,驱逐顾嘉楠出顾家的宗谱。当然新时代了,自然要去公安局户口本也更换了。
    甚至这些举动,都兴师动众,众所周知。
    至于寻找亲子,他六年前就暗中在寻找了。毕竟,当初是他这个当爸的点头,顾嘉楠才没有在王城念大学亦或是出国留学。
    换一句话说,是他们父子联手借着“狸猫换太子”之事,毫不犹豫清理了顾家的一些蠹虫。可他顾旻还是怕,怕还有埋藏更深的尚未清理干净,毕竟一颗棋子能够埋上二十四年,隐忍力足以窥伺。
    当然作为一个父亲,他也怕自己的亲儿子的态度。毕竟,恶意被掉包的孩子,下场能好到哪里去??当知晓这个事情的那一瞬间,他都脑补到孩子流落街头乞讨为生了,以致于这六年来,每一次遇到乞儿都忍不住驻足停留一瞬。暗中孤儿院捐了无数,甚至还祈求佛祖玉皇保佑。
    千言万语一句话,人心难测,索性他顾旻做了最恶毒的人,来防止万一的发生。
    可偏生命运弄人……
    顾旻揉揉额头。
    眼下,他并不是很迫切的需要找到亲子。
    一个群狼环伺的顾家并不适合一个懵懂无知,毫无根基的孩子。
    可谁能知晓,原本又剃头又闹自杀的童鑫竟然同意了。
    对于童鑫是他顾旻的儿子,或许真是血脉亲情的指引,自打一年前某个宴会上看着童流量把酒直接泼在了某个三代脸上,那小眼神桀骜不逊的,他隐约就有种感觉。
    嘚瑟起来孔雀开屏的小模样可忒像人舅舅,那个让老岳父不省心的司徒钦。
    外甥似舅,妥妥的!
    尤其是百度百科上那资料详尽的,连人童年替自家冷冻食品拍广告—“你买香香的包子,我也买香香的包子,鑫鑫才有六个金金买小汽车玩”的黑历史广告也有。
    原本的一分揣测就变成了三分。
    可也仅仅如此罢了,不足以让他有所行动。
    现在算“光明正大”的调查,可在他心理甚至还隐约动摇的了起来,希望童鑫并不是。
    毕竟,童鑫是gay。
    光明正大百度介绍写的!
    世家之所以是世家,最为基本的一点便是子嗣绵延不断。
    思绪偏飞着,顾旻来回换手揉头,甚至有些想要去揍揍沙包,拳打脚踢发、泄一二。可他不能如此喜怒于色,毕竟顾家蠹虫还没有清理干净。
    从燕城到王城,私人飞机最快一个半小时便能够到达,送入顾家旗下的医院检测,十二个小时之内便能够出检测结果。
    这结果,厚着脸皮说万众瞩目。
    顾家下一代继承人是谁,非但关系着顾家,也连着上下游产业链的友商们今后的钱途。
    浑然不知晓自己竟然还如此重要,早已算被“剧透”过的童鑫回到家后,看着虽然发家已久,但面容并不像其他贵妇那般保养良好,甚至还有些尖酸刻薄像的母亲。一触碰人有些粗粝带着老茧的手,童鑫没忍住眼泪又扒拉掉,哽咽的将自己表达的思想又诉说了一番,最后还亲昵的亲了一下童母的左脸,让人享受童父没有的待遇。
    轻轻的一下似羽毛拂过了心尖,童母看着一如既往地儿子,心理缓缓暖流而过。她就知晓儿子乖巧贴心,聪明可爱,善解人意,全世界最最好的崽崽,否则怎么会有九千万的粉丝?!
    “你这小兔崽子偏心眼。”童父在一旁吹胡子瞪眼的。他不就是当初纠结了一下吗,有必要母子俩如此排外吗?
    “那是因为我跟妈妈一样,爱好男,所以是好姐妹儿。”
    童母原本有些通红的眼眶瞬间把眼泪以及种种酸涩憋了回去,面色一板,揪着童鑫的耳朵,训话:“瞧把你能耐的,一眨眼也都二十四,再不找个男人都成老腊肉了。别以为gay就能耐了,现在国家都通过同性伴侣法了。虽然不像婚姻法那么制定详细,但好歹也有gay权了。”
    “好好好。”童鑫捧着碗,大口大口喝着鸡汤,享受着妈妈的爱,趁机诉说着自己的态度:“反正我丑话说前头啊,如果那个啥的,我还是童家的……”
    咬牙牙,童鑫让自己决心显得生动活泼,具体形象:“小公主,让那谁当大少爷。你们这样子一定位,就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
    “可把你这小公主能耐的。”童父没好气的怼了一声:“你不是叫嚷着你叫什么top,是攻吗?怎么就成受,类女儿了?”
    “瞧把你,还有你……”童母抬手指指童父,肃穆无比:“你们这爷俩能耐的!顾家那是什么样的人家?就算真抱错了,不还有句老话叫做家丑不可外扬的?怎么大张旗鼓的,瞅着就跟那些狗血电视剧差不多,有问题。”
    “童鑫你这个小兔崽子最好祈祷自己不是,否则看看你那成绩,你进了顾家还有活路不成?”
    “至于老童你也别瞎想,咱们虽然有点钱,可若真万一中的不幸,就我们这样的家业顾家继承人能够入眼吗?”童母说着眼眸闪过一道决然的冷漠,客观而又理智开口,只不过声音稍微有些喑哑,细细听了还有些颤音:“我不说也得说,既然都丑话说前头了,咱们也考虑这些坏的方面,别没事楞想些好的。做最最最怀的打算,这样还能渐渐有好感度,没有心理落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