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要跑的话,估计是跑不多远,只能是趁躲避的机会把张炎姐救出来。
她一直遵照师父指示修炼,如果这网不是专门对付她的,估计她也可以参战的,我曾见她一掌就让一块大石头裂成两半,而且,只是用气。
见到三人因为自大而放松警惕,我左手一掌,人腾空而起,扑向张炎姐身侧,想要揭开那个网。
“小牛,注意!”张炎姐喊着。
一股阴气悄无声息的粘向我背后。
三个人都出了手!
要救张炎姐也就这一次机会,只有拼着命才有活路。
不再理会那三人,我揭开网要拿开。
“急急如律令!”
“砰!”
只觉得自己身后一阵炙烧。
这是师父的声音!
“牛鼻子老道还真来了,怎么逃命呀!”
看向身后,只见三个人在火中挣扎,完全一副狼狈样。
张炎姐掀开网走出,我站起身也看到师父。
“孩子,你一味瞎打,还要命吗?”师父脸色责备。
“我力气用尽,一味躲着还是死,不如奋力一拼。”我毅然说道。
师父一笑:“你这倔劲还真能撑久,好了,这次考验过关。”
“过关?师父,难道你料到我和张炎姐有这一劫?”我觉得这是师父的阴谋诡计。
师父点着头笑了,算是承认。
我胸口起伏,有些不服,因为师父竟然把张炎姐也搭上。
师父见我一时无语,伸手拍拍我的肩。
“不要生气嘛,师父一直暗中跟着你们,实战才能出经验,你将来面对的敌人更强大,如果没有经历生死,所有的功法都可以说是零。”师父说着指了指地上翻滚哀号着的三个火人。
他们三个虽然还在动,可是挣扎和喊叫声都渐渐弱下来,看到他们如此下场,我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反而有种幸灾乐祸的表情,一想起花蓝曾经受的伤,我就有种刺骨的仇恨。
“他们的本事挺大的。”这是我的心里话。
“你说的对,”师父点头说道,“这三个人是亲兄弟,很喜欢喝刚去世人的血,名头也有点,但在他们上头还有许多厉害角色,根据我的调查,在这个组织中,至少有十人以上师父都打不过。”
听着这儿,我不由张大了嘴巴,合不拢来。
到底都是些什么人啊?
“师父,为什么那些人天赋很高,却专干伤天害理授人以柄的事情?”我很不解的问道。
“这世间,有恶有善,有邪恶有正义,有黑暗有光明,事物都处于两极中,有的人,毕生都在追求金钱、权利、美色,当这些私欲膨胀到一定时机,往往就有人会铤而走险的。”
师父又给我上了一堂观摩示范课,知道自己还如一只蝼蚁太弱小,要想成长,只有不断努力。
最后那三人竟然被烧成一片焦灰,师父说,他们长期食血,导致骨密度发生了变化,当场就魂飞魄散,这是他们的报应吧。
我与师父重新把挖开的墓穴重新填好,这才回到庙宇。
这时已经到了后半夜,虽然很困,但师父仍然坚持要我修习内功心法,还说刚刚与人一战,修习心法可以很好的顿悟。
只是我并没能按师父说的做,坐着没多久就入了梦,当第二天醒来,太阳已经日上三竿。
我躺在床上,身上有床薄被。
只有师父会把我弄到床上,可我忘掉了当时的一切,实在太疲乏。
穿衣服出了屋,瞧见师父在院子练着功。
他边练边看了我一眼。
“你还真起得早!”师父训斥道,“昨晚你也偷懒,让你练时打下呵欠就睡着了,快做饭,师父饿了。”
“师父,我才十三岁呢,昨晚哪撑得那么久。”我心中想,你都说了让我今天休息,没有想到竟然临时变卦。
“任何人都得锤炼自己,赶紧做饭,一会我们得出门。”师父说道。
“地点在哪?”我来了精神。
“只要到了那儿,你就明白。”师父不冷不热的说着。
应当距离不远,今天已经星期六,后天可要上学,师父懂的。
由于熟能生巧,做饭到把饭菜摆上桌,时间不太长,正在吃着,外面有人喊师父。
“仙长,车来了。”
“稍等。”师父说道。
我走到屋门口时,看到一个穿黑西服的男人,一看就是个有钱人,或许是大老板身份,肥头大耳,手腕戴着块亮闪闪的名表。
“师父说一会就到。”我说道。
“好的,我就在这等。”他笑着说道。
师父对有钱人总是避而远之,特别是那种不学无术,有些张扬的人。
看他的态度就知道他有求于师父,只是师父不请他进入庙宇。
“师父,他来找你什么事?”进了屋我问道。
“他的住处有些问题,让我过去瞧下,至于具体的问题也不太清楚。”师父说道。
吃好饭,我们就出了门。
那个人还客气,天气闷热,也没进车享受空调,而是一直在等。
看到我们,赶紧客气的打开车门。
他上了驾驶位,原来没有别的司机。
师父的名气之大我听万叔叔说过,只是她很有个性,要是想办事,就是不给钱她也会忙活几天,要是拒绝,给太多的钱又有什么用?
万叔叔说过件事,有个省城的超市老板,以八十八的价格请师父过去。
师父把问题处理好后,根本不接钱,直接让万叔叔分给了那块地皮的二十来家客户。
师父常告诫应当不取不义之财,而且还说,我现在应当省吃俭用,如果我以后要创建门派,总要到城市里去,这样启动资金数目相对庞大。
上了车后座,那个大老板递过一个红包。
瞧了下厚度,我估计里面至少有三万块。
“这是给小仙长的心意。”红色递向我。
“不必,”师父说道,“先去办事是正事。”
“这不是请你的那一份,之所以要给小仙长,是初次见面的原因。”
师父不再言语,默认我可以收钱。
“多谢老板,你叫我小牛或子孝吧。”我略有些激动的说道。
“小牛,以后就叫我春叔吧。”他很谦和的说道。
三小时后,我们来到一片别墅区,前面有山,后面有河。
我对这是有耳闻的,因为我们班同学家在这。在这儿居住的人有钱有权,因为高得吓人的房价只有他们能付。
车子来到最里面的一栋别野门前,春叔按了下车上一个遥控器,就见围栏门自动打开。
一个花甲老人走来,估计是管家。
后来才知,管家是哑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