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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她重生了 完结+番外_100
    连静瑶的目光落在了明达身上,唐昭见状也不由得看了过去。正犹豫着是不是该暴露一二,就见明达忽然从怀中摸出张纸来,展开给连静瑶看:“这样不知能不能证明?”
    纸是普普通通的纸,上面什么也没写,但在纸张的中心却盖着一方小印。仔细一看,正是长公主的印鉴——连静瑶没见过这个,想要造假也不是不能,但她骤然发难间,明达拿出这个总还是有两分说服力的。只是一张白纸盖着印鉴,也不知原是用来做什么的?
    连静瑶看清小印上的字,神色缓和两分,又带着探究与好奇的问了一句:“这张纸不是用来证明身份的吧?原是用来做什么的?”
    这张纸上的印记是明达临时盖的,用途自然是忽悠人。
    当然,实话就没必要说了,小公主绷着张脸做出严肃神情,通身气度看着还有些唬人:“这你就不必多问了,殿下给我盖这方印,自然是有用的。”
    说话间,明达又将那张纸叠一叠收了起来,打算等从连静瑶这里离开,就将这张已经完成使命的纸毁了,免得落入旁人手中再添什么事端。
    好在连静瑶本也不是什么寻根究底的人,见明达勉强算是拿出了能证明身份的证据,当下也缓了神色。她叹口气说道:“现在你们想问什么就问吧。”
    唐昭也没客气,先问道:“你与王姑娘,可是已经见过王县尉了?”
    连静瑶点点头:“我买通狱卒进去看过,人已经只剩一口气了。”
    唐昭闻言了然,初见王映秋被背出来,她也大致猜到些。不过这些并不重要,她当下神色微凛,又问道:“那王县尉可有与你们说什么?他有说他为什么会被下狱吗?”
    一句话问到了点子上,连静瑶神情有些凝重又有些复杂,皱着眉仍旧点点头:“他说了。因为他看到了不该看的事。”
    唐昭预感很重要,忙追问:“是什么?”
    连静瑶目光紧紧盯着唐昭,仿佛要在她脸上看出些什么,同时说出了王县尉在她手中写下的秘密:“他看到李县令命人捉走了禁军校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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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6章夜探
    禁军的职责是护卫皇室,哪怕在皇宫到处都是,校尉的官职也并不算高,但离了皇宫,禁军校尉所代表的意义就非同一般了。
    明达很不明白,脱口问道:“他为什么这么做?”
    然而连静瑶哪里能给她答案?莫说是她,就连身陷牢狱几乎因此丢了性命的王县尉也想不明白。即便长公主是在他们治下出的事,即便现在人也还没找到,可真追究起来也只是失职而已,顶多丢了乌纱帽罢了。可绑了禁军校尉,那几乎就跟谋反等同了。
    王县尉因此不敢与李县令同流合污,只是被发现的他都还没来得及说出劝慰的话,只一个神色不对,转眼就被借口下狱了,再之后的拷问更是直接冲着他小命去的。
    连静瑶没能给出答案,但一旁的唐昭却有了联想,然后便感觉体内的热血都有些发凉了——她可是亲自带人收拾了马家寨里藏着的那一群死士的,自然知道明达遇刺的事与唐家脱不开干系。那么看现在这个李县令的做法,难道他也是唐家的人?!
    只要这样一想,唐昭就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更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发展到如今这一步的。明明唐家家主只是个四品小官而已,为什么他们的势力不止京畿,就连地方都有其影子?
    唐昭很清楚,这样一股势力压根不是轻易就能发展起来的,她不禁深想其中隐秘。
    许是见唐昭走神许久没说话,明达扯了扯她衣袖,问道:“阿庭哥哥,你在想些什么?可是想到咱们接下来该如何做了?”
    唐昭被这一句话拉回了心神,暂时将唐家的事抛在一旁,眼下最该解决的自然还是眼前之事。她垂眸想了想说道:“地方军政是分开的,眼下这平梁县衙里肯定有鬼,咱们不能硬闯。你那里不是正好有长公主盖好的印鉴吗,咱们去寻附近驻军看看。”
    连静瑶闻言插了一句嘴:“可是驻军不是已经被派去寻人了吗?”说完想起什么:“哦,对了,现在长公主已经找回来了,驻军应该也收兵回驻地了。”
    这时的连静瑶还不知长公主是假,她只以为禁军校尉都被李县令派人拿下了,那身娇体贵的公主殿下肯定也落入了他的控制。虽然不明白李县令到底要做什么,可她却合理的将唐昭和明达的行为理解为是要解救公主——想到牢房里不知咽没咽气的王县尉,她自觉也不能坐视不理。
    明达听完唐昭的话想了想,还是将那张准备毁尸灭迹的纸又取了出来。客房里没有笔墨,连静瑶就自觉下楼问掌柜借了来,唐昭顺势挥毫写了封临时调令。
    连静瑶没多少常识,觉得有这东西就行了,唐昭和明达却都知道,还得要调兵的令牌才好成事。至于之前属官们没有令牌如何调兵,那是长公主遇刺后的特殊情况了。
    三人商量了一阵,连静瑶继续留在平梁城里静观其变,唐昭和明达则转日就去调兵。
    有了决定,晚间的时候唐昭和明达便早早歇下了,为来日养精蓄锐。不过之前为了安全,两人便只要了一间客房,入夜洗漱后,自然也就躺在了同一张床上。
    这其实不是两人头一回同床共枕,在连家寨时明达就是在唐昭房中休养的,正好也方便唐昭守着伤患。再加上连静瑶知道唐昭女扮男装的事,也没有更多顾虑,因此完全没想过要给唐昭另外备个房间。两人也就稀里糊涂在同一间屋子里住了许多天。
    只那时明达受着伤,每日被伤痛折磨着生不出旖旎心思。唐昭心中惦记的也是她的伤,更不可能去想其他。两人相安无事,住着住着倒成了习惯,明达伤势好转后也没觉得有什么。
    可今夜不同,她们宿在了外面,明达的伤也好了许多,不怎么疼了,就有心思想其他了。
    唐昭端端正正的闭眼躺着,感觉被子被人轻轻扯动,旋即一只小手从侧边钻了进来,正好碰到了她敏感的腰间。她身子僵了僵,又往旁边躲了躲:“明达,别闹,明日还要早起呢。”
    明达的手没停,顺势又往她腰上摸去:“这被子太冷,我盖着不暖和,睡不着。”