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脓包!”领头男子拿出一张符。
“臭道士,看招!”符一下子扔向师父。
“已经变坏了就不配使符咒术!”师父不躲,也没有拿符应对,口念咒语,吹了阵罡气,那符就很乖顺地落在师父手中!
“你!”领头男子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开始喃声念咒,我觉得师父手中的符不住颤动,似要引爆,也似要逃开。
师父还没有教过我画符,用符,但是原理却详细说过。
符咒术是道家最基本的法术,也是最强大的法术,效用与使咒者直接有关。
比喻的说,有人使法术只能打死只蚊子,却有人打死一头猛兽。
领头男子正与师父较量。
“拿去!”师父口里念着什么,直接扔符给他。
“砰!”
符炸成一团黑烟。
领头男子见机得快,才不那么狼狈,但一张脸已有些黑。
师父不再与他慢打,而是一个旋身,倏忽间来到他身边,照着他的头打出一拳。
这一拳力量用足,他一声闷哼,倒退数步,脸上中了一拳,五官差不多都受到波及,眼睛碎裂,鼻梁断了,上唇破出一个洞,能看见里面的门牙。
他气得七窍生烟,扔出的符数张。
“是有些本事,可是你心术不正,不学无术,注定成就不大,今天我让你瞧瞧真正的符咒术是啥样的!”话一说完,师父掏出张符,祭了出去,师父的符发着一种红光,把他的那几张符全都包裹住。
我隐约瞧见一个巨大的葫芦口朝下,往领头男子扣去。
他脸色变得惊慌,但是不能动弹分毫。
这个时候,我的心理和表情都可用幸灾乐祸来形容。
就在我觉得师父能治他个半死时,后面却刮来一阵风。
“老朋友,没想到在此见面,你还是那种爱治人的性格。”
一个有点苍老还有些嘶哑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符虽然落下,可是没有砸中领头男子,这是因为一个青色的东西从后面扔来,符就失了准头。
但是这个偏执虐待狂也被掀飞,摔倒在地,门牙也断了两颗。
“师父!”
“丢师父的脸,滚吧!”
一声师父是领头男子叫的,后面这话是一个老头说的。
这老头一身黑袍,身材中等,身形有些胖,头显得有些大,脸色很黑,且很凶恶的样子。
而且,这老头全身浓浓黑气,是出事的先兆,浓上加浓,可以称为衰人了。
“你不是早死了,怎么……”师父走向他。
“我怎么会死,起码也要死在你之后吧,怎么,今天竟然来砸我徒弟的场子?”他脸上显得很不悦。
“砸场子事小,废了他事大,如果你不同意,我就先废了你!”师父说着上前几步,拿出符就要开打。
“嘿嘿,我说吴老太,符咒术我是比不过你,你的名气可是靠实力得来的,但是,不随着时代变化而改弦更张,吃亏的只能是自己。”他弓着手掌,拍了三个响掌,立即,房间四周,凡是有缝隙的地方,都有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师父和我!
果然是有其徒必有其师,居然使出如此卑鄙的手段。
我心里骂着。
不过,师父并不见慌乱。
“你觉得这个办法可以让我躺枪?”师父轻描淡写的说道。
“自然是不能,不过,你的徒弟可在这儿哦,这几天他不吃不喝,只输了些营养液,他动不了,你要想俩人都保全,估计没有这样容易吧。”
“好了,退一步说,把我徒弟伤成这样,庙宇也差点烧毁,你们得有个说法。”
师父说差点烧毁,难道庙宇没事?
不可能吧,那天从车窗望见浓烟了,而且庙宇是砖木结构,真要被点燃,很难扑灭吧。
如果是师父当时及时赶回,倒有可能扑灭火灾。
但一听庙宇没事,我一下子心安许多,重建的话,那得花多少银子啊。
“吴老太,你也真喜欢开玩笑,你把我徒弟打成这样,我还没说算账呢,而且看现在的情形,你觉得能算成吗?”
在他刚说完,门外又传来一个声音,极为熟悉。
“大家今天不把小牛和庙宇的赔偿问题解决好,谁也走不了!”
进来的不是别人,是万叔叔!
跟着他进来的有三十多人,都身穿迷彩服,手持枪械,他们似乎训练有素,枪口指着人数相对较少的原来那些人,喊着“缴枪不杀”,对方立即就害怕缴械投降。
形势逆转,再一次变得有利我方。
我知道万叔叔富甲一方,却没有想到实力如此强劲,这还是第一次见到。
那老头瞧了瞧四周形势,立即放下高姿态,一副求和的笑容。
“大家别误会!别误会!是开玩笑的,开玩笑的,这样好不,我的徒弟也被伤得不轻,吴老太你的徒儿当然也受了伤,这事算是扯平怎么样?”
师父没有回应,身子冲到领头男子身边,当真是鬼魅般的速度。
“哎呀!”
“嘎啦嘎啦……”
我听到了惨叫和骨头碎裂的声音。
师父率先下手,虐待男子骨折后倒在地上,不时惨叫。
虽然骨折可以治,但是看到他的情形,我就知道得痛苦一阵子了。
我只想跟这个虐待男子说:为人不要太偏执,太变态!
“吴老太,你别以为我怕了你,把我徒弟打成这样,我永远记得这件事!我徒弟也是拿人钱财为人办事,是你办事时得罪了别人,别人让干的!”那老头一脸怒气,身上的黑气更浓了。
师父这时气消了些,笑着说道:“激愤什么,只是开个玩笑,好了,我们谈和平相处的事情吧。”
那个老头听了,更是气得浑身发抖。
整个房间就听他那变态徒儿不断的惨叫。
时间往后推三个小时,在万叔叔安排的一家酒店。
“小牛,你先喝点甲鱼汤,不要着急吃饭。”师父说着,递过来一碗汤,碗里还有个调羹。
师父说时我正看一张蓝色银行卡,那里面有一百二十万,是虐待男和他师父给我的补偿金。
在车上我亲自捶了自己前额许多遍,确定这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