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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方案
    原本要解释的,可是一点力气也没有。
    想要开口,可是眼前一黑,这个世界就完全感知不到了。
    当我醒来,发现自己全身都绑着纱布,内伤外伤都那么重和多,不是这个结果才怪。
    屋里很暗,燃着盏煤油灯,灯光有些飘忽不定。
    发觉一个身子动弹不了,又口渴得厉害,赶紧叫了师父一声。
    “小牛,你醒啦!”
    站在我面前的,不是我师父,而是花蓝,一脸关切的样子。
    只是,由于她照顾我,日夜没睡,脸型瘦削了不少。
    “花蓝,给我倒一杯水。”
    “不行,婆婆说了,你醒以后,立即就去报信。”
    花蓝吩咐我安心,然后就走出了屋子。
    没有多久,蛊师太、舒展劲和我师父进来了,见我醒了,三人都是脸上有点喜色,但还是看出隐隐有些担心。
    最后再走进一个人来,是冬姐。
    “小牛,你这次可是捡起了一条命,以后千万不要这么冲动。”蛊师太说道。
    “上次你就丢了半条命,这次还不吸取教训!”师父严厉的说道。
    上次就是与小鬼拼斗的那次。
    要是师父知道我在最后一刻动了使阴阳符的念头,估计会更加生气。
    当时,如果巴鲁不倒地,我只能那么做,要么他败下阵来,要么一起死。
    “小牛,你幸亏没有骨折,只是些皮肉伤,我们这里有许多神药,估计一段时间就会好起来。”舒展劲师叔道。
    “那么巴鲁呢?”我问道。
    “他吗,更严重!”舒展劲说道。
    巴鲁被我的符攻击,受损严重,更老火的是,在自己身体不支时,使用了禁术,受到了反噬,现在受的伤就加大了。
    他现在躺在山洞里,一直不能出来。
    寨子的许多蛊师前去给巴鲁治伤。
    蛊师太和舒展劲没有去,因为我受了伤的缘故。
    巴鲁其实也有我钦佩他的地方,就是输了时没有那种怒气,对花蓝也是一心一意,就是花蓝不喜欢他,他也会等待。
    接下来我们就获得了一个坏消息,我们全都被软禁起来了,房子的所有路口都有人在监视。
    其实,我的伤还没好,要走也走不了。
    寨老祭司那边也放了话,如果他的孙子有什么不测,我们都别想走。
    冬姐倒是可以送点吃的来。
    就是蛊婆婆舒展劲还有花蓝,都被限制了自由,不得随意走动。
    寨老祭司的行事风格真是让人恐惧。
    但内心上来说,我也不希望巴鲁有事,一方面,我们好安全走出去,另一方面,他还是一个比较干脆的人。
    从窗格子看,树林里有许多人,各个路口都有监视的眼光。
    寨老祭司肯定恨不得拔我的皮抽我的筋,只是忌惮蛊师太和责任圣女花蓝。
    见到我忧虑的表情,师父很肯定的安慰我:“放心吧,即使巴鲁死了,师父也一定能带你出去,他哪里拦得住我!”
    我脑海里闪出了钟果他们来,问起师父,师从摸了摸我的头,说道:“蛊会以后一直不见。”
    “师父,我怀疑他们在暗处使坏,现在都已经这样四面楚歌,再加上他们,可能撑不住。”我说道。
    “不要考虑这么多,你只需养好自己的伤就行,到时拖累我们,你心里也过意不去。”师父说道。
    没有多久,花蓝走了进来,手上端着一小碗药汤。
    把碗放在桌上后,就跟我说:“小牛,你得准备下,一会要泡药浴,这样才能根治你身上的伤。”
    话毕,转身走了,我瞧了她的背影,心想,这下你对婚姻有选择的自由了吧?
    “小牛,你是不是喜欢花蓝?”师父一脸邪笑。
    我摇了摇头,回答:“我没有那种感觉。”
    “好了,你既然这样,以后行事就要有些分寸,不要帮了人,反而害了人家。”师父道。
    “行,我在合适的时候提醒下她。”
    其实,对于男女感情,我本身都不是太懂,要向她说,除了尴尬外,还不知要用什么说辞。
    过了四天,我连洗了八道药浴,早晚各两道。
    这时,我的伤痛渐渐消除,感觉内力还真增大了些。
    “以后得小心些,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一定要保证自己安全的情况下,才能做正义之事。”师父说道。
    “师父,我以后会有分寸的。”我说道。
    傍晚,我想带花蓝到溪边去说一下那件事。
    巴鲁从洞中出来了,已经没有生命危险,在寨子里疗养。
    看着我们的人才不那么多,我和花蓝出门后,一路没有遇到什么拦阻。
    “花蓝,那个巴鲁我觉得挺好的,对人真诚,又不是三心二意的那种,要是你觉得……”
    花蓝打断我的话,说道:“什么都别说了,巴鲁这个人我第一面见到时就有种讨厌的感觉。”
    “婆婆说过,她有办法让你离开这儿,假如你不愿意,那么在圣女的实习期这段时间,你一定还会遇到自己爱还有受自己的人。”
    我说话时觉得有些尴尬,声音比较轻,可四下里无人,溪水只是发出很小的淙淙声。
    “我还小,哪里去考虑终生大事,远着呢,”花蓝顿了顿,说道,“哎,小牛,我想问你一下,你有女朋友了吗?”
    “有一个,不过只是一个鬼魂,那个,呃,其实不叫女朋友,应当改称媳妇。”她说不用考虑终生大事,可是却关心我的恋爱情况,是不是有那么一些矛盾?
    这一刻,花蓝的脸色在我的眼睛余光注视之下,由白变红,由红变白。
    “好了,这儿有些凉,你的伤只是刚好,回去吧。”花蓝道。
    回程途中,花蓝一路走得很快,我都追不上。
    当晚,花蓝就不见了,这样一直过了三天。
    蛊师太说,她是去了冬姐家,说是学染料绘画。
    第四天早上,花蓝回来了,还给我一张白手帕,手帕上画着一颗草,就是我胸口长着的那株,惟妙惟肖。
    我们开始考虑怎么出去,师父建议明里来,要是不行,就大打一场。
    这个,可是惊天地泣鬼神,这个能力,师父是具备了。
    只是,舒展劲却说,寨老祭司现在是权势熏天,明里来,双方都有损伤。
    如果是暗里偷偷的走掉,能办到的话,就是最好的结果。
    师父他们之所以考虑了几个方案,是不相信寨老祭司这个人,他的孙子都伤到了这个地步,他不做一些事情来,不会善罢干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