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应当是与阴魂索命长老事先就窜通好的,一人一鬼狼狈为奸。
天心长老被东方猿处决后,一众道长无方僧人东方猿他们就前往救师父他们了。
这事情一说明,师父他们人人都震惊了,根本就不见他们啊。
“他们的事情我们得管,毕竟是正道中人最高领导层,只是,先把当下的事情处理好。”神孩喝了一小杯米酒,说道。
大家都很是阴郁起来,这一顿饭,也就闷闷不乐了。
吃完饭,我来到了大门外,仰望着天空,看到一轮月亮竟然从东方升起了两米左右。
这可是我看到过的极限了,以前只是两尺左右呢。
“再看,削断你腿!”师父竟然骂了我一句。
我觉得莫名其妙,怎么看下假师父的阵法就要削我腿吗?
师父与假师父一定有什么不好的交集!
而且,假师父为什么偏偏要扮成她的样子,这又是何故?
一切只是放在心里,没有说出来,可能涉及师父的隐私呢!
“师父,我只是看一下阵法还在不,是为了逃出去啊!”我说道。
“少与她还有她的徒弟阿四接触,下不为例!”师父又是冷冷的说了声。
“知道了,师父。”我略有些委屈的说道。
我知道,千万不能把自己救出被索命长老关在水晶棺的假师父这件事情说出来,否则,师父更是要暴跳如雷了。
“好了,人都是有感情的动物,你与阿四接触,不算是干了坏事,师父刚才说重了些,别往心里去。”师父在某一时,好似又良心发现,说了这番话。
饭毕,大家出了屋门,苗民一家亲自把我们送出了老远。
月亮又渐渐的退了回去,只距离东方山体一尺了。
大家觉得这阵法我们中的每一人都无法做到,所以,人人还是流露一种畏惧和敬佩。
我始终无法理解,为什么师父以前不认识假师父是谁,这一次,却又认识了呢?
师父刚才在提到假师父时,心情就不是很好,我现在也不敢多问。
三师伯与自己弟子四师哥现在会合后,往哪儿走就由他们来指向了。
驱车来到了公主岭后,停车时,我把自己的大墨镜放在了车上。
所以,师父一定看到了我印堂处的黑迹的,为什么没有采取一些措施?
或许是前途暗淡,她也没有力量阻止危险吧?!
路虽窄,可是四老如跟屁虫似的,一直在神孩的后面走着。
神孩也觉得有些烦,回过头看了他们一下,眼神似乎在说,你们跟我离开远些,我烦你们!
可是,四老只是呆愣在原地,嘻嘻直笑。
数次都是这样,神孩脚一点地,来到了我的身边走着。
这下,他们老实了,望了望我,似乎在说:张阳,赶紧套近乎!
知道他们的意思,我在他们的心目中是他们的师祖,位极尊贵,那粒辅助三花聚顶的药丸与其让欢乐道的人抢去,还不如让我服用,所以,想要在神孩面前阿谀奉承。
神孩不知为何,也许是性格习惯,对于阿谀奉承之人十分痛恨,所以,对他们也就没有好表情。
我只是觉得那粒药丸只是很神奇,而且也是来之不易的,心里羡慕罢了,服用那枚药丸的意思,万万没有。
或许是这个原因,神孩对我很有好感。
虽然现在困难重重,险境迭生,还是与我交流一些事情。
“子孝,你知道奇草与古瓷瓶怎么使用吗?”他问道。
“是不是把古瓷瓶放在距离胸口一尺三的距离,然后就发生威力的?”我说道。
他笑了下,说道:“对的,就是这样,没有想到你也知道这个。”
“都是江老告诉的呢。”我说道。
“组织的人,确实是消息灵通。”他说道。
“神孩前辈,古瓷片要怎么收齐啊?”我问道。
“这个,确实是很难,都是这儿一片,那儿一片的,只有达到奇草与瓷片心意相通,才能够全部找齐。”
“要心意相通,也是很难的,需要身体内力达到一定的境界,比如我,在一百零二岁时,才心意相通的。”
“当时,我的古瓷片分落几十个地方,可还是找齐了。”
“子孝,我觉得你不必问这个,才九年的内力,再怎么强大,也达不到心意相通的。”
断断续续的说了几句话,然后又沉默了。
竟然感觉到有一些气馁,可是,马上又觉得这是个不好的念头,因为自己是灭欢道的掌门,一旦动摇,整个灭欢道的志气都会受到影响。
神孩见我气馁了,一直得意洋洋的笑,同是正道中人,也不知道他内心怎么想的?
况且,这一次,大家的目的是为了帮助他,不让药丸落入敌人的手头呢。
而且,四老极尽讨好他,他的样子也有些近乎无理吧。
凡此种种心事,一经在自己心里整合,干脆不理他,自己和手下配合长辈们尽力保护药丸就行。
现在,我们前行用不着那张老寨老祭司遗落在大帐篷里的羊皮卷,只是把它藏好,以备用。
来到一座干涸的河床,月亮始终没有落下山头,反而静止了一般。
“有情况!”五师叔手指下游说了一声,果然,看到许多黑影匍匐过来。
认真细看,竟然是一些尸骨,这么匍匐前进,肯定是有人在指导了。
师父脸色凝重,问道:“二老,快查一下,这到底是谁指挥的?”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师父这一问,二老赶紧思索了下,瞬间,给出了答案。
“欢乐道的大小姐阿娇!”
没有想到,阿娇出动了!
这也难怪,这一次是为了三花聚顶的药丸,她出现也不足为奇。
那么说明,刚才的三个阵法都有人选了,一个是阿娇,一个是落难尼姑,另一个是假师父。
在那些尸骨爬了过来,距离只有三丈左右,大家准备出手攻击时,它们忽然顿住,退了回去。
这个时候退去,表明阿娇是在试探。
大家往河床下游走,也就是尸骨退却的方向。
忽然间,从下游走上来三个穿军大衣的男人,中间一个被人携着,身体质量仿佛很轻。
走近时,我看到了中间那个人竟然是悬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